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小可憐報仇(1 / 2)

程青枝磕磕絆絆的說:“我去山上、拾柴火,不小心被劃傷了。”

程鬆兒瞥了眼廚房:“是嗎?可我看廚房裡的柴火跟我走得時候一樣多。”

“我...我被劃傷後,急急忙忙的跑了回來,柴火就、忘記了......我,我明天繼續去撿柴火......”程青枝語氣更加慌亂,瘦弱的肩膀微微顫抖,換做以往他半點都不敢騙她的,但今天欺負他的人是劉素。

以前他就因為對方胡攪蠻纏顛倒是非,而吃了苦頭,祠堂前刻骨不堪的回憶往他銘記於心。

他怕告訴程鬆兒之後,劉素繼續顛倒是非,怕自己會再次受到同樣的折磨。

雖然他知道這段時間,程鬆兒變了很多,不再打他,不再罵他,甚至有了一絲心疼他的舉動,可他還是害怕。

他的私心想要程鬆兒永遠停留現在這樣溫和的樣子,不要任何人打破來之不易的平靜生活。

“既然受傷了就彆去山裡了,等我休息的時候去撿。”程鬆兒不是看不出來他有心事,刻意遮掩。

但知道這是程青枝的心結,得讓他自己說出來,她逼問沒有用,越逼反而會讓他越害怕。

“我從外麵買了一包鹽,以後你就不必刮鹽膚木上的鹽了,說起來那木頭生出來的鹽味道也不太好。”程鬆兒把一大包鼓鼓囊囊的鹽塞到他手裡。

“......嗯。”程青枝因為說了謊,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厲害,尚還沒有緩過勁來,漂亮的眼眸微微低垂。

他將這一大包鹽拿去廚房。

程鬆兒則拿起了堂屋裡掛著的捕獸網,準備趁著夜色去捕雁。

當她拿著一堆網和器具準備往外走時,正好碰到程青枝。

夜色下他一雙美目格外漂亮,尤其是左眼角下一顆淚痣,勾魂奪魄似的春水撩撥,即使樸素的衣裳也掩蓋不了他的美貌。

“你要去哪兒?”程青枝倚著門,手指緊張的扣在一起,

“我今早去劉家村的時候,看到了一對落單的大雁,準備捕過來賣給劉地主家。”

“那你......注意安全。”程青枝低著頭,為她讓開了一條路。

程鬆兒眼中閃過一瞬間的驚訝,隨後笑了,這還是程青枝第一次關心她。

“放心,隻是去捕大雁而已,我會平安回來的。”她語氣溫柔,關好破破爛爛的籬笆小院門,對他說道:“你晚上一個人在家,記得把門窗關牢。”

她抱著重重的器具,往黑暗裡走,忽然背後有一個聲音叫住了她。

“鬆兒、”

程鬆兒回眸:“怎麼了?”

他的眼眸裡水灩灩的,白皙的臉蒼白柔弱,纖纖十指緊緊扣在木門邊:“...你知道大雁憩在哪裡嗎?”

程鬆兒搖搖頭。所以她準備扯著夜色到處找找,畢竟白天她還要去地主家幫工。

程青枝咬著唇:“我知道,我帶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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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青枝曾在撿柴火的時候無意間發現了大雁的棲息的地方,於是帶著程鬆兒過去找。

天黑路滑,他不小心摔了一跤,摔到了幽深的草叢裡。

程鬆兒蹲下身,看著他被擦破的掌心,語氣有些心疼:“我就不該讓你出來,要不你回去吧,給我個大概地方,我自己去找就行。”

“我沒事。”程青枝揉了揉傷口搖頭,那地方偏僻沒有辦法精確說出來,要是隻給她一個大概的地址,她不知道還要忙活到多晚,也許一晚上都找不到大雁的窩。

“那好吧。”程鬆兒看著他難得在自己你麵前固執的樣子,正準備將他扶起來,身後突然傳來男人們的議論聲。

“這麼說你真的將程青枝那個騷狐狸給狠狠打了一頓?”

黑漆漆的夜裡傳來一個男人得意的笑聲:“可不是嘛,要不是那個賤蹄子跑得快,我肯定讓那賤人吃不了兜著走,敢勾引我的妻主,哼——”

另一個男人輕笑著附和道:“反正那賤人在咱們村裡,以後想弄他有的是機會。不過劉素哥,你這次可是給我們村裡的男人出了一口惡氣呀。誰不知道那個程青枝,豔名在外,女人看見他都走不動道。”

程青枝聽得臉色煞白,怯生生的眼神看向程鬆兒。

既擔心自己因為傷情的事對她說謊,會讓她生厭。又害怕外麵那些男人的惡意詆毀,會讓她更加輕看於他。

當他看見程鬆兒的手緊緊握成拳狀,頓時整個心都提了起來,冷流襲遍全身。

程鬆兒倒沒關注程青枝怎麼想,她現在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著連個八卦的男人身上。

你大爺的,這幫男的嘴巴怎麼這麼臭!

“前陣子聽說程鬆兒打算把這個賤人給賣了,可讓咱們村的男人輕鬆了不少,總算不用提防著這個狐狸精,誰知,唉......”

“誰知道呢,說不定是那賤人把程鬆兒也給迷惑了,反正那女人不也經常流連秦樓楚館嗎?成天對著這麼個狐狸精,孤男寡女,說不定、嗬——”

劉素惡意一笑:“是啊,說不定早就給□□了,難怪賣不出去!”

“你們說誰開了苞?”程鬆兒再也忍不住了,從幽深的草叢裡衝了出來,鋒利的眼眸一壓,眼底一片冰涼。

劉素和他同行的男子都嚇了一跳,一臉驚懼的望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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