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或許和赤井君他們說一聲比較好。”工藤優作在心中歎了口氣,但並沒有拒絕自己的兒子。
而在接通電話後,赤井秀一表示,他們正在圍攻琴酒,沒有辦法分出人手。
“工藤君,一個人千萬不能去這個地方。我想一想。”赤井秀一看了一眼通訊裡聯合調查組其他人的任務結果,“降穀君和諸伏君也還沒有結束……但是真田君那邊的分組任務已經完成了。本身是日本本土,聯係一下他會比較好。”
誒?聯係真田君嗎?
對,這個情報還是仁王哥哥和他說的。
就在柯南想到這一點時,他先接到了真田的電話。
是仁王給柯南打完電話後,又在係統裡和真田說了他後續需要做的事。
“去給柯南打電話,說你收到了我的情報,密碼隻解出來一半,認為柯南能夠解出剩下的密碼。”仁王和真田說,“你應該記得,我們的最終任務是要和柯南一起做的吧。”
“要讓小孩子牽扯到這麼危險的情況嗎?”真田有些擔心柯南。
“但有些事隻有他能做到。”仁王說,“如果擔心他,就想辦法保護他吧。你應該相信自己的,對吧?”
“我當然會保護好他。”真田說。
於是真田給柯南打了電話。
仁王是沒想到剛好赤井秀一也推薦了真田。他隻是覺得,自己以仁王身份打電話給柯南,再讓真田去聯係柯南的話,兩邊自然就能聯係在一起,組隊進行下一步了。
但事情的發展對他有利,有了赤井秀一的推薦,真田的“入隊”更“名正言順”了。
在給柯南打電話時,仁王沒有駕車的舉動。他一路往自己記憶裡存放組織檔案的據點裡開去。
他花了很長時間去調查,最開始當然理由是不安,不知道記錄自己任務檔案的地方在哪裡,害怕被當做炮灰……後來則是出於情報組的掌控欲。
會選擇儘快轉入情報組,也是因為發現行動組雖然自由度很高,但對組織的了解和掌握度很低。
在情報組裡是如履薄冰的,能掌握歐洲分部不算什麼,歐洲分部原本就是類似“棄子”的存在。仁王在歐洲布置的種種手段,最多能用到20%。真正需要費心思的是本部。但之前幾年他沒有太多的借口回總部。
於是和琴酒的“聯合”,和朗姆的對峙,其實都是為了達成自己這個“探查組織秘密基地和保密之處”的目的。
他儘量和組織裡每個高級代號成員都能有微妙的聯係,去確定這部分到底是誰負責。一開始他以為是君度,因為組織的BOSS必然要采取製衡,這種重要的東西不可能放在朗姆手上。但後來他發現君度確實被邊緣化了。
當然懷疑過朗姆,但很快打消了懷疑。被赤井務武廢掉了左眼的朗姆,原本過目不忘的能力也消失了。在二把手上逐漸變得像一個爭名逐利的權力動物。甚至現在朗姆還被當成了棄子。
仁王不會讓自己被懷疑,因此一直小心翼翼行動,探查的進度就進展很慢。
可前段時間和瑪格麗特的聯絡,與得到的命令和安撫,讓他確認了,他要找的東西在瑪格麗特負責的範圍內。
那麼,瑪格麗特消失的這幾年,到底在哪裡呢?
不可能在太隱秘的地方。他想要找的是他自己的任務檔案,還有其他成員的檔案。這種類似“投名狀”,或者“名片”的東西不可能放在太偏僻的地方。重要成員試圖反水,或者組織的成員有異心……其實是不會第一時間讓琴酒去出手殺人的,會有一個威脅和警告的過程。拿什麼東西來威脅和警告?當然是這些“證物”。那麼如果將這些“證物”放在太難找到,太難提取的地方,就很容易失去最好的時機。
以野心為擋箭牌,表現得更跳脫一些,像是想要冒頭,但實際是調查瑪格麗特的動向。仁王最近的時間都花在這上麵了。
而BOSS既然有金蟬脫殼的計劃,那麼這部分檔案當然也要處理。他確實要帶走和隱藏的那部分成員的檔案是要被帶走的。仁王順著這個動向終於摸到了檔案的所在地。
他之前一直沒有動手。如果他動手得太早,那他自己就暴露了。
而現在,是如果不動手,就沒有動手的機會了。
仁王一路將油門踩到底,來到了這個據點。他將車停在更遠一些的位置,自己潛入進去。呼吸法讓他呼吸聲降到最低,身體也非常輕盈,再加上他本身很清楚組織的機關布置情況,又提前搜集了足夠多的情報,因此最初的潛入非常順利。
他一路摸到了檔案室,考慮到現在的時間,毫不顧忌地用了自己的權限。
反正以後也沒有需要用這個的時候了吧?
他原本以為最後一扇門無法打開,但門卻打開了。因這個而有了猜測的仁王哂笑一聲,沒有猶豫就踏入了檔案室的門。他很輕易通過組織內的密碼編寫方式找到了自己的檔案。
而在他伸手時,檔案室裡實時存在的攝像頭突然動了動,攝像頭下的擴音器發出了聲音:“你果然來了,日內瓦。”
是瑪格麗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