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青枝麵上溫和,實際氣得肺要炸了,恬不知恥的小賤蹄子,占他妻主的便宜,他的鬆兒就算要養外室,也不會找這種怡紅樓裡出來的勾欄貨色。
“不生氣就好。”程鬆兒欣慰的鬆開手,埋頭吃飯。
程青枝眼眸一閃,趁她不注意解開一根係帶,領口敞開的弧度比之前大了些,可以清晰的看見露出的鎖骨,夜色燈火暖橘曖昧,一切行為都好像蒙上了一層隱晦的黏膩氣氛。
程鬆兒夾菜間抬起頭,看見他領口春色,燈光下好像鍍了一層柔光濾鏡,皮膚細膩的就像開了美顏,找不到一點瑕疵。
“咳、”程鬆兒喉嚨吞咽,低咳了一聲:“你穿的這麼少,不冷嗎?”
程青枝淡淡笑了笑,說道:“剛剛在廚房做飯,滿屋熱氣,並不覺得冷,對了鬆兒,之前做火鍋的米酒還剩下一些,再不喝就壞了。”
“是嗎?”程鬆兒咬著筷子:“那我去把它拿來喝了,你也來點嗎?”
程青枝咬唇點頭:“嗯,不過我酒量不好,喝一些就醉了。”
“反正今夜無事。”程鬆兒無所謂的說道。
如今整個院子就剩下他們兩人,不像以前那樣拘束,仿佛又回到了之前在老屋的時候。
程鬆兒去廚房拿了米酒,給他和自己倒了一杯,米酒度數不高,而且帶著一絲甜味,隻有略微的酒香,香甜醇美。
程鬆兒仰頭將米酒豪飲,半透明的汁液從她的嘴角流出,順著弧度纖長優美的脖頸線條流進了衣領間。
程青枝眼神幽暗火熱,杯中酒還未飲儘便開始迫不及待的吞咽。
程鬆兒擦了擦嘴角,眸光看向他笑道:“你怎麼不喝?是喝不慣嗎?”
程青枝搖搖頭,匆忙飲儘,卻因為太急而嗆到,杯中酒灑了一身。
“慢點慢點!”程鬆兒一邊笑,一邊握著他的手腕,拿過他手裡的酒杯放下,用帕子擦拭著他領口的酒漬。
淡淡的酒氣在兩人之間縈繞,本就昏昧的燈光更加曖昧,如同輕紗薄霧籠罩。程青枝雙臂嫻熟的摟住她的腰,一手輕柔緩慢的撫摩著她胸前的長發,眼神如月色般迷離。
程鬆兒呼吸一滯,思緒紛亂。
程青枝垂頭將臉埋進了她的頸窩,粗-重低沉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身上,濃鬱的酒氣在身邊迅速的蒸發:“你醉了....嗯...”
程鬆兒話音未落便被硬生生掐斷,隻因程青枝由下而上,沿著她脖頸上殘留的酒漬像一條吐著信子的小蛇,激地她渾身顫-栗,反手摟住他柔弱無骨的腰,好似雨後的嫩芽,稍微用力就能掐斷。
桌上的酒瓶被他撞倒,桌上劇烈的碰撞讓碗碟發出清脆的聲響,撞擊聲與壓-抑的低/喘聲起此彼伏,乳/白的米酒從桌上滴落,酒香頓時四溢,
程青枝無所節製的索取,衣衫半褪,醉酒後如同打開了禁-忌的大門,桌上、地上、門邊、床上,以前隻能在顏色文裡看見的場景,這一晚統統都試了一遍。
每次過後,程鬆兒都會產生一種疑問,程青枝他真的什麼都不懂嗎?
她甚至懷疑他背地裡偷偷買了春宮圖補習功課,這才多久功夫就從中等生,一躍成為全市第一。
白天那群客人說什麼來著?夫不如侍,侍不如偷?不用偷了,程青枝一個人可以當十個小侍用。端莊的、溫柔的、風情的、妖嬈的,任何一種風格都拿捏得極好。
不過看著在自己身邊沉沉睡去,手臂還緊緊摟著她腰的程青枝,算了,想這麼多乾什麼,反正最後享福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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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到了十一月底,天空飄起了雪花,天氣越來越冷。程鬆兒的火鍋店生意也越來越好,畢竟誰不想在凍死人的天氣裡來上一口熱氣騰騰,麻辣鮮香的火鍋。
同時為了避免產品結構單一,程鬆兒又開辟了涮羊肉線,請了一位刀工了得的夥計,羊肉現宰現殺,又攬住了一些對火鍋無感的客人。
與此同時,首富顏家龐大的家底開始發力,依仗著遍布全國的財勢,再加上看到了程鬆兒火鍋店的成功,開始在全國各地開設火鍋分店,生意好的一塌糊塗。
財富值蹭蹭蹭的往上漲,開店快兩個月了,她的淨收入就已經將近1000兩,拿著賬簿的程鬆兒心裡樂開了花。
“鬆兒姐姐。”小芝冒著雪跑了進來。
“你怎麼來了,不是讓你去照顧他嗎?”程鬆兒問道。
小芝鼻尖凍得通紅喘著粗氣:“琴柳哥哥他生病了。”
“生病了?好端端的怎麼會生病?不是讓你照顧好他嗎?”
小芝道:“前幾天下雪,我怕琴柳哥哥冷,就給他的房間裡燒了炭盆,但是琴柳哥哥覺得太熱,就把窗戶全部打開了,晚上睡覺的時候也是,風雪直接往他的房間裡灌,我想關上他就訓斥我,然後就......鬆兒姐姐你還是跟我去看看吧,他已經燒得糊塗了,一直在說胡話,嘴裡還不停的念叨著你的名字,鬆兒姐姐你去看看琴柳哥哥吧。”
一聽琴柳已經燒得開始說胡話了,程鬆兒知道必須要去找大夫了,她跟小芝說道:“你回去把琴柳穿上的帷幔放下來,一會兒我把大夫帶過去,給他診脈。”
小芝連連答應。
“你要去給他請大夫?”程青枝扶著門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