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麗西亞,如果你想生活下去,嫁給他或者做他的情人,才是最好的選擇,不要像我一樣……”
“什麼?”
“艾麗西亞,或許他們早就死了,但是我們總要生活下去,你說呢?”
柯塞特丟下這一句話之後就離開了,隻留下了有點兒發呆的艾麗西亞。
“那個女人和你說了啥?”
等到女人離開後,賴子問道,他感覺那個女人不是個好女人。
“沒什麼。”
艾麗西亞看著麵前的男人,儘管他的年歲大了一些,而且還有殘疾。但他確實是一個不錯的男人,如果……如果韋斯利真的死了,他肯定也希望自己能找到一個可靠的好男人。
而且在隻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她能夠感受到他灼人的視線,灼得她渾身發燙,有時候她甚至想,如果他真的撲來的話,她應該是不會拒絕的。
但他卻一直控製著自己,他看起來似乎沒有受過什麼教育,但也是一個不錯的男人。
想了想,艾麗西亞說道。
“你不是要找房子嗎?要不以後就住在我那裡吧!”
“啥?”
在賴子不解時,撲麵而來的香風和紅唇,讓他整個人都懵住了,瞬間,熱浪上頭的他嗓間迸發出一聲悶吼……
遠在非洲的韋斯利念叨著妻子的時候,他並不知道,艾米西亞早就已經過上了新的生活,他所懷念的家裡搬進了另一個男人。
對於艾米西亞和這座城市裡的很多人來說,生活總是要繼續的。
……
從進城的那一刻起,勝利者就開始享用了起了勝利的果實。
無論的是軍人還是平民,隻是享用的果實略有不同。
其實,對於上位者來說,現在最重要的不是享受,而是鞏固勝利果實!
儘管布城已經被完全占領,但朱先海還是沒有搬進城內的那座總統府,他仍然住在城外的莊園之中。
這一天,莊園裡迎來了一個遠道而來的客人,其實也不遠,就是從烏拉圭過來的客人。
不是過來,應該是重新回到布城。
“愛德華,我們又見麵了!”
再一次見到愛德華·桑頓這位英國駐阿根廷大使時,朱先海的臉上帶著誠摯的笑容——這是在炫耀。
“陛下,恭喜你,現在這座城市是你的了!”
愛德華·桑頓讓朱先海大笑道。
“不是這座城市,而是整個……地區。”
朱先海並沒有用阿根廷去形容這片土地,而是用地區,實際上就是在告訴對方——在他的眼裡,阿根廷已經不複存在,
當然了,這也是赤果果的炫耀,是勝利者在那裡炫耀。
“儘管在一開始的時候,我們碰到了一些困難,但是現在這裡是我們的了,不知道愛德華你再次來到這裡故地重遊有什麼感想?”
這是在詢問嗎?
當然不是,其實朱先海非常好奇愛德華·桑頓此時的到底是什麼樣的感受,這棍攪屎棍在幕後策劃了那麼多,是什麼結果呢?
南華不僅沒有被削弱,反而進一步壯大了,至於阿根廷呢?
阿根廷滅亡了!
從此之後,南華不僅占領了潘帕斯大草原,而且控製了在拉普拉塔河流域大部分地區,至於烏拉圭和巴拉圭。
解決他們不過隻是時間的問題。
一但南華吞並了烏拉圭和巴拉圭,這就意味著英國用了半個多世紀在拉普拉塔河流域的進行的布局被徹底打破。
“這座城市正在發生變化。”
愛德華·桑頓當然聽出了對方話語中的炫耀,但這沒有什麼,英國隻是遭受了一點點挫折而已,現在是重新開始的時候了!
“就像這個世界一樣,世界總是在變化的,您覺得的呢?陛下,我覺得,現在是時候重新開始調整英國與南華之間的關係了。”
麵對愛德華·桑頓遞來的橄欖枝,朱先海笑道。
“這麼說來,英國已經決定要拋棄薩爾恩托了?”
“不,”
搖了搖頭,愛德華·桑頓笑道。
“陛下,不是英國拋棄了他,是他已經被他的人所拋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