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錢哪來的冰場?
身為正經學院派出身的花滑選手,張素商從懂事開始就一直滑正規賽場級冰麵,野冰對他來說十陌生,穿越以後卻也習慣,就連吉利斯那的大神級選手在柏林期間,也是依賴冬季的野冰訓練。
挑的少年在冰上展開雙臂,單足滑行一陣,又嘗試一個2a,尼金斯基是隊伍裡滑冰水準最差的,他隻是安靜的站在旁邊,看張素商的動,漸漸地,他開始哼歌,手上打節拍。
安菲薩隻是聽一陣,就聽出來:“肖邦的《即興幻想曲》。”
在個節目中,張素商希望展現出一種瀟灑而優雅的姿態,吉賽爾就順曲子本身的快節奏為他編一段當華麗的步法。
第一次看到個編排時,幾乎所有人都驚呼:“是不可能在賽場上完成的難度步法。”
但張素商的存在就是來打破他們常識的,他對段步法適應良好,很快就練熟。
此刻他的背景是廣闊無垠的天地,結冰的湖麵邊緣還有未化的白雪,當他跳起時,就仿佛與蒼藍的天空為伴。
看他的動,尼金斯基像是想起什麼,他打節拍的動停住,雙臂緩緩的展開,上肢的動越舒展,又試單足站立,他的動有點笨拙,但神情也前所未有的放鬆和愉快。
正在歡快的練習貝爾曼旋轉的吉拉停住,她怔怔的看父親的身影,鼻頭一酸,險哭出來。
爸爸在跳舞。
馬克西姆輕聲說道:“就像飛鳥終於掙開籠子。”
尼金斯基的舞蹈技巧早在漫的時光中退化,可他的肢體感染力卻還在,那是他與生俱來的天賦。
身處藍天之下,白冰之上,吹來的風都寒冷又乾淨,仿佛能吹去一切煩惱,令內豁然開朗,跨漫的痛苦,舞蹈之神終於離開無儘的寒冬,迎來人生的春天。
盧卡斯也在呆。
“花滑之神和舞神一同起舞,能看到一幕的我們,也是很不起的幸運兒吧。”
米沙慢慢點頭:“你說得對。”
他沒有否認那句“花滑之神”,因為越是和張素商一起訓練,他就越明白教練的強大。
而在訓練結束後,尼金斯基和張素商說:“我想把你的《星空之春》再改改,大幅度的改。”
張素商:“不是吧?大佬,我才把你之前給我的節目練熟!”
尼金斯基對他的態度不滿意,他皺起眉:“你對節目的態度應該再認真,我說改,就是因為我能把節目變得更好,你要配合我!”
“還有,為什麼你做步法時,手上的動卻不協調?的肖邦根本談不上優雅!”
被挑剔的張素商:吉賽爾,你是對的,家夥隻要恢複來,立馬就把我挑成篩子。
幸好舞神回去時還得繼續坐張素商的車,隻要上車,彆說是舞蹈之神,車上除張素商以外的所有人都無說話。
要不是馬克西姆在回程的路上硬是喊:“停車!剛才有隻麅子路,我要打它回去做晚飯。”讓大家夥歇口氣的話,他們真的會在車上吐出來。
感謝馬克西姆叔叔,他不僅真的打隻膘肥體壯的麅子,還打一窩貂、兔子,明眼人都知道他是拖延回車上的時間,但張素商還是很感激他。
因為馬克西姆將那窩貂都送給他。
張素商獲至寶:“太棒!我要讓廖莎做五條圍脖,他、我、超人、李源和靜湖正好一人一條。”
彆和他說啥動物保護,保護生態不要皮草,年頭野生動物泛濫成災,漫山遍野都是,人類的脖子比動物更需要保護!
“你倒是不客氣。”馬克西姆將一隻兔子塞尼金斯基手裡,又對他討好一笑:“我們盧卡斯的自由滑還得勞您多費。”
盧卡斯今年的短節目、自由滑全交給位大神。
張素商很負責任的將他們一個個送回家,每個人下車時都滿臉解脫。
但等回家的時候,他就看到蔣靜湖一臉焦急的站在門口。
“秋璞,大事不好!”
張素商一頓,連忙說道:“彆急,先說清楚生什麼事。”
蔣靜湖一跺腳:“超人和李源他們不是參加一個研究航天機器的興趣組嗎?李源自告奮勇說要化學燃料幫那玩意上天,結果隔壁寢室就被他們給炸!”
張素商裡咯噔一聲。
“傷亡情況何?”
蔣靜湖一抹眼睛,打個嗝,在張素商急得要死的目光中幽幽說道:“無人傷亡,那群人精得很,一現不對就一起跑,還順帶疏散群眾,包括我。”
才鬆口氣,蔣靜湖又說道:“但是。”
張素商的又提起來:“怎麼啦?”
蔣靜湖:“他們炸掉的寢室是兩間!我跑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校提一把椅子去找他們。”
張素商:“快上車!”
蔣靜湖時展現驚人的義氣,為儘快就拯救他的兩位好同學,他毫不遲疑的衝上張素商的副駕駛,順手往嘴裡塞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