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娘是她從小精心調教的,之前與她決裂之時雖然像是中了蠱,可神情動作還是本人,並沒有現在這麼強的壓迫感。
這讓馮媽媽無比肯定,麵前的人,絕對不可能是她家十娘。
餘光笑盈盈的看著馮媽媽:“我以為比起我的身份,媽媽應該更關心我要同你談什麼生意。”
馮媽媽像是聽到什麼有趣的故事般,對餘光笑的花枝爛顫。
隨著笑聲的響起,馮媽媽扭著柔軟的腰肢,手掌柔柔撫摸過被放在桌上的箱子,一步步走向餘光。
餘光笑盈盈的看著馮媽媽走到她身邊,食指點起她的下巴:“丫頭,同我談生意可不容易,我這人很貪心,你這小身板可喂不飽我。”
這一語雙關的話,原以為會將餘光聽的麵紅耳赤,卻沒想到餘光竟忽然起身,像抱小孩一般將馮媽媽單手抱起。
馮媽媽驚呼一聲,順勢抱住餘光的脖子,輕薄的紗衣滑落,露出裡麵的如雪肌膚。
餘光一個輕掂,馮媽媽半躺在她懷裡,如同小女人般被餘光打橫抱起。
如此畫麵,若是放在其他人身上,或許還會發生些其他引人遐想的故事。
就連馮媽媽都悄悄燒紅了耳朵,眼神躲閃不敢麵對餘光。
可餘光這個當事人卻絲毫沒注意到自己做了什麼,隻笑盈盈的將馮媽媽放在床上。
隨後轉身走到桌邊將箱子抱起,對著馮媽媽翻轉箱底。
整箱金銀珠寶在馮媽媽驚愕的視線中傾瀉而下,同時響起的還有餘光溫柔的聲音:“我要買翠香閣,你看這些可足夠。”
金屬碰觸床麵地麵不斷發出咚咚聲,如瀑般落下的珠寶似乎要將馮媽媽淹沒,可馮媽媽的心臟跳的比那聲音更加劇烈。
錢財,實力,都是她崇尚的東西。
當這兩種東西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時,即使性彆不對,馮媽媽依舊心動了。
她乾涸已久的心,為眼前的人瘋狂的跳動著。
許久之後,馮媽媽才舔了舔自己有些乾燥的嘴唇:“可以,但我有一個要求。”
她不是無知婦人,五歲被賣進樓子,十四掛牌營業,之後便成了樓子裡的招牌。
若不是二十歲那年她的鴇母死了,臨死前將樓子交給她,她可能現在還做著生意。
這些年她見的多了,樓子裡接女客,男女界限本就不清晰,對什麼狗屁感情看的也淡,不過就是心動這種破事,能當飯吃麼。
談生意時一定要將利益放在第一位。
餘光溫柔的回視馮媽媽:“你說!”
自己撈上來的珠寶,自己心裡有數,這些東西買一個翠香閣綽綽有餘,權當是給馮媽媽的養老錢。
馮媽媽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沙啞:“以後的事情我不管,但你不能阻礙我手下的姑娘從良,而我也要留在翠香閣。”
她自認閱人無數,堅信餘光這樣的人不會做任何莫名其妙的事。
她想留下來看這人要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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