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獲得良好的防禦,我們采用了一種特殊的建造方案,它的兩座炮塔位於船體腫部並按對角線方向布置,左舷炮塔比右炮塔更靠近艦舶方向,位於裝甲堡的一角。這使得它擁有防護最嚴密的裝甲堡,裝甲最大厚度可達300毫米以上。”
“什麼?300毫米!它的噸位隻有6800噸!這,這怎麼可能!”
作為一名海軍軍官,他顯然不相信這麼一點排水量居然可以擁有如此厚重的裝甲,這簡直就是不可想象的事情。
他們不是在吹牛吧!
西摩爾的驚訝落在李學林的眼中,換來的不過隻是一陣善意的微笑。
之所以可以達到這一點,就是采用了“特殊的建造方案”,也就是“中央鐵甲堡”,這一方案最早是由大帥提出來,那天他帶著魯安達到大帥的麵前,介紹了他的設計方案。
在得意之餘,他的思緒又回到了幾個月前,那次他帶著魯安達到了大帥的那邊,向大帥推薦他設計的軍艦。
“與其它任何一個南美國家不同,南華擁有著廣泛的海上利益,並不是因為我們擁有多少海外利益,也不是因為我們在中非的殖民地,而是因為生命線!”
生命線!
站在朱先海的辦公室中,魯安達就像是初生牛犢似的,毫不客氣的指出了南華的命脈所在。
“中非公司的剛果河不重要,那裡頂多也就是咖啡種植園,位於北極的阿拉斯加,同樣也不重要,不過也就是一些魚肉罐頭,或許他們會給南華帶來可觀的經濟利益,但那又怎麼樣呢?對於南華來說,重要嗎?”
重要嗎?
這個問題要看怎麼看了,中非公司每年可以給南華帶來大量的橡膠、咖啡、棕櫚油和劍麻等熱帶作物,而阿拉斯加儘管直到現在華夏移民還沒有超過四千人,但是當地的魚肉罐頭產值已經突破了500萬銀元。這兩個地方所帶來在經濟上的回報是極其可觀的!
但他們是南華的命脈所係嗎?
顯然不是。
南華的命脈是什麼?
隻見魯安達走到地圖前,他的手在華夏與南華之間劃了一條線。
“從華夏到南華,整個太平洋,這才是南華的命脈所在,南華的未來不在於我們開拓多少殖民地,也不在於我們占領多少領土,而在於在這片土地上有多少華夏人!”
而在於在這片土地上有多少華夏人!
儘管魯安達的話不是有如雷鳴一般,但他的這個觀點卻和朱先海有著驚人的一致。
“在智利有150萬智利人,在阿根廷也有150萬,兩者相加就是300萬,不要說什麼印第安人,什麼混血兒,通通都不是華夏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我們想要永遠的統治這片土地,就必須要靠我們自己,靠華夏人,現在南華看似擁有400多萬華夏移民,可是這怎麼夠呢?僅僅隻是我們目前占領的地區就有300萬非我族類的外人了,在秘魯、在委內瑞拉、還有巴西、哥倫比亞、厄瓜多爾,那裡生活著至少一千五六百萬外人,我們想要統治他們?如何統治?”
早在英國留學的時候,魯安達就受此時歐洲國家殖民主義思潮的影響,認定南華的未來在於對外擴張,畢竟在這個虎狼之世,從來沒有弱者的生存之地。
要麼變成強者掠食弱者,要麼就是板上之魚,任人魚肉!
“人!歸根結底還是人!我們需要大量的移民去稀釋南美各國的人口,我們需要至少3000萬移民去改變這裡的人口構成,我們必須要從少數,變成多數,最終科變成絕對多數,除此之外彆無選擇,而這也意味著,南華的生命線,就是……”
再一次在地圖上,用手劃了一條線,魯安達用充滿情緒的語氣說道。
“就是太平洋,隻有掌握了太平洋,我們才能夠擁有未來,才能夠毫無阻礙的獲得充足的移民!太平洋航線——對是南華真正的生命線!是南華的命脈所係!未來在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