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甩甩手就走了。
“甜甜,我是你姐姐,親姐姐啊!”
安甜的背後,傳安雪凝痛哭的聲音。
安甜頭都回。
回頭都不知道該怎麼吐槽安雪凝的感覺。
以道德綁架這一套還流行還是怎麼地。
安雪凝道德綁架彆人的技巧,竟然都不知道變化,與時俱進的。
“當初她給老耿家傭人錢,堵她的嘴讓她不要暴露你丟去老家後山的時候,可見她哭著喊著是你親姐。”
傅天澤聽著背後“傅總,求你幫幫我!”這樣的哭聲,情真是不錯。
比起安甜曾經的絕望的困境,安雪凝這點小事不夠看的……她雖然傅天賜拋棄,還其實還有可以回去的家。
現在她一副活不下去的樣子,真是非常可笑。
就算安雪凝走投路,可其實她還有安總和安泰。
安泰口口聲聲“我姐”“我姐”,一副和安雪凝姐弟感情,什麼都願意她出頭的樣子,應該願意幫助自己的姐姐新站起吧。
更何況還有安總。
安雪凝有安穩的後路。
比當初一所有的安甜已經幸運得多。
至少,她也有遭遇過死亡的威脅,有家人拋棄算計過。
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傅總說的對。”僵屍,乖巧!
她覺得鐵石腸的傅總,似乎更加帥氣了。
傅天澤聲地勾了勾嘴角。
他這時候電話又響了,接通電話,又是遲賓笑著道,“傅總,你考慮得怎麼樣?”
這個男人似乎在魂魄有辦法充足以後就變得更張揚了多,張揚得有點有腦子……這種格不像是當初隱忍著乾了十多年壞事的遲賓,反而更像長腦子又蠢又毒的傅天賜。
傅天澤感覺到微妙的違和和熟悉感。
不過遲賓似乎並不能察覺到這種言行舉止上的差異,他還在用滿意的笑容說道,“你應該也能想通了。除了我,有彆人能夠讓你得到你想要的。”
傅天澤坐進車裡,看了一眼坐在身邊豎起耳朵的小姑娘。
“安甜在你身邊吧?”遲賓敏銳地道。
傅天澤眯起眼睛。
遲賓最喜歡叫安甜的就是“甜甜”。
可他這句叫的是“安甜”。
雖然看起什麼不一樣,可其實想想不一樣的地方多了去了。
“我們剛從醫院出。”他懶得在這種情況上說謊,在遲賓低沉的笑聲裡說道,“安太太死了,我和安安過看一眼。”
他毫不忌諱安甜就在身邊,遲賓的笑聲更加滿意,用未卜先知的神秘語氣道,“你們現在一定想是去警局,去看警局裡的那個我?”
“你知道?”
“我現在可以融合其他人的生魂,他就用了。傅總你應該知道,魂魄這種東落在彆人的手裡,會讓人緊張不安。”
天師可以拿魂魄做太多事,就算警局的天師都是正道,遲賓也不敢保證他們會不會急眼了詛咒自己,連累到在警局外的自己。
所以,他當然要徹底毀掉警局的自己。
他狠起,都可以把他自己乾掉。
說著說著,遲賓感慨起,對傅天澤說道,“我也經曆了多的挫折,現在能成功真的不容易。傅總,你幸運,可以走在我已經走出的道路上。”
“成功?”傅天澤譏諷地道。
“不是圓滿,不過也已經相差幾。”遲賓自信地說道,“要一直吞噬生魂,我的魂魄就會更加強大。換個身體而已。”
他現在想通了,覺得附身也挺的,也不那麼執著回歸自己的身體。
而且吞噬附身對象的生魂,會讓這個身體默認生魂還是曾經的人,所以身體的排斥還有衰敗情況都幾乎不存在。
哪怕有曾經他最想擁有的僵屍的完美身體,不過想開了就覺得都還行。
傅天澤冷淡地“嗯”了一聲。
“我們找個地方談談。”他含糊地說道。
“我懂。那傅總,我們找時見麵。”
遲賓笑著說道。
還是在顧慮安甜的樣子。
不過就算是這樣也有關係。
他就知道,傅天澤絕對不可能放棄長生的誘惑。
甚至,安甜就算不能接受傅天澤長生的選擇又怎麼樣?
傅天澤那麼有錢,這世界上想要什麼美女有。
當經曆多了,看多了外麵的美風景,一個青澀得有一點風情的小姑娘又有什麼意思。
遲賓這麼想,覺得這事穩了,還跟笑容滿麵也在聽他分析的隋真也說了幾句自己穩了。
隋真就笑眯眯地用血紅色的眼睛看著他,也在笑,似乎在他高興。
遲賓頓時就開始張羅和傅天澤談判見麵,覺得自己給傅天澤的長生的這種處,傅天賜付出個一半傅氏集團的股份是理所當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