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次,呂仁德來到了港口,呈現在他眼前的是“翼州號”,是“神州級移民船”的六號船,雖然是一艘8年船齡的老船,但是保養的卻頗為優良。
“我可以上船看看嗎?”
來到舷梯邊,呂仁德問道。
在舷梯旁的水手疑惑時,呂仁德說道。
“八年前,我就是乘它來的大明,想上去看看……”
“哦,是這樣啊。”
看著麵前的軍官,水手笑道,
“我說呢,原來是故地重遊啊,行,你上去後注意彆亂往艙裡走就行,省得迷了路。”
“您放心,我也就是到甲板上看看。”
到甲板上看看,這也是這次呂仁德利用探親假來港口的原因,他就是想要看看移民船的甲板。
“這甲板可真大啊!”
置身於“翼州號”的甲板上,呂仁德不禁感歎道。
“能不大嘛,長官,這甲板可是足足有153.3米長,22.86米寬,這樣的甲板全鋪著木板,你瞧瞧,這樣的大甲板,全世界也就是獨一份……”
甲板上的水手聽著他的話聲後,跟著嚷了一聲。
“是獨一份,是獨一份……”
呂仁德一邊應著,一邊沿著甲板往前走著,平整的用木材鋪設的甲板極其平滑,
“就是機場的跑道也沒有這麼整齊……”
呂仁德在心裡默默對比著甲板與機場的草坪,儘管航空部隊還是絕秘密,可作為一名飛行軍官的他,在一次轟炸練習時,突然想了一個念頭——飛機在船上起飛。
飛機在船上起飛?
這怎麼可能呢?
“你小子瘋了吧!”
又一次,呂仁德的腦海中浮現出了戰友善意的說笑。
飛機怎麼可能在船上起飛?
這肯定不行!
幾乎所有人都這麼覺得,是的,大家的看法肯定沒有問題,畢竟,飛機起飛是需要跑道滑行的,船上有那麼大的空間嗎?
“普通的船不行,這樣的船肯定沒有問題……”
置身在“翼州號”的甲板上,呂偉仁在心裡默默的丈量著甲板的,在心裡盤算著飛機在這艘船上起飛的可能。
“不是可能,是肯定行啊!”
呂偉仁突然有些激動的自言自語道。
“不僅是可能,它甚至有可能改變一切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