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太子劉榮(10)(1 / 2)

[快穿]逆襲成男神 瑟嫣 10751 字 8個月前

這些糟心言論,很快就傳到了季言之的耳朵裡。季言之聽到後,直接的反應就是心中MMP,麵上很舒雅的罵不帶臟字的話,將一乾不要臉的貨,說得那叫一個狗血淋頭,羞愧做人。

不過季言之心裡麵並沒有好受多少,反而堵著氣。因為嗶嗶的人裡麵除了栗姬的娘家人外,還有陳家。嗯,也就是說現在的皇後娘家和未來的皇後娘家‘聯合’起來,給他作妖。

季言之這個人吧,一身臭毛病。最典型的就是‘你讓我不爽,我讓你去死’。季言之不爽了,雖然遠遠達不到讓栗姬娘家人和陳家去死的地步,但多折騰收拾幾回那是很有必要的。

而且不用季言之出麵,單劉德、劉閼於兩個紈絝子弟,就能好好的折騰死他們。

季言之陰惻惻的笑了笑,隨即就將帶栗家人、陳家人好好玩耍的工作,交給了劉德、劉閼於。

劉德、劉閼於得這樣的任務,那叫一個高興,不用季言之再細細交待,就歡天喜地的帶著栗家、陳家人‘玩耍’去了。剛‘玩耍’時,栗家、陳家人還覺得有趣,然後……TM的,劉德、劉閼於這兩貨,是奉命溜他們玩呢。

栗家、陳家的男兒哭唧唧,其中陳須、陳蟜更是仗著他們的妹妹陳阿嬌是未來的皇後,跑進宮在陳阿嬌的麵前述說劉德、劉閼於奉旨欺負他們。

陳阿嬌用看稀有動物的眼神,細細打量了陳須、陳蟜一番。

“都說是奉旨了,你們跑來跟我訴苦有用嗎?”陳阿嬌雙目充滿了鄙夷。

陳須和陳蟜那是萬萬沒有想到啊,自己充滿期待跑來宮裡告狀,居然給了他們兄弟倆這麼一個回答,簡直不要太紮人心了。

陳須不敢置信,陳蟜捂著胸口,那副不能接受的模樣兒,直接換來了陳阿嬌狂翻白眼。

“如果是父皇,你們的皇帝舅舅安排河間王、臨江王收拾你們,或許我這個做妹妹的,還能幫你們說幾句好話,減輕懲罰。可要是…如果是太子哥哥安排的,那我這個做妹妹的啊,就隻有一句話送給你們倆。活該!!!”

——你說誰活該???

陳蟜暴躁了,很想將大巴掌安放在陳阿嬌的身體上,但是不敢,所以下一刻陳蟜果斷的慫了,隻差抱著陳阿嬌的大腿兒,嚎嚎大哭。

“阿嬌妹妹,請你救救你可憐的兩個哥哥啊。”陳蟜假哭順便假裝抹眼淚。“太子殿下,除了你以外,就連皇帝舅舅,估計也不能使他輕易改變主意呢。”

陳阿嬌臉紅了一下下,顯然是極其滿意陳蟜口中那句‘除了你……輕易改變主意’的話。所以陳阿嬌很好奇的‘嗯’了一聲,就讓兩個哥哥跪安……

陳須、陳蟜:……

跪毛的安啊,

你這眼裡隻有未來夫婿的渣妹!

陳蟜深呼吸一口氣,準備再接再厲的時候,陳阿嬌像是想起什麼來似的,突然瞪大了眼睛道:“太子哥哥一向是最好說話的,你們讓河間王、臨江王收拾你倆,想必你倆一定犯了天下的錯誤。”

說到尾聲,陳阿嬌還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氣勢十足的從座位上跳了起來,指著陳須和陳蟜鼻尖,喝罵起來。

“說,你們最好給我老實的交待,你倆到底乾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導致太子哥哥這麼生氣。”

陳蟜冷汗噠噠的仔細的想了一會兒,然後果斷的搖頭,表示自己很乖巧,應該不會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還專門去撚虎須。

陳須卻是遲疑了一下,因為他想起了一件事。

地震發生後,他慶祝小命抱住的同時和著一些紈絝子弟嗶嗶抱怨太子殿下太過仁慈,不先關心一下他們這些個同樣受到災難的世家子弟,反而先顧著隻有賤命一條的賤民,太過於厚此薄彼。

話語不知怎麼回事傳到了太子殿下的耳朵裡,太子殿下不愧為太子殿下,直接把他們一個不落的全拎到跟前說了一個狗血淋頭。據說有的回家之後,就抱著祖宗靈牌痛哭流涕說自己對不起祖宗。

他跟陳蟜以及栗荳都分彆被各自的老子爹抽了一頓,原以為這樣也就過去了,沒曾想……

陳須簡直都想跪倒在季言之的麵前,抱著大腿兒,哭唧唧的述說再也不敢了。

隻是…想法很好,陳須也沒有那個膽子敢抱著季言之的大腿兒哭唧唧,不說季言之的直男屬性,會把陳須一腳踹飛,他要是敢做,第一個生氣的準是陳家的小霸王陳阿嬌,說不得在被季言之踹飛上天的同時,陳阿嬌還要飛快竄上前去,補他媽一刀呢。

越想越可怕,陳須額頭上的冷汗那是唰唰的流。

陳阿嬌嫌棄的瞄了他一眼。“惹我不死不活,惹到太子哥哥必須死。明兒等母親進宮,我會跟母親好好談談,關於陳家子弟的教育問題。”

這條威脅一出,陳須、陳蟜卻是齊齊鬆了一口氣。還好,陳阿嬌跟館陶長公主告狀,他們最多被揍得下不來床,三個月後又是混跡花海的好紈絝。

陳須、陳蟜齊齊慶幸著,可惜慶幸了不到三秒鐘,陳阿嬌又道。“不行,告之母親,你們最多挨一頓抽,遠遠達不到替太子哥哥出氣的地步。”

陳阿嬌笑得明媚,卻惡意滿滿的道:“好了,不會告訴母親的,我會跟和河間王、臨江王加油鼓氣,讓他倆好好教教…嗯,用太子哥哥的話來說就是,教你們做人。”

陳須、陳蟜:……

所以?他們是白來求情了!

陳須、陳蟜兩人嗚呼哀哉,還想告饒求放過的同時,隻見陳阿嬌如同一隻飄然起舞的花蝴蝶,離開了座位。臨走出甘泉宮的漪瀾閣的時候,這隻飄然起舞的花蝴蝶還不忘警告陳須、陳蟜兩人。

“你們倆啊,就是活該。都不知道甘泉宮是皇祖母的地盤,你們跑來求情,皇祖母會不知道?”

竇太後知道了也就代表了館陶長公主也會知道,於是自然而然,在陳阿嬌如同一隻飄然起舞的花蝴蝶,飛去太子東宮找季言之的時候,陳須、陳蟜也被竇太後身邊伺候的宮娥請去喝茶。

嗯,是真的喝茶,竇太後坐上首,陳須、陳蟜坐下首,戰戰兢兢就好像小傻子一樣兒的喝茶。

館陶長公主在一旁作陪,完全沒有陳阿嬌口中所言的明天才進宮請安。

“說吧!”竇太後涼涼的說道:“你們到底怎麼惹了太子,以至於連自己出手收拾你們都不屑一顧,直接甩給河間王、臨江王來收拾你們。”

陳須、陳蟜兩人‘撲哧’一聲,撲倒在地。

陳蟜又開始哭唧唧,而陳須比陳蟜還要不如。雖然吧,他的生母一出生就死了,而他之名掛在館陶長公主的名下,算是館陶長公主養育大的,但陳須從來都算是很有自知之名的,早就知曉館陶長公主不是他生母,又怎麼敢……

陳須打了一個哆嗦,老老實實將事情經過,外加他的揣測,全部說了出來。

竇太後聽了久久不言,館陶長公主聽了麵色一片複雜。

許久之後,竇太後讓陳須、陳蟜兩人退下,館陶長公主這才幽幽開口問道:“母後你說,太子這是想乾嘛!”

“男人之事,女人少過問。”

竇太後隱隱有些猜測,但這猜測可不好告之館陶長公主這政治敏銳度略低的女兒,所以隻能用這麼一句,嗯,會讓後世女權者針對的話語打發館陶長公主。

館陶長公主呢,弟弟因為竇太後敷衍的話語鬱悶了,而且最最過分的是,她的腦子和她兩個兒子一樣,腦子裡也裝著漿糊,根本不知道‘民同水,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道理,隻覺得季言之這位太子殿下做了傻事。

先顧著安撫同樣受到損失,且損失更為嚴重的鄉紳世家不好?非得先顧著賤命一條的賤民?

館陶長公主想不明白,所以對著竇太後說話,也隱隱帶出點意味兒來。

竇太後都對館陶長公主這個傻閨女無奈了,隻得循循告誡道:“館陶啊,有些事情,你能少摻和,就儘量少摻和一些吧。太子的性格,哀家是知曉的,不會刻薄寡恩,一朝得勢,就做那拋棄糟糠妻的惡徒。”

“我摻和什麼了?”館陶長公主不明所以然的辯解:“女兒巴不得阿嬌和太子長長久久,沒有姬妾插與其中,又怎麼可能瞎摻和?”

竇太後含笑不吭聲,顯然不認同館陶長公主的辯解。

館陶長公主沒法兒了,隻得又道:“是真的,母後你就相信館陶一回吧!”

“難道不是依著太子的脾氣,你不好瞎摻和?”竇太後輕笑了起來,顯得愉悅極了。“你啊,這段時間就好好陪陪哀家這個糟老婆子吧,彆的…暫時不要過問。由著太子處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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