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死了(2 / 2)

程鬆兒瞪大了雙眼,不可置信的回頭,看見的是顏清殺伐果決的眼神。

她最終還是沒能逃脫出劇情,死在了顏清的劍下。

“這是從哪兒冒出來的瘋子,剛才真是好險,幸好有我在這兒。”顏清收回劍,走到程青枝旁邊,笑道:“你沒事吧,剛剛有沒有嚇到你。”

程青枝痛得無力發聲,秋風枯葉般的身子激動的顫抖。

“你怎麼了?真的嚇到了?”顏清靠近了他:“沒事兒,她已經死了,氣息都沒啦,對了她是你什麼人啊,為什麼這麼恨你?”

程青枝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指甲深深嵌進了顏清的手裡,十指撕裂滲出淋漓鮮血,目眥欲裂,開口卻痛哭不止:“你怎能殺她?你殺了她,她怎麼回來啊,她再也回不來了,你把她還給我啊!”

徐冷玉和琴柳聽著程青枝撕心裂肺的喊聲,匆忙趕了進來。

徐冷玉一把護住了顏清,琴柳卻蹲下身撩開了遮擋住臉的長發:“是程鬆兒。”

他驚訝的近乎失聲,抬頭看著臉色蒼白唇色卻鮮紅如血宛若豔鬼的程青枝,眼中的憤怒頃刻上湧:“你就是這樣對程鬆兒的?她對你那麼好,你竟然把她弄成這副德行,程青枝你有沒有心?”

“先彆吵了,讓他趕緊把孩子生下來要緊。”徐冷玉冷靜的說道。

現在根本不是質問的時候,接生夫著急的催促,琴柳的質問,顏清的無措,產房內混亂無比,程青枝命懸一線,要不是續命丹吊著他一口氣,他早就死了。

徐冷玉雖然不懂接生,但她精通穴位,在程青枝身上點了幾下,可以暫時幫他緩解疼痛。

過了半個時辰,產房中終於傳來了嬰兒的啼哭聲。

“恭喜主君,是位小千金。”接生夫抱著嬰兒拿給程青枝看,但程青枝的眼神了無生氣:“她死了,她回不來了。”

顏清心生愧疚,他也不知道那個女人竟然就是程鬆兒啊,沒想到短短幾個月時間,她的變化竟然這麼大。

幸好程青枝生的是個女兒,程鬆兒的財產有人繼承,不會被親戚瓜分。

處於愧疚,顏清跪在程青枝麵前:“對不起,我真的沒想到想殺你的人竟然是程鬆兒,不知道你們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說到底還是我錯了。”

徐冷玉於心不忍,也替顏清求情:“清兒衝動,好心辦了壞事,您要殺要罰徐某願替清兒承擔。”

程青枝一言不發,毫無光彩的眼神看向大聲啼哭的奶娃娃,那是他曾經那麼期盼降生的孩子啊,他再也忍不住,失聲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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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現代已經三個多月了,學校內關於程鬆兒的風波漸漸平息,再加上學校的瓜一個接一個,程鬆兒也離開學校出去實習,也就沒多少談論度了。

她去了一家大型企業,因為表現好所以被上司通知實習結束就可以轉正。

一切似乎回歸了最原本的樣子,但每每下班躺在床上,她就會想起程青枝,倔強又柔弱,不知道如今過得怎麼樣?算算時間,孩子應該早就出生了,男孩兒還是女孩兒?乖不乖?

越想她的心情就越低落,自從上次穿越回來搬離寢室之後,她就再也沒有頭暈目眩的感覺。

每天睜開眼她都期盼自己能回到熟悉的小院子,可她依然在市中心的大平層。

“鬆兒,看到咱們學校最近的大瓜了嗎?”陳文靜給她發了叉信。

“沒有,我都沒怎麼關注,什麼事?”

“咱們學校有個女的瘋了,非說她的x器官不見了,還說什麼她是A啥的,還有什麼信息素之類的,不太懂,好多人說她是看看瘋魔了。”

陳文靜給她發了一張,學校同學的吐槽。

“你說巧不巧,咱們出來實習之後,學校就組織搬寢室,這個人正好住在咱們的寢室,104,看她室友吐槽的細節,好像就住在你的那個床鋪。”陳文靜感歎。

程鬆兒突然間明白了什麼。

下了班,她直奔學校,重回熟悉的宿舍。

宿舍裡除了她原來的床鋪上坐著一個人外,其他人都不在。

“你是誰?”坐在她床上的女生防備的說道,雖然這個女生長相清純,但是從她的眼神裡可以明顯感覺到鋒芒尖銳,壓迫感十足。

程鬆兒試探著問道:“那些人說的都是真的?”

“你也是來嘲笑我的?”女生俯視著她,隱隱帶著敵視。

程鬆兒搖搖頭,繼續問:“你是不是也是...穿來的?”

此言一出,女生瞬間驚奇的看著她,仿佛看到了家人:“難道你也是?”

程鬆兒點點頭。

女生把她拉上來:“你快告訴我,我怎麼才能回去?我實在不想待在這具身體裡。”

程鬆兒坦言道:“我也是一知半解,以前穿越過幾次,但都沒有什麼規律,直到你聽見學校裡再說你的消息,還有你也睡在我曾經的床位上,我猜很有可能跟這個床位有關係。”

“那你的意思是,隻要一直睡在這個床位上,就有機會穿越回去?”

程鬆兒也是半吊子:“應該是吧,所以我想試試,今晚我睡在這裡還能不能穿回去。”

“回你的世界嗎?”女生問。

程鬆兒搖搖頭:“回我夫郎的世界。”

“好。”女生將床鋪讓給了程鬆兒,自己則坐在椅子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天,不知不覺睡著了。

等女生再次醒來,她爬上床奇怪的咦了一聲:“不是靈魂穿越嗎?怎麼整個人都不見了?”

程鬆兒是被凍醒的,此刻在她眼前是一片廣陌蕭條的景象,雖然沒有下雪,但是溫度似乎也直逼零下。

幸好她昨晚因為激動和衣而睡,一件白色及小腿的連衣裙,外套一件霧藍色的呢子大衣,長發被藍色的絲巾編成了一個簡單鬆散的辮子,可惜沒有手機。

不過,她這次怎麼是身穿呢?程鬆兒有些搞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