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上一次,他襯衫掉了一粒扣子,讓宗蘭給縫一下。
那家夥!縫的還不如他自己縫的好。
趕緊讓佟媽拆了重縫,那一件十多塊的襯衫,差點兒就這麼毀她手上了。
大概是失憶後,連自己的手藝都丟了吧。
子墨道:“這個書包,要兩個。”
宗蘭:“……”
隻是想,看子墨這架勢,像是要自己買單,他買單那便讓他買,反正他就是不給弟弟妹妹買東西,他那錢也早晚要敗光,還不如給弟弟妹妹花。而如果他做了一通主,最後卻不買單,要自己買,那她肯定是要從他選出來的東西裡,把絕大部分都挑出去的。
而那頭,隻聽子墨道了句:“結賬。”
小二拿出算盤趕緊算了算,算了兩遍,最後說:“一共五塊三毛兩分,零頭我給您抹了,五塊三就行。”
子墨便拿了六塊錢出來:“不用找了。”說著,拿了包好的東西,瀟灑離去。
宗蘭便走過去,對店小二伸出一隻手:“找錢!”
“哎。”說著,小二連忙找了七毛錢給她,“來,找您錢。”
出了門,見子墨正把那一堆東西放在後車座。
看子墨對自己弟弟妹妹好,其實她也挺開心,但還是說了句:“買這麼多乾什麼,用完了再買不好嗎?”
“用完了,你還得再大著肚子出來,我自己也顧不上,還不如一次買齊了,姐夫大出血,也就今兒一次。”
宗蘭道:“那謝了?”
“沒事兒!”
上了車,子墨又嘀咕了一句:“小富婆一個,那一匣子的錢。有了錢又不花,錢再多又有什麼意義。”
宗蘭也沒回他。
有錢時不攢一些,沒錢時,便隻能落魄。
身上沒多少錢,隻夠吃飯,但哪一天手機忽然報廢了、家裡有人生病了、誰結婚生孩子又要隨份子錢了……
這種窘迫,這位小少爺又怎會知道呢?
誰又想居安思危。
隻是在過去的歲月裡,被突如其來的意外搞狼狽過幾回,便在心中默默種下了危機意識的種子罷了。
子墨一邊開車,一邊又說:“今天的芭蕾舞劇叫天鵝湖,一個俄國人編的,叫什麼來著?柴什麼基……”
這種事,宗蘭原本想裝作不知道的,但剛剛被子墨嘲笑了一句,宗蘭便忍不住脫口而出道:“柴可夫斯基。”
“嘿?你怎麼知道的?”
宗蘭立刻回了句:“我什麼不知道,我知道的比你多。”
“行行行,反正是一堆俄國人演的,那俄國的女子啊,跟國人還真是不一樣,腿那麼老長,皮膚那麼老白。不像咱們漢族的女子,個子也不高,要是再胖一點兒,就跟蘿卜似的。”
宗蘭:“……”
真是聽不得他對女生的身材挑三揀四。
“是啊,俄國的男子不也是,個子那麼老高,塊頭那麼大,不像咱漢族的男子,都瘦的跟根兒筷子似的。”
子墨:“……”
又開了一會兒,車子便開進了市中心,遠遠可以看到“春江大劇院”五個大字,高大氣派的歐式建築,附近停了不少轎車,進進出出的也都是有錢人的闊太太和少爺小姐。
宗蘭又問了一句:“票是你朋友給的,你朋友他們今天也來看嗎?”
子墨隻是說:“我也不知道,不用管他們。”
到了劇院門口,子墨停下了車子。
自己下了車,又快步走去給宗蘭開車門,扶了宗蘭下車後,又把一隻手掐在腰上道:“挽著我,紳士禮儀。”
宗蘭也沒客氣。
他要當紳士,那她便演一次淑女。
走上去挽住了子墨的胳膊,兩人一同走上劇院高高的台階。
這一路,認出子墨的人還不少。
長輩們叫他白少爺,親近一些的叫子墨,晚輩們則喊他一聲白二爺。
子墨都淡定地應下。
一場芭蕾舞劇,看得她一個沒什麼藝術細胞的人也跟著熱血沸騰,結束後,演員謝幕,她便同子墨一起起立鼓掌。
看完劇,出了劇院時,已是下午四點。
天微微暗了下來。
子墨道:“走吧,吃飯去。”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暫且這一更了,三次元真的比較忙,現在在準備考研複試,時間比較趕,但是會堅持日更噠
明天再見啦~溜了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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