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下來的幾天之中,南下的火車又轉向了東方,一路上隻有在火車停車加煤加水的時候,才會有人給他們送水送麵包,不過也隻是勉強能吃飽而已。
又過了幾天,這列滿載著囚犯的火車終於駛進了南華港的火車站。
在車門被打開的時候,饑腸轆轆的囚犯茫然的看著站在月台上的人,胡斯托看到皮斯博少校上前大聲說道。
“先生,我抗議即便我們是囚犯,也應該給我們水和食物,而不是這樣折磨我們!我是一名軍官,我要求得到相應的待遇!”
站在車廂門前的軍官,看著這個家夥,眉頭皺了皺,然後用生硬的西班牙語說道。
“說完了嗎?”
“是的,先生,我是……”
突然,皮斯博不再說話了,車廂裡的人無不是驚恐的後退一兩步——槍!
那名軍官直接抽出了手槍抵在皮斯博的腦門上。
“先,先生,請,請你原諒……”
皮斯博的聲音發生了變化。
他,他要乾什麼?
胡斯托驚恐的看到那個軍官的臉上露出不屑的冷笑,然後他扣動了扳機。
“砰!”
一聲槍響,皮斯博的腦袋就像熟透的西瓜似的碎裂開了,紅色的血肉和白色的腦漿飛濺了一片。
皮斯博倒了下了,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軍官將手槍插在槍套裡,然後抽出手帕擦著手上的血汙,並且冷笑道。
“你什麼都不是!”
隨後,他盯著車廂裡的人說道。
“你們什麼都不是,從現在開始,你們都一樣,什麼都不是。所有人下車,排成隊!”
被嚇壞的人們那裡還敢再說什麼?
麵對這樣的暴力,沒有人敢再言語,還有什麼可說的呢?
這些人實在是太凶殘了!
凶殘!
一聲有力的訓斥足以讓80%的人心生膽怯,暴力的毆打可以讓90%的畏縮不前,而死亡足以威懾所有人,如果不能威懾,那麼隻有一個原因——殺的不夠!
排著隊的囚犯們被押解到了一處碼頭,碼頭邊泊停著一艘移民船,在看過們的喝吼聲中,他們被驅趕上了船,然後擠進了狹窄的艙室,等待他們的是什麼?
無人知曉,至少對於這些囚犯來說,他們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所要麵對的會是什麼。
反正,對於他們來說,他們的命運已經改變了。
為什麼改變?
或許他們的心裡還有這樣那樣的疑問,但是這並不重要,其實對於這些囚徒來說,他們根本就不需要知道為什麼。
即便是知道了答案又能怎麼樣呢?
他們也無力改變自己的命運。
畢竟,對於征服者來說,逮捕潛在的抵抗分子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既然是潛在的抵抗分子,是未來肢體的病患,那就應該清除掉這些隱患!
“嘟……”
伴隨著悠長的汽笛聲,滿載著囚犯的移民船離開了南華港,迎著夕陽緩緩駛向了大洋。
他們會去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