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成員都以為,是為了讓琴酒和日內瓦做好準備,趁亂救出BOSS,但實際上瑪格麗特是催促琴酒和日內瓦快點毀掉這個基地裡的關鍵情報和服務器,在警察們到來的時候好好演一出戲。
瑪格麗特自己的資料也在服務器裡。她是沒有表麵身份的人,但作為組織成員想要假身份隨便都能拿出來一打。隻要服務器被毀掉,那她搖身一變也可以成為現實世界的普通人。知道一切的日內瓦的把柄在她手上,而她的底細日內瓦也清楚。這是完美的平衡。
唯一的變數是琴酒,因為琴酒是無法洗白,也不會洗白,更願意待在黑暗世界的人。所以瑪格麗特發來消息,傳遞情報,隱晦地勸說琴酒。
瑪格麗特的通訊還沒有斷掉,琴酒在聽完仁王的問話後,問瑪格麗特:“行動組那邊呢?”
於是瑪格麗特心領神會:“波爾多的權限我會拿到手的。現在我讓波爾多把你的權限提高,你想做什麼就去做吧。”
不到兩分鐘,琴酒就拿到了內部通訊頻道內,行動組專線的全部權限。波爾多還催促他多準備一些,一定要帶回BOSS.琴酒嗯了一聲,波爾多就當做琴酒同意了。然而掛掉波爾多通訊的下一秒,琴酒就開始聯係自己的下屬轉移。
他大概提前計劃過無數次,下的指令非常流暢,路線像是蛛網一樣複雜。
包括基安蒂和科恩,他都下命令讓伏特加繞路去剛才放下基安蒂和科恩的基地,帶上兩個人。
他也提前安排了船和列車,此時像是下棋一樣報出了一個又一個坐標點。
仁王聽著琴酒報出的代號,和自己所知作對比,發現暗中聯絡了其他代號成員的人一個都沒有出現在琴酒的口中。被琴酒帶走的隻有他的死忠,和再下麵提前安排好的什麼都不知道的炮灰。
仁王聽完琴酒的通訊,對上琴酒冰冷的視線。
他知道自己應該做點什麼,便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庫梅爾的電話。
庫梅爾接通得很快,像是一直在等這個電話一樣。
“可以發起聯絡了。”仁王說,“那幾個人我們養了太久,到他們該出場的時候了。”
掛掉通訊後,琴酒看著仁王:“阿誇維特和司陶特沒死是嗎?”
“連威士蓮都還活著哦。”仁王笑道,“是你親自動手的,還以為救不回來了。”
“命真硬啊。”琴酒的眼神凶戾起來,“我早該知道,你才是最大的問題。”
“彆說‘早知道’這種話了,這不該是你說的話。”仁王後退一步,靠在了服務器的桌子上。他們應該為炸毀服務器做點準備,但兩個人都沒動,隻是切斷了服務器對外的信號,又毀掉了大半的監控,讓瑪格麗特以為他們已經在處理基地和服務器的事了。
“你隻是意想不到我會用十幾年的時間門來做這件事而已。”仁王歪了歪頭,“第一眼沒有看出來,那後麵就不會有‘早知道’的機會了。而且,琴,就算否認也沒用,你比你自己以為的還要重感情一些。”
“惡心死了,這種話。”琴酒皺起眉。
他們對峙了一會兒,各自分開兩邊在組織基地裡埋炸彈。琴酒外套裡的原材料已經沒有多少了,但基地裡總是有武器庫和炸藥庫的,利用權限將基地倉庫打開,拿出儲存的炸藥,再分彆埋在基地的各個地方。
十幾分鐘後仁王重新找到了琴酒。
“警察要來了。”仁王輕描淡寫地,甚至給了個精準的倒計時,“按照時速來算,距離這裡還有三分鐘。”
琴酒手裡的槍支已經重新填充了子彈。
他扯出像是野獸狩獵一樣的笑:“那麼,再一次開始吧。”
瑪格麗特希望琴酒幫助仁王完成“假死”,琴酒也提前拿到了報酬。但演戲?琴酒不會在這種事上演戲的。仁王剛才旁聽了對話,但他並沒有提出異議。而此時他也沒有對琴酒的話有什麼額外的反應,隻是笑著道:“不要太傲慢了,琴。我應該比你以為的要強一些。忍耐到現在,我也差不多到極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