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男人用眼睛斜著瞥了眼餘甜甜:這是有利可圖唄。
鄧聖言這種人他見多了,若不是還有能圖謀的利益,鄧聖言會用除了自己之外的所有人換錢。
餘甜甜卻拖著兩條軟的如同棉花的腿,小心翼翼挪到鄧聖言身邊:「言哥,我害怕...」
還是言哥對她好,可這些人為什麼同之前商量的不一樣。
不是說好了抓住餘光就走麼,為什麼還惦記她...
若不是言哥保護她,想到那不可預計的後果,餘甜甜再次發出一聲哽咽,死死拉住鄧聖言的衣角,她絕對不會放手了。
鄧聖言一邊想要餘甜甜甩開,一邊走到窗戶旁向下看:「我覺得你們可以直接從地下停車場離開。」
為首的男人嗬嗬一笑:「那善後的事就拜托你了。」
說罷,給兩個手下遞了眼神,三人直接走進樓梯間。
這個位置是沒有監控的。
目送三人離開,鄧聖言打開箱子,清點過裡麵的錢數,這才放心的對餘甜甜交代:「你去把蛋糕收拾一下,用馬桶衝走,再把那個備用的蛋糕拿過來。
彆忘了,在馬桶裡麵多撒上些潔廁靈。」
這個蛋糕是那三個人拿過來的,沒有外包裝,也不會被人發現。
餘甜甜應了一聲,隨後一臉緊張的看著鄧聖言:「然後怎麼辦。」
鄧聖言斜了餘甜甜一眼:「你確定死丫頭那兩個保鏢之所以跟著她,是因為他們有不正當關係?」
餘甜甜是個廢物,生的女兒自然也是廢物,現如今的情況,隻要問明白餘光同那兩個保鏢的關係就好。
一提起餘光,餘甜甜心裡就有一股子鬱結之氣。
她撅起嘴,很不願意提起餘光:「除了這個還能有什麼,那三個人向來形影不離,誰不知道他們有不良關係。」
鄧聖言要的就是這句話,當即滿意的點頭:「很好,那你記得,若是那兩人過來,一定要告訴他們餘光早就走了,至於後來出了什麼事,也都和我們沒有關係。」
餘甜甜縮了縮脖子:「那要是他們報警呢?」
鄧聖言臉上露出不耐煩:「那我們就反咬一口,說餘光是他們叫走的,他們賊喊捉賊。」
都是在外麵風流過的人,誰會為了一個小玩具報警,當然是躲得遠遠的。
餘甜甜卻指了指鄧聖言的腕表:「那個怎麼辦?」
鄧聖言冷哼一聲:「這是我女兒送我的出獄禮物。」
有些事沒必要解釋太多,越是簡單,就越容易被人相信。
餘甜甜的表情都要哭出來了:「可我不敢啊!」
鄧聖言翻個白眼:「有什麼不敢的,你記得如果他們真的報警,你就一直哭,說你什麼都不知道,求他們把餘光找回來。」
餘甜甜的身份在那,根本不會有人為難她,真不知道這娘們在怕什麼。
餘甜甜用力眨掉眼角的淚,餘光這個討債鬼,怎麼就不知道消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