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人知曉,甚至於從此之後,這些人就徹底的消失了。沒有任何人知道他們去了那。
參與逮捕的軍隊隻是奉命逮捕他們,然後把他們送上火車,專列隻是負責把他們送到港口,到了港口就由另一支部隊接手把他們送上了船。
然後這些人就從世界上消失了。
並不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們在那,事實上,還是有那麼幾個人知道他們的去向。
“都送上船了嗎?”
朱先海頭也不抬的問道。
“是的,一共3872人,都已經送上船了。”
錢子壯的回答,讓朱先海皺了皺眉頭,然後搖頭說道。
“還不夠,智利有170萬人,這意味著我們至少要把人口的2%都流放到非洲去,隻有如此才能真正的有效控製那片土地,不要擔心什麼教會啦、什麼教育啦,我們所需要不是說西班牙語的老師和神父,而是說華語的老師,未來的山西,隻能有一種官方語言,就是華語!”
說出這番話的時候,朱先海的語氣冰冷而沒有絲毫的情感。
複仇!
從四年前那次模擬之後,對於朱先海來說,他日思夜想的就隻剩下一個念頭——複仇!
在那次模擬之中,那個漫長歲月裡的每一分每一秒裡,數十萬南華人都在用生命書寫著犧牲!
誰需要為他們的犧牲負責呢?
智利人、阿根廷人,都需要為他們負責,在臨海,數萬人與城共存亡,那是一座英雄的城市,同樣也是被華夏人鮮血染紅的城市!
今天他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複仇!
過去的四年裡,他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描繪著兩個字——複仇!
仇恨!
朱先海從來都是一個小氣的人,他簡直有點兒小肚雞腸,他是一個記仇的人,而且記性特彆的好。
所以,在占領智利之後,無論是出於為了將來的順利吞並,還是為了避免大規模的抵抗,一上來就製定一個旨在對其精英階層進行清洗的計劃,不對,應該是逮捕“間諜和破壞人員”。
被逮捕的人被送到了什麼地方?
其實,一開始的時候,朱先海把他們流放到阿拉斯加,比如育空河一帶,讓他們到那裡去淘金,可是後來經過一番深思熟慮後,還是決定把他們送到非洲——現在公司已經在剛果河購買了一片土地,而且還派出了探險隊一路沿著剛果河深入其腹地。
這些流放的白人到了那裡,可以在種植園裡工作,當然了,他們也可以在那裡組織家庭——和黑人一起。
在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朱先海都覺得自己簡直仁慈到了極點,儘管自己效仿的那位鋼鐵慈父對智利人實施流放,但是卻沒有把他們流放到大冰箱裡淘金,而是送到溫暖的剛果,送到盛產水果的熱帶雨林中,甚至還會給他們黑人女傭,侍候他們起居,讓他們在那裡組建家庭。
如此仁慈的舉動,連朱先海都覺得自己實在是太過宅心仁厚了!
歸根結底,華夏人還是太過文明了!不能夠像白人那樣野蠻。哎,這個恐怕也就是所謂的文明之罪吧。
“是,主公,臣明白怎麼做了!”
聽著主公的吩咐,錢子壯應道。
“我們以後會在其他地方加大工作力度,保證不會讓一個人漏網!”
換一句話來說,也就是嚴格的按照一定的比例去抓人,那些人肯定都不是無辜的,畢竟他們都是潛在的抵抗分子。
當然了,合作者例外。如果他們能夠選擇合作的話,那麼這樣的事情肯定不會落在他們頭上,而且他們還能獲得極其豐厚的回報。
“好了,努力辦好這件事吧,”
朱先海點了點頭,看著錢子壯說道。
“要知道智利的這場試驗,這事關將來我們對其它地區的吞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