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實的繼父(03)(1 / 2)

[快穿]逆襲成男神 瑟嫣 10055 字 8個月前

季言之所處的小山村村名就叫小山村。小山村有山有水,水是大河洶湧奔騰,而山連綿起伏卻儘是小丘陵,因而得名。彆看山儘是小丘陵,但物產極其豐富,季言之帶著季貓兒上山,不一會兒的功夫就端了野雞窩,並且還抓了一窩兔子。不過個頭很小,季貓兒見了又著實喜歡,所以季言之便準備養起來。

季貓兒很高興,迭聲跟季言之說要好好的養著小兔兔。

季言之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兒,附和道:“好好養小兔兔,小兔兔那麼可愛,爭取把它們養得白白胖胖。”這樣下鍋爆炒,味道怎麼著也要好很多。

季貓兒可不知道季言之內心有多喪病,也不知道世間有‘兔兔那麼可愛,味道一定很好吃’的真相定律。

季貓兒抱著巴掌大的小兔子,很開心的坐到了一旁的草地上,看著她突然變得很厲害的阿爸,用帶來上來的籮筐裝抓到的野雞野雞蛋,以及采集到的,大概和鵝蛋差不多大小,還沒有長開的白蘑菇。

另外,季言之還在一叢枯樹爛枝上,發現了長勢十分不錯的木耳。

季言之將木耳全都摘了下來,加上采集的白蘑菇滿滿當當的裝了一籮筐還不夠。剩下的,和著抓的野雞以及野雞蛋一起,又裝滿了一個籮筐。

這隻是一個上午的時間,季言之就收拾了足夠他們父女倆吃半個月有餘的山貨。不過山貨再怎麼好吃,也不如五穀雜糧頂包,何況季貓兒還小,過去飽一頓饑一頓,導致腸胃功能不怎麼好。

要想調養好,飲食方麵要尤為注意,最起碼像野味這種暫時腸胃肉的人,不好消化的肉類最好少吃。所以琢磨了一會兒,中午飯就乾脆就在山上吃了,正好下午的時候,就近開墾點荒地,種植些糧食。

這一忙碌,幾乎天開始擦黑的時候,季言之才收工,挑著兩籮筐的山貨帶著季貓兒回到了家。

季言之並不知道,其實在他帶著季貓兒一起上山收集山貨的空檔,劉寡婦神情恍惚的單獨一人回來了。對的,她不光沒帶趙青川,就連牆角跟窩著的趙青山她也沒有理會,任憑趙青山汙言穢語,甚至說出他爺奶果然說得沒錯,劉寡婦就是個不守婦道破爛貨的話語,劉寡婦也絲毫沒有理會。

劉寡婦隻是在想,季言之出門之時,隻是將院門輕輕掩上,是不是間接的向她表明服軟。

事實證明這一切的一切隻是劉寡婦想得多而已。事實上,季言之之所以沒有將院門鎖了,而是將院門輕輕掩上。隻是因為家裡的東西都被季言之給收起來了,而且依著趙青山目前的情況,要想進季家,隻有爬著進去。

而即使趙青山強忍著‘自尊心’爬進季家,季家目前不光沒吃的,就連一口水都沒有。所以季言之就沒有把院門給鎖了,而是隻將院門輕輕給掩上。季言之可萬萬沒想到居然給了劉寡婦,他想服軟讓她回來的幻想。

不過很快,劉寡婦的幻想就破滅了。

劉寡婦推開院門,第一件事就是直奔廚房。早上那碗紅薯稀飯早就消化完了,肚皮已經開始咕咕做響,劉寡婦可不得先找一些吃的填飽肚子,然後再說等季言之回來,夫妻倆好好談談的話嗎。

隻不過,盛怒之下,季言之做事情是十分不留餘地的。或者說,季言之已經將劉寡婦剔除出自家人的範圍內,整個廚房空蕩蕩的,除了沒有米麵外,就連油鹽醬醋、鍋碗瓢盆都收拾起來。

劉寡婦呆呆的站在顯得空蕩蕩的廚房裡,久久無法回神。

而回過神的第一件事,就是跌跌撞撞的進了房間。嗯,僅有的三間磚房也顯得空空蕩蕩的,除了幾床破爛的棉套被褥以外,什麼都沒了。

劉寡婦不敢置信,很快就悲從心中來,嚎嚎的哭了起來。

“老實啊,我們可是過了一輩子,你咋就突然變得那麼狠啊。貓兒她,不是沒出事嘛,一切都沒有發生,你咋能那麼狠啊!”

就這樣劉寡婦一屁股坐在了地麵,直到天擦黑季言之挑著兩籮筐的山貨,帶著季貓兒回來的時候,劉寡婦還坐在地上哭哭啼啼。

季言之詫異,因為在他的想法中,劉寡婦做了有關前世今生的夢後,怎麼著也要再等幾天才會來找他求原諒。沒想到僅僅是一天過去,劉寡婦就……

季言之心中嗤笑不已,果然劉寡婦這女人心中隻有自己,本質上是自私的。不過人之常情,他季言之就是一個人性自私的最佳寫照,可以說一旦有什麼涉及自身的事,季言之說不得比劉寡婦做得還要過火。

所以本質上其實黑透了的季言之難得心平氣和的開口。“怎麼跑來了,你娘家攆你了。”

劉寡婦顏色姣好,就是因為上了年齡又常年勞累的緣故,導致皮膚狀況十分的差。現在的她,看起來比開了一下午的荒的季言之,臉色還要差。

“老實。”劉寡婦叫住了正準備燒鍋做飯的季言之。“家裡的米麵油鹽醬醋都沒了。”

季言之:“我知道,那是我收起來的。”

季言之的直言,可把劉寡婦噎住了。因為這話隻差明說,我防著你呢。事實上,倒不是防不防的問題,那堆東西季言之不太看得上,可卻不想便宜禍害了他閨女的趙青山,以及另外也是妥妥白眼狼屬性的趙青川。

至於劉寡婦,季言之倒是期望過她能認清現實,不要再理會趙青山和趙青川這對白眼狼。隻是女人啊,這麼說吧,季言之從來不會小看任何一位女性的母性。

誠然有虎毒食子,但更多的卻是慈母之心。

作為母親,不管孩子有多壞有多狠毒不是人,都很難割舍那份母子情。至於季貓兒,劉寡婦不算好繼母,但是對於趙青山、趙青川這對兄弟倆,乃至旺財小草這對龍鳳胎兄妹來說,都是好母親。

季言之很懂,也很明白,不是哪個女人都能夠做到對丈夫前麵孩子視如己出。

隻是懂歸懂明白歸明白,季言之卻不打算因為劉寡婦對待自己孩子的這份慈母心腸,以德報怨。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不知道疼,季言之的責任最主要在於季貓兒,哪怕後麵所出,幾乎承擔了季老實、劉寡婦贍養義務的旺財、小草兩兄弟,在季言之此時心目中也比不上季貓兒。

這是季言之目前的心態,劉寡婦卻不了解。

劉寡婦有千言萬語想要說,但最終還是因為季言之‘防著她’的舉動,一開口跟季言之說起了這事兒。

季言之回答了大實話,便不發一語的安排季貓兒生火,他則取了一隻野雞,就蹲在院中的那口水井旁,開始殺雞清洗。野雞不是很肥,割了胸膛和大腿肉後,就隻剩下骨架子。

季言之將骨架子剁成了小塊,取了薑片、花椒、胡椒和著一些采集的白蘑菇,燉了一鍋野雞蘑菇湯。至於雞的內臟,季言之則動手洗乾淨,和著青辣椒炒了一份雞雜。

飯是蒸的純大白米飯,沒有摻雜任何的粗糧。在季貓兒熟練的燒火下,很快就傳出了獨屬於糧食的清香味兒。

劉寡婦還呆呆的站在一旁,有點兒不知所措起來。因為她發現,其實季言之根本就不需要她來料理家務,季言之做家務活兒甚至做飯,都比她這個做慣了的婦女還要熟練。

“老實。”劉寡婦乾巴巴的說道:“我們好好談一談好嗎?”說著,劉寡婦的視線落在了臉紅撲撲,卻依然全神貫注在燒火的季貓兒身上。

季貓兒身子抖了抖,有些奇怪劉寡婦為什麼要那樣看他,不免歪著腦袋問她,是不是自己沒燒好火。

季言之冷淡瞄了一眼劉寡婦,安慰似的拍了拍她的小腦袋。

“貓兒做得很好,貓兒燒火可算是幫了阿爸的大忙。”

季貓兒於是繼續興奮的燒火,季言之則將劉寡婦帶出了廚房。

季言之站在寬敞的院子裡問劉寡婦:“你想談什麼?”

劉寡婦支吾的說:“老實,我做了一個夢。”

劉寡婦極其快速的將夢裡的一切都說了出來,季言之挑眉,靜靜的聽了。等著劉寡婦講完了自己所做的夢,急急詢問自己是不是做了同樣關於未來的夢,才對趙青山那麼狠辣,甚至將自己給攆了之時,才幽幽的道。

“是啊,我跟你一樣做了關於未來的夢。”

劉寡婦喃喃自語:“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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