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樓之林家贅婿(06)(2 / 2)

[快穿]逆襲成男神 瑟嫣 10680 字 8個月前

賈璉這時候總算消化了季言之乃是先太子遺孤的驚天大瓜,說話也變得隨意起來。

“表妹夫你說,如果我去信給王熙鳳說我傳染上了疫情,他會不會跑來看我。”

季言之端著茶盞的手頓了頓,隻是一瞬又恢複尋常,繼續品著茗。

“難說。不過你可以試試,如果王熙鳳來了,你倒可以和她琴瑟和鳴,萬事有商有量。”

這世的王熙鳳可不是他記憶中那個剽悍到無敵,卻懂進退的王熙鳳。季言之能夠區分對待,而對賈璉不同,純粹是很久很久以前坑賈璉坑習慣了,下意識的反應。

也就是說,不管是王熙鳳還是王家,在他心中留下的痕跡其實不重。人家是乾一行愛一行,而季言之純粹就是穿越一個世界,愛一個世界。

賈璉:“表妹夫說得對,正當如此。老實講,其實吧鳳姐兒對我很不錯的,也跟我是一條心兒。就是人比我還笨,看不出她那姑母(王夫人)包藏禍心,屬於將她拿掌管榮國府的筏子在用。”

季言之:“…你不是也沒看出來嗎?”

賈璉嗬嗬傻笑:“所以我和鳳姐兒天生一對。”

季言之嘖了一聲,隨後不做言語。而賈璉就在書房內,借用了筆墨紙硯,給王熙鳳寫了一封總結來說希望能夠在臨死之前見上王熙鳳一麵的書信,又走了季言之私人渠道,快馬加鞭的將書信沒有經過人之手直接送到了王熙鳳的手中。

這是防著耳根子其實有點兒軟,受到王夫人的蠱惑,毀了她和賈璉唯一交心的機會。

事實證明,季言之這麼做,是十分有必要的。至少王熙鳳接到書信,打開一看的瞬間,對賈璉的擔憂之情勝過了在榮國府‘當家做主’。當然最主要的是,王熙鳳才嫁給賈璉一年多,王熙鳳不想這麼年輕就當寡婦。

送信之人是位相貌平平的姑娘,不過身手很不錯,算得上季言之訓練的死士——錦衣衛數得上號的,而且最最主要的是她的口才雖然比較笨拙,但一開口就直指中心,讓王熙鳳根本就沒時間考慮通知王夫人的問題,就收拾東西,留下平兒看好她的嫁妝,包袱款款的趕去姑蘇。

而榮國府其他人,特彆是王夫人接到消息已經遲了,隻能在麵對平兒口口聲聲說王熙鳳‘不告而彆’是擔心璉二爺的反複話語中,拂袖而去。王夫人就個口拙的,即使心思深沉有萬般算計,也改不了她木頭樁子、泥塑菩薩沒嘴可說的人設。

不說糟心的榮國府,隻說王熙鳳出了京城,就坐船一路南下,晝夜不停靠,很快就到了姑蘇。

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王熙鳳到來的時候,恰好是賈璉跑到寒山寺假養病,真養膘的大好日子。要知道寒山寺在後世除了是風景名勝區外,在當代,特彆是姑蘇還有一個作用,就是整個姑蘇城感染疫情者的集中治療點。

來到這方位麵世界後,季言之就把逍遙派立了起來。而作為逍遙派的掌門人,季言之當仁不讓醫武雙絕。預防各種疫情的草藥方子早就洪澇一開始前就開了出來,裡麵的草藥都是便宜好收集的,因此將自己賣身給了季扒皮的賈璉超額完成任務收集了,嗯,用現在的話語來說,就是好幾頓預防治療疫情的各種草藥。

賈璉來姑蘇城外寒山寺假養病、真養膘之時,就已經事先喝了預防的草藥,而且出於對季言之這個收拾了他好幾回的先太子遺孤兼表妹夫的絕對信任,賈璉直接就把安排醫者給重病疫情患者的攬下了。

王熙鳳到的時候,賈璉穿著比較接地氣兒的樸素棉衣,沒有像女人一樣擦脂抹粉,甚至連花俏的配飾比如說玉冠。這樣子的形象讓習慣了賈璉花枝招展,比女人還要酷愛打扮的王熙鳳忍不住就紅了眼眶。

往日裡爽利潑辣,被賈母‘戲稱’破落戶兒的王熙鳳難得柔情肝腸的道。“璉二爺,你受苦了。”

賈璉點頭又搖頭,說是受苦其實隻是身體上的勞累,實際上他的收獲真的頗多。雖然吧,智商在季言之的碾壓之下,還是沒增加多少,但是賈璉敢保證自己不是過去的那個鐵憨憨了。

也就說,賈璉一直期待王熙鳳的到來,他有大把空閒的時間教育妻子。不說把王熙鳳智商提高多少——他自己本人智商都不怎麼高,這也太難為賈璉這個鐵憨憨了,但最起碼要讓王熙鳳明白認清一個事實,那就是榮國府是他們的,賈政那一脈才真真是鳩占鵲巢,不光霸占了榮國府,還把襲爵的正經繼承人,排擠到了馬廄旁居住。

賈璉想到自己這段時間以來所看的《教妻訓子手冊》,也是微微紅了眼眶兒,神情激動的道:“鳳哥兒,嗚嗚,沒想到你真的來了,我…想死你了。”

再潑辣爽利甚至強勢的女人,心中也有柔軟處,賈璉其實就是王熙鳳心底的那份柔軟。

說老實話,彆看賈璉其實不咋地,但他其實稱得上紈絝子弟那一掛人中比較拿得出手的了。首先會說好聽的話,再次顏值抗打。這麼說吧,反正命運注定了要嫁紈絝子弟,那麼自然而然要挑一個看得順眼的,何況賈璉長相並不隻是看得順眼而已。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王熙鳳嫁給賈璉不過一年多不到兩年,再加上新婚不久賈璉就南下揚州奔喪,並且在揚州的時候就接受了季言之的調|教,賈璉也沒時間更沒有心情去尋花問柳,以至於王熙鳳和賈璉的夫妻感情,遠遠比《紅樓》原著中的最初還要好。

被賈璉這麼直白的拉著述說衷腸,王熙鳳俏臉轉瞬染上了嫣紅。

“相公怎麼做這個打扮?不是說染上了疫情,當好好調養才對。”

賈璉賤兮兮的笑了笑,便順手毫不避諱的拉上了王熙鳳的小手。“果然,我就說鳳哥兒心中是有我的,你看你聽到丫鬟的胡言亂語,就急急忙忙的跑來姑蘇,夫心甚悅。得妻如此,夫複何求。”

賈璉這張嘴兒可真是像抹了蜂蜜一般,寥寥數語就把王熙鳳甜得心兒都發軟。隨後當然是賈璉說什麼就是什麼,暈暈乎乎就被賈璉拉著去見他認下並且簽訂了賣身契的主子。

“璉二表嫂安。”林黛玉簡單的跟王熙鳳問好。

林黛玉依然是一身素衣,素麵朝天,除了發髻上那幾朵白色的絨花外沒有絲毫的裝飾。就連耳墜,也是小小的一粒珍珠。如此清淡素雅,表明了她還在守孝。

季言之則是一身黑衣,整個人坐在那兒,明明隻是品著茗,卻有一股氣吞山河的氣勢撲麵而來。

王熙鳳戰戰兢兢,那捏著手帕的手心已經浸出了熱汗。她在緊張,從賈璉口中簡單的知道季言之的真實身份後,就在緊張。

“殿…殿下安,王…”

季言之打斷了王熙鳳哆哆嗦嗦之言,很溫和的道:“璉二表嫂和璉二一起喚我表妹夫就成。”

賈璉握了一下王熙鳳的手,嬉笑的接嘴:“表妹夫,我這賤內沒讀過什麼書,有些小家子氣,以至於有失體統,等私下裡,我會好好說一說她的。”

季言之:“多讀點書吧。堂堂大家主母豈能目不識丁,不然見識淺薄眼界窄,對夫家也是百害無一利。”

季言之的話讓林黛玉頗為讚同,她自認是女兒家少有見識廣的,但比起季言之來說,還是自覺比不上。也就附和季言之的話,開口:“師兄說得沒錯,多讀點書可以讓人明目。璉二表哥就是典型的一個例子,自從被師兄壓著讀了幾本《律法》,就明白了‘鳩占鵲巢’這成語的含義。”

王熙鳳有些懵,不禁去看賈璉。誰曾想,在王熙鳳看過來的時候,賈璉直接給了王熙鳳一個傻兮兮的微笑。

“鳳哥兒啊,你說咱們明明是長房嫡孫,爹爹又是襲爵之人,是不是才該是住正院的人。”

這話說得沒錯,王熙鳳直接就點頭稱是。

賈璉接著又道:“可你看看,居中正院榮禧堂是二叔那一脈租住,而我和你,打著幫二叔跑腿、管理榮國府家務的名義,才搬進了本該是下人居住的抱廈。最最過分的是,爹爹這位正經的襲爵之人,居然被擠兌住到了馬廄旁,說什麼可以順便抄近道欣賞花園的美景。呸,又不是才住進榮國府,花園子的一草一木都看膩了,有什麼好隨時隨地欣賞的。”

這一連串話語,又說得王熙鳳連連點頭,順便在心中消化。

過了一會兒,王熙鳳總算消化完畢了,也就開口道:“這些話兒,是…表妹夫提醒你的?”

賈璉吃驚了,下意識的來了一句:“你怎麼知道。”

王熙鳳優雅的翻了一記白眼:“你這冤家什麼性子,我會不知道。你以為我一嫁進榮國府,就拚命的撈管家權撈銀子是為了什麼?還不是打量出老祖宗(賈母)有想讓賈寶玉襲爵的心思後,儘量讓我們以後衣食無憂。”

聽到這兒,季言之輕笑了起來。“聽璉二表嫂這麼說,璉二表嫂倒比璉二聰明一點。隻是有一點,璉二表嫂忽略了。那賈寶玉是王夫人的兒子,雖然你是侄女,都是王家女。可這侄女能比得過兒子嗎。王夫人此人麵甜心苦,你就沒想過她會對你動手嗎?要知道康國律法,主脈無後襲爵才能讓旁係襲爵。”

作者有話要說:終於感到九點之前更新了。

出門買汽油發電。

嗬嗬,我們這兒要斷電半個月,因為拆遷賠償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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