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墨問:“你感覺到什麼異樣沒有?”
宗蘭道:“感覺到了。”下麵有個什麼玩意兒在頂著她。
子墨問:“在這兒?還是去臥室。”
宗蘭四處環顧了眼,這飯廳明晃晃地在這屋子中間裡,也沒個什麼東西遮擋,左邊連著廚房,右邊連著客廳。
宗蘭道:“去臥室。”
子墨便抱著宗蘭,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宗蘭順勢用雙腿扣住他的腰,宗蘭很瘦、很輕,隻是在子墨站起來的瞬間,隻聽子墨腰間傳來“哢嚓”一聲,嚇了宗蘭一跳。子墨立刻把宗蘭放下,宗蘭滑落到地上,隻見子墨半彎著腰,直不起來,一隻手撐著腰,表情痛苦。
宗蘭連忙問:“怎麼了怎麼了?”
“閃著了閃著了。”說著,子墨忍不住“啊啊啊”地呻/./吟起來,“不行了不行了。”說著,用一隻胳膊把住宗蘭。
宗蘭手足無措:“那怎麼辦啊?!”
子墨不語,繼續疼得叫起來:“啊啊啊,我不行了。”
其實叫聲裡,多少有點誇張的成分,過了一會兒,他還是慢慢直起了腰,順手把自己一隻胳膊搭到了宗蘭瘦小的肩頭,“走,回屋。”說著,讓宗蘭攙著自己走。
從飯廳到臥室這一段路程,足足像是走了有二十分鐘,期間,子墨整個身體的重量便全部壓在了宗蘭身上。
宗蘭感覺自己快要散架了。
這人,看著挺瘦,但重量可是不容小覷。
回了臥室,讓子墨平趴在床上,期間,子墨一直在鬼哭狼號,宗蘭把他掖進褲子裡的襯衫抽出來,撩上去,看了看他的腰。
當然,閃著腰,從外麵是什麼也看不出來的。
子墨提要求道:“快去投一個熱毛巾,給我敷一下。”
“好好好。”說著,宗蘭去廚房迅速燒了一壺熱水,微燙,回到房間洗手間內,拿了一個厚厚的白毛巾浸濕,走過去敷到他腰上。
子墨深吸了一口氣,感受,而後道:“舒服~”
宗蘭說:“你就是平常那個不良姿勢導致的,站沒站相、坐沒坐相,腰能不壞嘛!還有,平常激烈運動也得減少了!”
子墨:“我這腰,你讓我激烈我還激烈不了了呢,你彆嫌棄我就行,要不就你自己動,我躺那兒給你隨便玩兒。”
宗蘭:“……”
過了一會兒,子墨又嫌毛巾不夠燙,讓宗蘭再去投一個,宗蘭便又下樓燒了一壺水,給他弄熱毛巾敷腰上。
如此反複折騰了三回,宗蘭問:“還要?”
子墨稍動了動自己的腰,一副“還想要,但看在你也挺累的份上,我可以勉為其難將就一下,但我還是希望你能主動再給我敷一次”的語氣道:“那那那暫且就先這樣吧。”
宗蘭白了他一眼,把毛巾和水壺分彆送回洗手間和廚房。
而回到臥室,見子墨已經翻了個身,從平趴姿勢變為了平躺姿勢,兩手枕在腦袋下,瞅著宗蘭進屋那眼神,也是“唰—唰—”在冒著綠光。
宗蘭:“……”
似乎知道了他想乾嘛。
宗蘭又進洗手間歸置一下物品,便走出道:“你這腰能行嗎?”
子墨道:“我不行了,你上!”
一語雙關。
宗蘭道:“我怕再把你壓壞了,你現在腰應該還挺脆弱的。”
“沒事兒,壓不到我。”說著,子墨拍拍自己身邊的位置,“你先過來,坐這兒。”
宗蘭過去,搭著床邊坐下:“乾嘛?”
子墨道:“你彆那麼坐呀,你先坐上來。”
宗蘭:“……”一副我看你這破腰還能搞什麼名堂的表情,爬上床,盤腿坐在了床上,麵對子墨,“嗯,然後呢?”
子墨又道:“這樣吧,你躺下,腦袋趴我肚子上。”
宗蘭趴下來,腦袋輕輕枕著子墨的肚子,看著他的臉。
見萬事俱備,子墨一隻手便忽然伸了過來,他手很大,鉗子一樣一把鉗住了她腦袋,把她的腦袋扭轉過去,麵向另一側,按在哪兒:
“用嘴。”
宗蘭:“……”
若不是剛剛那一聲過於真實的“哢嚓”聲,她懷疑這人閃腰是自導自演的,哪怕閃腰這事兒是真,但閃得他長長一個人,像是從中間折了,立也立不住,整個人呼在她身上才能走,進了臥室,還得熱敷那麼多回,多少也有演的成分,也就為了最後這一出。宗蘭頓時有種被耍了的感覺,一把甩開他的手,從他身上起來:“自己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