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利……差不多快到手了!”
站在窗邊,朱先海看著窗外南華。在心裡默默的自言自語道。
複仇!
這些年來心裡的這個執念,隨著智利首都的陷落,終於趨於平靜。人總歸是如此。在願望沒有達到的時候,內心裡總是渴望著,期望著,
當一切願望達到之後,卻完全沒有想象中的那麼激動,甚至有點兒平靜。就像是麵對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似的。在內心中根本就無法掀起任何波瀾。
智利的滅亡意味著什麼呢?
意味著南華的新生,意味著一個嶄新的未來!
時近傍晚,一場綿綿的秋雨降了下來。
透過窗戶,細雨下的南華,交通顯得有點兒紛亂,寬敞的街道上馬車來回奔馳著,在有軌馬車站台,擠成一團的乘客與行人不時走動著。
現在正是下班的時刻,電燈還沒有普及,福報當然還沒有降臨。
那些忙活了一天的人們,拖著有點兒沉重的腳步在路上行走著,有的人冒著4月裡的毛毛雨,腳步沉重而緩慢地向公共馬車走去,在度過了繁忙的一天後,回到他們的家裡去。
站在窗邊的朱先海默默的抽著雪茄,對智利精英階層的大清洗,不過隻是剛剛開始而已,在未來還會有進一步的同化政策。
南華——是建立在一片無主之地上的城市,但是朱先海並不滿足於潘帕斯草原和巴塔哥尼亞以及阿勞卡尼亞。確實,這些土地上的居民稀少,直到現在,在南華的華夏人口眼看著快要邁進百萬大關的時候,和馬普切人都沒有發生衝突,無他——地真的廣,人真的少。況且,南華還是工業立國,迅速發展的工業還吸納了大量的人口。
儘管看似地廣人稀,可朱先海卻很清楚,南華需要更多的土地來安頓移民!
“按照現在一年五十萬的移民速度,最多二十年後,南華的人口就會突破一千五百萬人,彆看現在這裡地廣人稀,可如果不擴張的話,這裡早晚會人滿為患,所以,南華的擴張就是不可避免的!”
從窗前轉過身來,朱先海手指著地圖問道:
“你知道阿根廷有多少人嗎?”
“150萬!”
“那麼巴西呢?”
“大概800萬,其中有300萬為奴隸。”
對於這些答案,錢子壯自然是了如指掌,他從事工作就是必須要掌握這些國家的情報,而這不過隻是最基本的數據罷了。
“不僅僅隻是這麼多,現在每一天他們的人口都在增加,從歐洲移民的人口潮水般湧入這些國家,他們的人口數量在高速增長。同樣,每一天,都有上千移民湧入南華,而且在未來隻會越來越多。”
朱先海點了點地圖上的南美,然後說道,
“哪,你看,南美洲就這麼點大,說是土地遼闊,可實際上呢?巴西占了這麼大一塊,阿根廷占了這麼大一塊,好地方差不多都被他們占領了,我們想要在這裡生存,就必須要在用南華的槍炮來拓展生存空間,戰爭……這是唯一的選項!”
盯著地圖,朱先海的心裡冒出了另一句話——要用南華的劍為南華的犁取得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