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非煙:“.…..”
季言之哈哈大笑了起來,說劉南山憨吧,顯然劉南山並不憨。可說他聰明吧,當麵告‘長輩的狀’,卻是鐵憨憨所為。
總之,劉南風是個妙人,假以時日,定然可以將整個武林攪個天翻地覆,雖說現在的武林就很不平靜,但那是季言之攪動的風雲。
說笑間,令狐衝那邊突然傳來打鬥聲,不用圍觀,季言之便猜到了屬於他主角的劇情正在上演。
不過曲非煙和令狐衝頗有交情,又惦記著令狐衝返回華山後,有沒有受罰,倒是過去看了究竟。又因魔教聖姑任盈盈是要出現,和令狐衝聯絡感情的。
而曲洋雖然跟著陳正風這位好基友,一起隱居山水之間,不再過問江湖事。但到底沒有順利脫離日月神教,曲非煙因此也是日月神教之人,遭遇聖姑任盈盈不算什麼,可是除卻任盈盈,日月神教薜堂主也在。
季言之可不敢保證,薜堂主不會喝令曲非煙跟他一起回黑木崖。所以,得,近距離圍觀‘劇情’到底是以何種頑固性,繼續發展下去的。
果然,沒了季言之版林平之的摻和,令狐衝為了小師妹嶽靈珊依然和嵩山派,以及已經開始神誌不清,行事更加偏激的餘滄海對上。一番激烈的打鬥,令狐衝到底還沒有開始和風清揚學習「獨孤九劍」,對上神誌不清卻功力大增的餘滄海,很快就敗下陣來。
嶽不群時機很恰當的出現,與餘滄海對陣數十招卻漸漸不敵。
餘滄海猖狂大笑,“嶽不群老匹夫,識相的話,趕緊將「辟邪劍法」下部交出來,不然老夫定要殺得整個華山派雞犬不留。”
嶽不群眼瞳深縮,一片駭然之色。
“你…怎麼…變成這樣?”武功高強,行事也張狂起來,莫非這都是《辟邪劍法》帶來的?
戒備間,嶽不群暗自思索。而越思索,嶽不群就越對練習《辟邪劍法》的事動心。這倒無意中省了季言之不少的麻煩,畢竟對於季言之這條偶爾會閒死的鹹魚來講,挖空心思布局,也是很考驗智商的。
“餘掌門,不知嶽某門下弟子何處招惹了餘掌門,讓餘掌門如此大動肝火,不惜自降身份,與晚輩動手。”
“餘某聽聞華山派的嶽掌門,首席大弟子令狐衝和魔教妖人交好,想必知道那滅我門派的林平之現身在何處。”
聽到此處,令狐衝忍不住插言道。“餘掌門,你好歹身為一派掌門,在江湖上也算成名已久,難道不知道不能空口說白話的道理。”
餘滄海麵色一寒,嗬然冷笑,反問嶽不群。“嶽掌門,這就是你華山派的教養長輩說話,他一個晚輩插什麼話?”
“衝兒,你暫且護著珊兒上船。為師當好好的和餘掌門好好聊聊。”
令狐衝看向了嶽不群,見嶽不群一臉堅持,不得不妥協,護著嶽靈珊上船。就在這時,嵩山派的人突然朝著以嶽靈珊為首的華山派弟子發動了猛烈的攻擊。
於是好不容易‘穩定’下來的局麵又亂了起來。
整個堤岸已經被各門派的弟子占據,普通人特彆是撐船送遊客來往,閒時打魚為生的漁民早就躲得遠遠的。因此距離不遠的季言之憑借著眼力,看到了湖麵上蕩起波紋,很顯然有人運起輕功,正翩然朝著正打鬥的熱鬨的令狐衝一方‘襲’來。
來者正是令狐衝的官配,日月神教聖姑任盈盈。
她一來,就幫著令狐衝對付嵩山派等弟子,讓護著師妹不受到傷害的令狐衝壓力立減。
很快,跟著任盈盈一起到來的薜堂主,也加入了戰局。頓時,原本還占據著優勢的嵩山派弟子出現了頹然姿勢,很快就敗退了。
任盈盈看了令狐衝幾眼,到底什麼話也沒說,怎麼翩然而來,就怎麼翩然離去。
不過即使是這樣,嶽不群依然對令狐衝充滿了狐疑。
回到華山後,依然厲言喝問,並罰令狐衝於思過崖思過一年。
這是令狐衝正式成為武林第一高手的標誌性過渡,季言之得知之後曬然一笑,便拋之腦後。反倒是曲非煙私底下和著劉南山嘀咕,說是令狐衝和那華山的思過崖結了緣,動不動就被罰到思過崖思過。
季言之聽到過卻笑曰:“我聽說過一個笑話,說是那思過崖,是小龍女思念神雕大俠的地方。神雕大俠本名楊過,他與小龍女因故失散十六年,因此小龍女每每思念楊過時,都會麵對懸崖峭壁,沉思不語。”
曲非煙、劉南山齊齊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