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川,如果商戒不是結婚了,我都要懷疑你是他的小情人了。”
臨川極其容易臉紅,輕咳一聲:“你不要開玩笑,我從小照顧大老板,這是我的工作。”
“你是他的保姆嗎?”
“我是他的助理,同時也要兼顧他的飲食起居。”
明瑾點了點頭:“難怪你這麼細心呢,連衣服怎麼疊都知道。”
聽江醒醒說過,商戒可是個吹毛求疵的男人,對手下要求極其之嚴格,甚至到了苛刻的地步,臨川能讓商戒用這麼多年,顯然是練出了一身的本事。
臨川其實想說,他會的東西可多了,他會做飯,會泡茶,還跟著夫人學習過做小點心,同時他還會做家務,修理電器燈泡,還有一招絕活,他會剝小龍蝦。
不過說出來好像有點太賣弄自己了,一點也不矜持。
臨川還是憋了回去。
中午,他去餐車買了兩份高價的套餐,私炒的夥食,去了他兩張紅票子,味道勉勉強強能入口。
他和明瑾坐在小桌邊吃飯,時不時地抬頭打量她,她吃飯的樣子很細膩,小口小口,盒飯也能吃出講究的味道。
長發垂落,被她挽至耳後,帶著一股子清爽乾練的感覺。
“姐姐吃飯好看?”
她沒抬頭,卻沒有來地問了聲。
被發現偷看人家,臨川連忙低下頭,自顧自地扒飯。
明瑾笑了,見他碗中隻剩了白米飯,沒菜了,於是將自己碗裡的五花肉全部夾到他的碗裡:“肥肉,幫我吃了,省得浪費。”
“好。”
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從她碗中過了一遍的肉,吃起來也是香香的。
下午,倆人玩了會兒手機遊戲,晚上又靠在一塊兒看電影,打發無聊的火車時光。
列車的燈幾乎都已經滅了,隻有通道邊亮著一盞白燈。
不久,昏昏欲睡的倦意襲人,明瑾打了個嗬欠,說道:“我得上去睡覺了,明天早上五點到,可彆睡過了站。”
“這次我上了鬨鐘,你安心睡。”
她脫了高跟鞋,露出了白白的一對小腳,踩在了欄杆上,沒成想一不小心給踩滑了。
臨川眼快,一把拖住了她,直接將她攔腰抱了起來。
明瑾驚慌回頭,迎上他的臉。
黑暗中,兩個人呼吸交織,一個急促,一個紊亂。
臨川說:“你不要睡上麵了,半夜摔下來怎麼辦。”
“哪能啊。”
明瑾感覺自己的臉燙燙的,她都這麼大了,什麼世麵沒見過,還能讓一比自己還小的男人弄得麵紅心跳。
臨川沒有鬆開她,一雙手緊緊攬著她的腰,在逼仄的空間裡,兩個人的動作顯然十分曖昧。
“臨川,你還要抱我到什麼時候?”
她沙啞的嗓音點燃了他身體裡的火焰,
臨川腦子一硬,轉身將她放在了自己的床鋪上,不由分說,湊上去低頭便吻住了她的唇。
黑暗中什麼都看不清楚,吻到的好像不是唇,是鼻子,他往下挪了挪,找到了那香軟的所在,咬了上去,貪婪地索取著,男人情yu在這一刻被徹底點燃了。
“我喜歡你。”他聲音十分急促:“那晚之後我每天都在想你”
明瑾的手緊緊攥著他的略硬的襯衣衣領,很難想象,這樣一個跟在商戒身邊總是沒有表情的男人,會有這樣豐富而飽滿的情緒。
而這樣的情緒,如開閘的洪水,在她身上全然釋放。
她在他耳畔輕聲問:“你是想女人還是想我?”
“想你,想那晚你對我做的事。”
“嘗到甜頭了?”
“很喜歡。”
“還想要嗎?”
“想。”
他已經握住了她纖細的手腕,沉聲說:“我會一輩子對你好。”
“陸臨川。”
明瑾突然推開了他,黑暗中,她凝望著他明亮而剔透的眼睛:“男人,不要輕易對女人許諾一輩子。”
臨川不解地看著她。
“你並不了解我,我的過去,我的為人你都不了解,僅憑男人骨血裡的一股衝動勁兒,便輕易許諾一輩子,這是很不負責任的行為,明白嗎?”
他明白了,還能不明白嗎,是被拒絕了。
“對、對不起。”
他鬆開了她,站起身來,都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對不起,我不該這樣,我都沒有告白,也沒有和你約會,我就這樣,真是該死”
他不知所措的笨拙模樣,讓明瑾覺得有些不忍心,她拉了拉他的手:“睡覺吧。”
臨川拎著褲子,坐到了明瑾的床對麵:“你就睡下鋪吧,彆又摔了。”
明瑾安心地躺了下來。
臨川側身睡著,隔著安全通道的微光,他凝望著她。
“明瑾。”
“嗯?”她的聲音帶了朦朧的睡意。
“我好喜歡你啊。”
明瑾:
“我從來沒有這樣喜歡過一個女人。”
他轉過身,望著天花板,雙手交叉放在腹部,喃喃自語:“你就像個天使。”
明瑾:
“我不會再像剛剛那樣失禮了。”臨川誠懇地說:“你願不願意和我相處試試?”
“明天再說吧,我好困。”
“我會做飯,會泡茶,會做家務,會修理電器燈泡,還會剝小龍蝦,我肯定能當好男朋友。”
明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