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縫衣服的徐叔放下衣服,好奇道:“為什麼呀?”
林玉秀不屑一笑:“當然是因為狐狸精生性本淫啊,以前他勾引的都是外麵的女人,現在連自己的妹妹都不放過,瞧瞧他那一臉媚態的樣子,活脫脫的下賤坯子,自然是把程鬆兒迷得五迷三道,舍不得將他賣到怡紅院了。”
“哎呀你——”徐叔放下衣服,瞧窗外忘了一眼。
院子的程青枝薄背僵硬,拿著筷子的手一動不動,指節緊的泛白,樣子像是在極力隱忍著。
不用猜,他一定是聽到了林玉秀羞辱的話了。
“你這孩子。”徐叔趕緊放下窗戶,生怕林玉秀再說出些什麼過激的話來:“你怎麼這麼說人家,青枝那孩子肯定是聽到了,沒憑沒據的事情,你怎麼能這樣編排人家。”
林玉秀冷笑一聲:“聽到了又怎麼樣,我就是要讓他聽到。”
徐叔歎氣一聲:“要我說,青枝這孩子如果真的和程鬆兒好上了也不錯,你看看他現在這樣子,難道不比以前過得好多了不是嗎?程鬆兒也不再打他了,也不把他賣去勾欄了,現如今還能吃上一頓肉,比以前那種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強多了,也算一件幸事。”
“爹爹!”林玉秀不滿道:“你怎麼淨幫著那個恬不知恥的外人說話,他勾引了那麼多女人,現在又勾引到自己妹妹頭上,難道不值得唾棄嗎?”
“青枝和程鬆兒原本就是繼兄妹,沒有血緣關係,像這樣的家庭繼兄與繼妹結為連理,親上加親的也不是沒有,也不算破壞倫理綱常,有什麼值得唾棄的。”徐叔說道。
“爹爹你——”林玉秀氣急敗壞,嬌花一樣的容貌此刻竟顯得有些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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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鬆兒出門前,隨後拎走了昨天捕魚的小魚簍。
她現在最想做的事情就是屯糧、屯肉,解決基本的生存問題。
糧食她都在城裡買回來了,主食方麵基本不成問題,但是肉貴得很,她不敢在縣城裡買的太多,不然幾兩銀子很快就花完了。
今日捕到的兩條小鯽魚雖說隻有巴掌大,但是付出的成本最少,隻需要把魚簍放在低窪處,等著魚自己遊進來,這麼簡單的捕獵方式她怎麼能放過,所以程鬆兒第一件事就是在進後山前把小魚簍埋好,等著小魚兒自己上鉤。
然後她手持弓箭進了後山,雖然有原主的記憶,但畢竟是程鬆兒第一次捕獵。
快到冬天了,山中的獵物本就不多,偶爾竄出一隻野雞,因為太突然她反應不及時,眼睜睜看著獵物跑掉。
幾次失手後,程鬆兒終於領悟了捕獵技巧,終於又被她撞見了一隻正在覓食的白兔子。
她這次不再像之前那樣衝撞,暗中拉滿弓,找準時機放箭,箭風呼嘯而過,直直的射中獵物。
程鬆兒大喜過望,連忙跑過去抓住兔子,心想今晚又有肉吃了,開心!
她把兔子放進了背簍裡,一邊砍柴火一邊往回走,不一會兒她的背簍就裝滿了。
這時程鬆兒發現地上一片足跡有些奇怪,憑借著原主母親的教授的技能,她很快認出,這時野豬的足跡。
程鬆兒心中頓時警鈴大作,警惕的望向周圍,直到確認沒有野豬出沒才放下心來。
野豬可不像現代社會的飼料豬那樣溫順,力氣很大,尤其是它那兩根長牙,古時候常常有野豬殺人的記錄。
而且看地上的足跡,這隻野豬更是膘肥體壯,一旦發飆一般的獵人都製服不了,很是危險。
雖然危險,但是一旦捕獲一隻野豬,那至少夠她和程青枝頓頓吃肉吃一個月了。
程鬆兒動了想捕獵野豬的心思,不過這隻野豬塊頭很大,正麵硬剛肯定不行。
程鬆兒將她帶來的捕獸夾埋伏好,又利用以前看貝爺荒野求生的知識,把樹枝削尖了做成了一個簡易陷阱,隻需要等野豬掉入陷阱,掙紮到沒有力氣了,她再出來一箭直擊要害。
等這些埋伏好後,天色慢慢變暗,程鬆兒也離開了後山。
她背著一背簍的柴火和一隻雪白的小兔子去向河邊,準備看看今天的收成,但是今天竟然連一隻巴掌大的小鯽魚都沒有捕獲到,隻有十幾條手指大小的小魚兒。
天氣越來越冷,能捕到的魚也越來越少,可能昨天是他們運氣好,才有幸捕到了兩條巴掌鯽魚,估計以後能捕獲魚的可能性越來越低了。
“唉——算了,有比沒有強,回家做油炸小魚乾。”程鬆兒振作起來,拎著魚簍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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