“有什麼問題?”琴酒冷淡道。
貝爾摩德就露出一個嫵媚的笑:“果然是你啊,琴酒,這麼快就忘了嗎?卡沙夏之前潛伏進入公安大樓可是非常順利的。”
卡沙夏潛入公安大樓給辛肯哈根帶藥和信息時,可以說是暢通無阻就進入了大樓。降穀零是沒有調整大樓的口令的。他雖然知道卡沙夏會來,但為了找到公安大樓的漏洞,沒有更改任何出入設置,隻是加大了監控力度。
辛肯哈根被琴酒救走,卡沙夏被抓進公安。趁著卡沙夏給公安裝了炸彈,公安索性重新裝修了大樓,再由降穀零結合卡沙夏潛入過程中公安的應對,重新更改了進入口令和巡邏路線。
結果就造成了朗姆沒辦法派人用同樣的方式潛入。
卡沙夏的回旋鏢還能返回來紮中朗姆,真是太有意思了。
“不過,朗姆很重視這次任務。”仁王則從朗姆的布置中發現了另外的東西,“他派出了庫拉索,而不是平加。”
“哼,庫拉索比平加要強。”琴酒更看好庫拉索。
他依然覺得朗姆使用庫拉索的方法太粗糙了。
“平加畢竟是卡沙夏的同胞兄弟。”貝爾摩德道,“就算他在組織裡的評價是‘不顧一切往上爬’……”
“朗姆還是認為,他有在完成任務的同時去找卡沙夏的可能嗎?”仁王歪了歪頭,“真沒想到朗姆會認為卡沙夏和平加‘兄弟情深’。”
“總之,支援是琴酒的事。”貝爾摩德慵懶地伸展自己的身軀,在走出電梯後衝著仁王飛吻,“我們隻要待命就行。”
以仁王和貝爾摩德的級彆,他們擁有這種大型行動的知情權。但仁王認為,朗姆之所以把他和貝爾摩德一起叫去開會,也是在做一種“甄彆”。
哪怕他和貝爾摩德泄露情報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隻是多叫兩個人來旁聽會議就可以確認的事,為什麼不做呢?
這可是高級代號成員,在組織裡時時刻刻都會受到甄彆和審查,一旦出現問題,直接進行處理。
“待命嗎?”仁王自語道。
他可不打算在原地待命。
真田參與了會議,他已經從真田那裡知道了名單上的那些名字。
那些臥底很多都在歐洲分部和美國分部,並不聚集在日本。
“準備好了嗎?”他聯絡了庫梅爾。
這個從前被他策反的情報員,一度被組織裡的其他人認為是“腦有反骨”的叛徒。但仁王之所以會選擇策反她,是因為仁王在做任務遇到庫梅爾時,就發現,庫梅爾是有信念的人。
她的立場是灰色的。她不讚同科尼亞克運營歐洲分部的方式,認為組織利用歐洲分部控製歐洲地下世界反而能促進歐洲表麵上的“和平”。
而仁王可以借由她的理想去實現自己的目的。
現在歐洲分部確實直接或間接控製了歐洲的地下世界,並且手下控製的幫派也有一些和官方組織有“默契”,還運用資金投資了一些白道企業。
仁王沒有告訴她組織裡存在著許多臥底,但以庫梅爾的能力,她能在與官方的聯絡中摸到線索。
而仁王也透過這件事去摸透庫梅爾的想法,去試探庫梅爾的接受程度,逐漸達成平衡。
組織裡有不少人明裡暗裡提醒他,小心庫梅爾的背叛。但仁王早在科尼亞克還是歐洲情報組負責人時,就思考了庫梅爾的行動選擇所帶來的種種結果。他並不怕所謂的“背叛”,因為“背叛”導致的結果也在他的計算當中。
“如果沒有具體的人員名單,我沒有辦法百分百保證安全。”庫梅爾說。
仁王知道她是在試探自己。
“不需要具體的名單。”仁王說,“也不需要百分百的安全。庫梅爾,我們又不是救世主。真正將名單整理出來放到一起的,是他們的上司。我們可是暴力組織,是壞人,不需要承擔這份責任。”
“那麼,最基礎的預案足以應對可能發生的情況。”庫梅爾冷淡道。
“最終執行清除任務的會是琴。”仁王說,“我會跟在他身邊。短時間,很短時間的應對,庫梅爾,當做這是一個考核如何?”
“應急預案處理嗎?”庫梅爾的聲音裡多了躍躍欲試,“我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