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後續(2 / 2)

蘇文臣:“我不去。我覺得這很好看!”

程玉澤不去,他要跟著學習!他感歎:“原來女孩子喜歡這樣的,正好我也有主席詩詞。”他小聲的跟著丁安康一起抑揚頓挫的讀詩。

陳惜正要說話,薑蜜拉了拉陳惜,煞有其事的點頭,“看看曼麗同誌多喜歡,多陶醉。”

薑蜜:有熱鬨當然看!

丁安康又讀了幾首詩,表示有靈感了,要進屋寫詩,下次再給楊曼麗讀詩。

楊曼麗崇拜:“安康哥真厲害,還會寫詩,你明天能讀給我聽你寫的詩歌嗎?”

丁安康點頭,“曼麗同誌喜歡聽,我自然念給你聽。以後我還能教你一起寫詩。”

楊曼麗羞澀:“我的未來,有你有詩。”

等丁安康進去以後,楊曼麗沒走,坐在薑蜜跟前,“你

就是薑蜜嗎?你長得真漂亮。你以後不許和文康哥說話,不許衝文康哥笑,不許喜歡上文康哥。文康哥是我的!以後隻會喜歡上我!”

薑蜜:……

她隻是普普通通的吃瓜群眾,怎麼就成了瓜?

“曼麗同誌,你不能這麼侮辱我,我又沒瞎,看不上你的文康哥。”

楊曼麗不樂意:“你就是瞎了,文康哥那麼帥,那麼優秀,那麼好。”

薑蜜:“你儘管放心,我不會跟他說一句話,他要是跟我說話,說一句,我揍他一頓。”

楊曼麗滿意點頭,又說道:“你也跟你那個堂姐薑書音說一聲,也不許她跟安康哥說話,衝安康哥笑,不,不用你說,我明天跟她說。那我下次再來玩。”說完就走了。

薑蜜:……

“嗯嗯嗯,你自己說。”

陳惜幾個人都要笑噴了。

蘇文臣:“所以你能揍丁安康,但是不能和他說話,不能對他笑。這姑娘看著一點也不喜歡丁安康啊。”

丁安康發現楊曼麗走了以後,從屋裡跑出來,“怎麼樣怎麼樣?我剛剛帥不帥?是不是很讓人喜歡?這個楊曼麗特彆溫柔,跟我說話都是慢聲細語的,還幫我乾活給我送吃的。”

蘇文臣一點也不覺得楊曼麗溫柔,不過他點頭:“很溫柔。”

丁安康冷著臉:“你死心吧,曼麗同誌隻喜歡聽我念詩。”

蘇文臣:……

薑蜜撲哧笑了出來。

程玉澤:“安康,你教教我怎麼念詩,我晚上也給書音念詩聽。”

丁安康笑:“我教你。姑娘最吃這一套了。除了楊曼麗,大隊裡的周荷花也喜歡聽。不過,你可不許跟楊曼麗念詩啊。”

程玉澤更心動了,表示他就喜歡薑書音。

丁安康:“一個個的都那麼彪悍,以後要是結了婚,那還能有好日子過。”

程玉澤說,薑書音都是被其他人逼的,他跟著丁安康進屋去學念詩了。

薑蜜:“他給薑書音念詩,薑書音會不會揍他?哈哈哈哈。”

陳惜:“應該會,薑書音現在在知青點裡已經不裝溫柔善良小白花了。”

蘇文臣:“周荷花也相中丁安康了?他肩不能扛手不能

提,看中他有什麼用?為了以後結了婚多乾活?”

薑蜜和陳惜同時說道:“為了聽他念詩。”

說完兩人都笑了,哈哈哈哈。

薑蜜看看手表,已經快八點多了,她和薑淼一起洗漱,等會兒再用熱水擦一擦。

薑蜜:“何招娣和許念兒該不會又去跟蹤薑書音了吧?這麼晚還沒有回來?跟上了?”

陳惜:“這就不知道了。”

有時候不能念叨人名字,這邊剛一念叨,何招娣和許念兒就跑了回來,薑書音在後麵追。

薑書音:“你們賤不賤啊?跟在我後麵。”

許念兒挺理直氣壯:“不就是看到你鋪個花床單在河邊吃罐頭,這有啥呀。還不能看?而且,我也不是看你,我是看罐頭,那肉罐頭那麼香,饞的我舍不得走。”

薑書音直接衝了過來,撕住許念兒的頭發,給她來了一個大嘴巴子,“你還有理了,你都跟了我幾次了,你有病吧。”

許念兒直接就跟她打了起來,“你要是不心虛,你怕我跟蹤你?也不知道你在那裡等哪個野男人呢?”

這兩人之前就打過一架,這一次是新仇舊怨一起打。

許念兒經過昨天的打架,如今戰鬥力更高了,跟薑書音一樣下黑手,兩人打了一陣,紛紛退開。

媽的,都疼。

許念兒:“何招娣,你就乾站那兒看著?”

何招娣:“那我換個地方看?”她又挪了幾步,表示換一個位置看。

許念兒:“薑書音,又不是我自己看的,你就揪著我自己打?你怎麼不打何招娣?何招娣還在旁邊看咱倆打架。”

程玉澤聽到外麵的動靜,趕緊出來,看到薑書音挨揍了,他心疼的說道:“你怎麼樣?哪裡疼?我給你吹吹!”

薑書音:!!!

看著不停增加的喜愛值,她強忍住沒有動手打他,她勉強笑笑:“不用。”

程玉澤更心疼了。

薑書音回了屋子,拿出了一把巧克力:“以後彆跟蹤我了,這巧克力給你們,乾嗎?”

許念兒和何招娣毫不猶豫的點頭,薑書音把巧克力遞給兩人,讓兩人分。

一共九塊巧克力,何招娣和許念兒沒法分均,都想要最後一塊巧

克力,差點又打了起來。

於達無語,“你們倆一人一半不就行了,彆打了,吵得頭疼。”

兩人分了最後一塊巧克力,還說薑書音雞賊,故意少給一塊。

薑書音看她倆沒有打起來,瞪了一眼於達:“就你長嘴了。”

許念兒:“不是你多嘴,我都打贏了,最後一塊就是我的了。”

何招娣撇嘴:“得了吧,就你這打架的本事,也就能打得過薑蜜的。”

於達:???

這些女人有病吧。

薑蜜:……

陳惜樂嗬的不行,沒想到事情的結局,竟然是於達成最後輸家。

薑書音再次出門。

程玉澤趕緊抱著主席詩集跟上去,抑揚頓挫的念了兩句詩。

薑書音:媽的!!!

“程同誌,你念錯了一個字,你去翻翻字典。”

程玉澤一愣,低頭仔細看詞,這字他都認識,沒有錯啊。

薑書音迅速離開。

程玉澤一抬頭,已經看不到薑書音了。

許念兒和何招娣對視一眼,許念兒:“跟不跟?”

何招娣看看手裡的巧克力:“先吃完巧克力再說吧,這次要是還跟著,指不定以後就不給咱們東西收買了。不就是去會野男人,沒啥可看的。”

薑蜜等人已經洗刷了,又在屋子裡用熱水擦了擦汗,躺在炕上準備睡覺。

許念兒問她薑蓉怎麼樣了,已經回濱城了嗎?

薑蜜:“嗯,六點的火車。”

許念兒感慨:“也算是因禍得福,能回城挺好的。不過這裡也好,城裡沒有工作,吃家裡的喝家裡的,日子就過不下去了。”

何招娣:“那些失蹤的知青能找到嗎?”

薑蜜:“已經在找了,如果還活著,就能找到。”

何招娣幾人紛紛說道:“希望他們還活著。”

陳惜又和她們講了遊街的事情,何招娣:“等到這些人槍斃時,怎麼也得去看看。”

許念兒:“薑蜜,我覺得你挺厲害啊,你這一出手,直接收拾了三個大隊!以後咱們大隊的人肯定不敢欺負你。”

>薑淼噓了一聲,繼續的給薑蜜扇風:“我姐姐睡著了。”

許念兒撇嘴:“睡得可真快。”

何招娣:“小孩兒,你在這邊扇風,也能讓我蹭一點,反正你也是要扇風的。”

薑淼不理她:“你想什麼美事呢?”

何招娣覺得沒趣,又開始八卦薑書音:“真不知道薑書音私會的哪個野男人,是不是楊佳和啊?咱們大隊,就他長得最好看。一個小夥子比大姑娘還漂亮。”

陳惜:“你這話最好當著楊佳和的跟前講。”

何招娣:“我覺得楊佳和這人不太好相處,雖然他也愛笑,但看著有些冷漠。”

許念兒:“肯定不是楊佳和。昨天咱們一起出去,還有晚上吃飯,薑書音都沒有多看楊佳和一眼。”

門被推開,薑書音回來了,許念兒趕緊閉嘴,倒也不是怕她,主要是打來打去的,誰也討不了好。

薑書音洗漱完上床睡覺。

何招娣:“看樣子,你還挺高興的,去哪兒玩了?”

薑書音用力的扯了簾子,懶得理她,直接隔絕了何招娣。

睡覺吧。

次日,天蒙蒙亮,門口響起了念詩的聲音。

是程玉澤的聲音。

念來念去真是沒完沒了。

許念兒吼:“程玉澤,你他媽的再背一句,我掐著你的脖子,把你扔進河裡喝個飽。”

外麵瞬間安靜如雞。

薑蜜翻了個身又眯了一會兒才起來,洗漱完以後,早飯已經做好了。

程玉澤再次捧著詩詞開始朗誦,丁安康還在旁邊豎起大拇指,表示朗讀的很好。

這次許念兒沒管他們,反正她也不睡覺,而且,看著像是衝著薑書音背的。

看看薑書音難看的臉色,她哈哈哈哈笑。

薑書音的臉色十分難看,她又不傻,當然知道這是給她讀的。

媽的,這男人,油死了。

這喜愛值不要也罷。

她笑著對程玉澤說道:“詩詞選集給我。”

程玉澤見她如此笑,高興的把詩詞給她。

薑書音接了詩詞,把詩詞本子放在了桌子上,然後朝著程玉

澤笑的十分燦爛,下一刻,直接伸手朝著程玉澤扇了兩耳光。

‘啪’‘啪’兩聲,讓所有人都望了過來。

程玉澤的笑容僵在了臉上,不可置信的看著薑書音。

薑書音笑著把詩詞遞給他:“這詩很好,但你念得很難聽,還念詩嗎?”

程玉澤懵逼搖頭,“不,不念了。”

薑書音拍拍手,嗯了一聲。

程玉澤和丁安康嚇得瑟瑟發抖,嗷嗷嗷的跑回屋了。

程玉澤:“她為什麼打我??”

丁安康勸她:“咱們知青點裡的女知青都不是正常人,你要是想找個對象,把眼光放高一些,看其他人。不過你彆找楊曼麗,你找其他和她一樣溫柔的姑娘。”

程玉澤:嗷嗷嗷嗷嗷嗷。

何招娣:“這貨給薑書音念詩呢?哈哈哈哈哈哈。”她把眼淚都笑出來了,“媽呀,怎麼那麼搞笑啊?”

薑書音冷著臉:“很搞笑?”

何招娣趕緊收斂笑容,盛了稀飯,拿起二合麵餅子吃了一口,“陳惜姐,咱們下次蒸餅子,多放點精細麵吧,咱們不是帶回來了三十多斤嗎?”

陳惜:“可以。”

過了一會兒,丁安康和程玉澤小心翼翼的出來吃飯,也不敢坐桌子邊,端著碗在旁邊吃。

眾人:哈哈哈哈哈。

紅嶺煤礦

方明領著一隊的人,在天亮時,在一處礦井邊的簡易茅草屋裡找到了秦晨。

秦晨一臉麻木,被搜救時,他不敢置信,這個世界上還有人會想起來他,會來救他。

兩人很巧的碰到了一起,如今算是一起搭夥過日子,總算是有個照應。

鄭和玉是女人,不讓下礦井的,她負責運煤。

剛開始時,秦晨也是負責運煤,這活重,但是能活著。上個月時,秦晨被調到了下井挖礦。

這裡的工作更苦更累,也更危險。

指不定哪一日,命就沒了。

身邊的工友逐漸的減少,又有新的工友補充進來。

有的是犯錯的知青,有的是發配來的黑五類,更多的是日子窮的過不下去的人家,來這裡用命換高工資。

他們這樣被扣上犯錯

帽子的知青是沒有工資的,管飯管飽,然後乾不完的活,日複一日的乾活。

他們麻木又絕望,就等著哪一天,命就丟在裡麵了。

方明把犯錯的知青都帶走,如果是真的犯了大錯,那就再給送來,如果是和秦晨鄭和玉一樣的無辜之人,那就追責到底。

足有十來個人,紅嶺煤礦不讓方明這麼帶走人,方明直接拔.槍冷笑:“今天,這些人我一定要帶走,他們最好是正兒八經的調來的,否則,你們還是想想怎麼交代吧。”

他強硬的帶走了這些人,先送去醫院讓醫生檢查。

秦晨等人艱苦勞作,身體不同程度的受了損傷,好在還年輕,忙忙的養著,總能養回來。

方明跟他們說了杏花大隊、桃花大隊和荷花大隊的事情,還帶著他們去看了關在監獄裡的那些人。

秦晨和鄭和玉當場痛哭,等了這麼多年,終於等來了這一天。這些邪惡的人類終於得到了懲罰。

方明:“秦晨同誌,你當初曾去縣知青點討說法,是誰讓你等消息的?鄭和玉同誌,當初你來公安局,是誰讓你回去等消息的。”

他直接拿來了縣知青點和公安局的名單和照片讓他們認。

秦晨:“是彭文韜!我永遠忘不了這個名字。”

鄭和玉不記得名字,但她記得對方的長相,她指了出來。

方明看了一眼照片,一個乾了十來年的老公安,和他一起處理過不少的命案,雖然早已經猜到了一些,可說不失望是假的。

方明揮揮手,讓人去抓捕這兩人,他翻看著兩人的檔案。

彭文韜和譚莊是分開審理的,兩人都是死不承認,說秦晨和鄭和玉記錯了。

秦晨:“彭文韜,當時還有彆的乾事,應該是叫河溪的女同誌,具體名字可能記錯了,但大概就是這個音。但是她被人喊走了,就剩下你一個人。把她找來!”

方明讓人去找河溪。

彭文韜的眼神都灰暗了,他依舊不肯承認,但知青點裡確實有個叫夏河溪的乾事,她甚至對彭晨是有印象的,不過後來她被喊出去以後,等回來時,已經沒有彭晨了。

她還問彭文韜是什麼事情,彭文韜隨便敷衍了過去。

方明盯著彭文韜的檔案翻看,“你和肖雅安是初中同學呀。

彭文韜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我,我不是有意的,我沒當回事,後麵的事情,跟我沒有關係。我不認識個肖雅安,初中的事情,過了太久了。”

方明:“肖雅安幫你們家換了房子。”

彭文韜立刻否認:“沒有!”

“事後一個月後,你們家就從大雜院裡,住進了樓房裡。”方明:“你這罪,至少在牢裡三十年,你是咬死不供出其他人,那就在牢裡蹲三十年。還是供出其他犯罪,從寬處理。三十年後,你的父親母親已經年邁,你也五十歲了。不知道你的新婚妻子是守著你家,還是選擇改嫁?應該會改嫁吧。哦,對了,你有孩子嗎?妻子懷孕了嗎?有了還好,你的父母也能幫著養大。要是沒有,等你五十歲出來,也不可能生孩子了。”

彭文韜額頭的汗珠往下滾落,落在地上的磚頭上,“是,是肖雅安。”

方明點點頭,走了出去,看另外一個稍微年輕一些的公安審訊的。

譚莊是老公安了,說話滴水不漏,沒有任何的漏洞,方明泛著譚莊的檔案,規規矩矩的,家中沒有什麼大的變化。

但譚莊的大兒子今天高三了。

方明思索許久,“去查查今年縣裡的工農兵大學的名額。譚莊的大兒子有沒有在名單裡麵。”

楊墨震驚:“譚哥為了他兒子的工農兵大學名額?可是革委會主任會為了一個大隊花費這麼多的心思嗎?換房子,工農兵大學名額,這些應該沒有那麼容易辦啊。隻是因為肖開陽寵肖雅安嗎?”

方明皺眉,一定不止這些!

“先去查查。”

他在旁邊聽小賀審問譚莊,依舊是毫無進展。譚莊甚至還能和藹的指導小賀審問技巧,就像是一個和藹可親的老大哥。

根本不像是能乾出這種事情的人。

正在這時候,一個公安匆匆忙忙的進來,“方局,高劍自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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