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之聽過表示知道了,然後在三天後的朝會上宣布撤藩,所有具有封地爵位的劉氏宗親全部遷回長安,圈地修建王府。
此舉措可謂是引起劉氏宗親的嘩然。畢竟遷回長安圈地修建王府集中居住,相當於將他們當成豬羊圈養起來,哪有就藩之後就在獲封封地上製成一個小國,有權利又有錢,甚至有實力的話還可以效仿一下漢文帝,來個‘七王之亂’,順利奪位。可現在……
於是漢|高|祖、漢文帝等其他獲封爵位在封地上過得有滋有味,還有大把閒錢豢養私兵的封王諸侯們,難得聯合起來,打算以‘清君側’的名義,來一出犯上作亂。
如果當今皇帝不是季言之這位快穿大佬,說不得他們還真能將季言之順利的拉下馬,換他們中間的一人坐上皇位。可惜的是季霸霸不愧於季霸霸,早就防著他們這一手呢,而且當太子的這幾年,季言之可沒少暗中發展勢力,甚至於擁有超強收集情報、戰鬥力的錦衣衛,季言之也沒少訓練。
所以諸位封王諸侯聯合起來的‘清君側’,才剛剛起了一個頭呢,就被季言之強力的打壓下來,一個不落的全被押解進長安,連和其他劉氏宗親一起居住,平日閒來無事還能夠互相竄門子的機會都沒有了。季言之在他們被押解進長安後,直接以謀逆大罪將他們全數貶為庶人。
季言之這番雷霆手段,不光將劉氏宗親震懾住了,就連除開劉德、劉閼於的漢景帝子嗣,也屁都不敢放,隻能兩眼淚汪汪的看著劉德、劉閼於屁顛顛的往未央宮跑,並且還和季言之就閒散王爺該冊封什麼吉祥封號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劉德覺得自己稱得上一句聰明伶俐的讚美,所以他堅決否決季言之說給他封直親王,而是一定要睿親王或者智親王。劉閼於呢,也是一個不要臉的貨色,他覺得自己當得季言之一句寶貝弟弟的讚美,所以堅決否決季言提議說封他明親王,執意要叫寶親王……
季言之:“……”拒絕承認這兩貨是他嫡親嫡親的弟弟。
季言之深呼吸一口,用難以言喻的口吻說話道:“……和渣渣龍一樣的封號,小三兒,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劉閼於一臉懵逼,顯然沒想起季言之口中的渣渣龍是誰:“為什麼要寶親王的封號?自然是寶親王代表了我是你的寶貝三弟啊!”
季言之以手扶額,發覺跟鐵憨憨爭論這些的自己有點兒傻,所以興致闌珊的揮揮手,表示親王封號就按照他們兩個的意思來辦,就讓他們倆趕緊滾,麻溜的滾。
得到自己想要的,劉德、劉閼於倆很聽話的滾了。
而他們一走,已經成了皇後娘娘的陳阿嬌,珠光寶氣的進了朝陽宮。新帝繼位,帝後大婚後,季言之就搬進了朝陽宮,而成為了新後的陳阿嬌自然也就住進了代表一國之後身份的椒房殿。
不過季言之這位皇帝可和大漢朝曆來的皇帝不一樣,說是椒房獨寵當真就是椒房獨寵,陳阿嬌吃醋不要正值妙齡的宮娥伺候季言之日常的飲食起居,季言之還真就將宮娥全給換成年齡至少上了三十的老宮人。
就連朝陽宮後殿,都留著陳阿嬌日常歇息的房間,更不拘著陳阿嬌,任由陳阿嬌隨意的進出朝陽宮。這些不等同於口頭上的承諾,讓本身因為他們之間年齡差而忐忑不安、覺得季言之會納低階嬪妃的陳阿嬌心安定起來。
“皇帝哥哥!”
陳阿嬌一進朝陽宮正殿,就歡天喜地的喊了起來。
正捧著一卷書籍在認真翻看的季言之抬頭,看著陳阿嬌溫潤的笑了笑。
“今日不先去甘泉宮陪伴皇祖母?”
陳阿嬌抿抿嘴,回答道:“母親在陪伴皇祖母呢?我瞧著母親那架勢,大有勸皇祖母一起去驪山遊玩一段時間的想法。”
季言之挑眉,倒對陳阿嬌說的這話,表示十分驚奇。“皇祖母去驪山遊玩?這?不會是嶽母想去,所以才會跟皇祖母開這個口吧!”
“我覺得也是這樣。”陳阿嬌很讚同的道:“倒是父皇,因為皇帝哥哥不讓諸位皇子入封地就藩,反而撤藩遷封王諸侯回長安圈養之事,鬨心了很長一段時間。”
季言之再次挑眉,露出一抹似笑非笑:“因為諸位太夫人太美人輪番跑到父皇麵前哭訴?”
“有這方麵原因吧。”陳阿嬌一臉認同的道:“畢竟父皇的女人那麼多,每天都圍在一塊兒哭訴,可不得讓父皇感到鬨心嘛!”
季言之臉上笑容越發加深:“聽阿嬌妹妹這麼說,父皇的日子的確過得有些糟心。還不若早早離了未央宮,去驪山行宮討一個清淨。”
“皇帝哥哥說得也是,隻不過母後那邊……”
陳阿嬌和著季言之說話,一向沒什麼顧忌,當即就把自己想吐槽的話兒,一股腦都說給了季言之聽。
季言之聽得仔仔細細,順便還適當的發表一下自己的看法,到了最後不光哄了媳婦兒,還順帶狠狠的埋汰了一把漢景帝這位太上皇帝。
隨後幾天,漢景帝估計是想通了,而栗姬也被那些個不要臉的賤人刺激得血壓升高,直接就拍板要跟著漢景帝一起去驪山行宮常住,其他嬪妃要敢再跑到她麵前嘰嘰喳喳,她就實行身為太上皇後的蠻橫權力,將一乾已經加了個‘太’字的嬪妃們全都貶去永巷當粗使宮女綄紗去。
這樣霸道的話語一出,漢景帝的一乾妃嬪們,自然不敢在漢景帝麵前哭訴季言之這位新帝沒有手足親情,全都龜縮起來。
不過他們龜縮了,並不代表季言之願意再在宮裡看到他們,所以在漢景帝攜栗姬跑去驪山行宮長住,而竇太後也被館陶長公主說動,跟著一起驪山行宮泡一段時間溫泉的時候,又下了一份聖旨。允育有皇嗣的嬪妃隨改封閒散爵位的皇子們一起出宮建府。這樣一來,偌大的未央宮當真是清冷了不少。
季言之卻覺得這樣很好,至少免了陳阿嬌管理後宮上的繁瑣。畢竟女人一多,麻煩事兒也多了。而且這些女人從名義上來講,還是庶母長輩,其中分寸真的是低不得高不得,很不好拿捏。
後宮肅清之後,季言之繼續陷入了忙碌中。
一方麵要忙著部署邊郡的防禦體係,好讓邊郡吏民既能很好的作戰,又能很好的防禦;一方麵又要忙著處理國內的事務。
公元前148年至公元前147年真的是多事之秋。先是北方在寧夏河套地區流竄的匈奴因為遭受了百年來得一見的雪災,在大過年的時候襲擊邊郡妄想掠奪物資,轉嫁災難。
然後在季言之下旨撤藩之前,又發生了梁王深恨楚相袁盎乾涉封王諸侯儲位之爭,派刺客刺殺袁盎之事,惹得諸侯國動蕩不已。雖然儘快平息,也加劇了季言之撤藩圈養劉氏宗親之心,但到底還是讓大漢王朝的國柞跟著動蕩了一段時間。
再然後公元前147年季言之當上皇帝的第二年,大年剛過,漢景帝‘遺留’的廢後薄皇後病逝,季言之下旨命禮部官員按照夫人的規格安葬。再再然後,九月份的時候,先是周亞夫突然惡疾,不過短短數日就去了,然後關東地區出現了蝗災,導致整個關東地區田野顆粒無收。
接到地方官員上疏的季言之:“……”
確定這是氣運加身、洪福齊天的氣運之子?
那又為什麼彆人登基上位就好事連連,而他上位先是地震,然後匈奴入侵,現在又來了蝗災。特麼的,這是逼他該專注發展國力呢,還是專注於發展民生水利?在天災的麵前,季言之發現算是**的匈奴都可以放在一旁,暫時的先不滅。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
今天又是暴雨傾盆!
我擦啊!
街道上都漫起大水了!
太可怕了!
停水停電(電靠發電機發的),還不敢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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