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題又有點扯遠了,總之在季言之的眼中,逍遙派的武功絕學,沒有哪個是差的,如果要從中選出一個最強大的,那麼肯定隻能選擇《天地不老長春功》。
其他的,基本上都不相伯仲。
且說劉南風習了內功心法《小無相功》,又習了外功《白虹掌》和輕功《淩波微步》,時間不知不覺又過去了一年多。在這一年多裡,發生了很多事。
首先令狐衝被嶽不群責罵,被罰思過崖思過一年。
這是令狐衝的機遇,在思過崖令狐衝得遇風清揚,習得《獨孤九劍》。
其他的故事,如華山派‘劍宗’傳人親入嵩山,求見左冷禪,商量剪除嶽不群,扶持“劍宗”重掌華山派以及五嶽並派的事宜等,都如期上演。季言之再次與林平之的身份遇到令狐衝的時候,令狐衝已經身負重傷,點了六師弟莫大有的穴道,跌跌撞撞的獨自一個人下了華山。
令狐衝體內有‘桃穀六仙’留下的六道真氣橫衝直撞,導致令狐衝整個人看起來就跟命不久矣似的。
恰好《北冥神功》可以吸取人的內力,真氣自然也不在話下,所以季言之當即道了一聲得罪,運起《北冥神功》‘吸食’掉那六道並不相融的真氣,練為己用。
季言之實力由此提升了一大截,而令狐衝也因此少受了好幾分的折磨。
“多謝林公子相救。”
季言之已然恢複了屬於林平之的外貌,再配合他自己得天獨厚的氣質,看起來芝蘭玉樹,一副謫仙範兒。
季言之的目光平和,帶著不屬於少年的睿智,卻語帶揶揄的道:“世人皆說我林平之已經入了魔教,成了無惡不作、惡貫滿盈的妖人,令狐公子如此鄭重其事的道謝,不怕又被師門怪罪,和魔教妖人勾結,欲危害武林嗎?”
令狐衝緘默以對,片刻後,卻是苦澀一笑。
“世人皆愚昧,我卻知道林公子做事有理有據,不會妄殺無辜。的確,林公子滅了青城一派,可事出有因,如果不是青城派掌門餘滄海窺探林家祖傳的《辟邪劍譜》,竟然索要不成,滅了林家滿門,想必林公子也不會……”
這下換做季言之緘默,少頃,才幽幽的歎息一口氣,道。“其實仔細想想,當初父親娘親以及林家親朋之所以被殺,責任主要在我。如果不是我少年心性,明明武功低微,卻偏偏要做那路見不平之事。雖然走運的救下人,但卻成了林家被滅門的導火線。”
誰又能想象得到,堂堂一派掌門之子,居然這麼的卑劣,行走江湖不說抱打不平,偏偏乾那欺男霸女,偷雞摸狗的事情。
這怪得了林平之嗎?
怪得了林平之少年心性,有一顆積極向上,充滿了正義感的心嗎?
沒有道理,哪怕季言之口頭上說是他的錯!
“這怪不得哥哥吧!”
曲非煙出去泡茶,回山林間臨時搭建的草廬時,就見氣氛有點兒嚴肅。她笑了笑,繼續說道:“咱們江湖兒女,講究的是快意恩仇,有仇必須報。那餘滄海殺了哥哥全家,哥哥為報仇轉而滅了青城一派有何錯不信,一會兒等劉南山那呆子打獵回來,問問他,看他是說哥哥有錯還是無錯!”
“非非妹子。”令狐衝衝著曲非煙爽朗一笑,打起了招呼。
“令狐大哥哥好。”
曲非煙倒茶,親自捧了一杯遞給了季言之。
又給令狐衝倒了一杯。
“對了,非非還沒問呢,令狐大哥哥你到底出了什麼事,導致如此狼狽?幸好遇到了我們,不然你可就危險了。”
六道不同屬性的真氣,在體內橫衝直撞。令狐衝還算運氣好,自身武藝高強,不然免不了爆體而亡。
“這…說來話長。”令狐衝搖頭苦笑,“恒山派的儀琳師妹,非非妹子也是認識的。不知怎麼回事,她的父親不戒和尚請了田伯光讓我去恒山派見儀琳師妹一麵。因為當時華山派‘劍宗’聯合其他五嶽門派對華山派發動了襲擊,要挾師傅交出華山派掌門一職。大敵當前,身為華山派大弟子,我如何能在這時候離去,所以就拒絕前往。結果就這麼著,和田伯光打了起來。”
令狐衝先是和田伯光打鬥一番,然後不顧麵壁之罰未除,飛奔下山。不料,半道上遇見“桃穀六仙”的歪打濫纏。
桃穀六仙居然也要壓著他去見去見儀琳,於是又是一番打鬥,才擺脫了桃穀六仙的歪打濫纏
後來,對戰封不平的時候,令狐衝沒有防備中了封不平的暗算,身受重傷。桃穀六仙本是好意,想以內力替令狐衝療傷。結果六道真氣並不相融,在令狐衝體內衝撞,讓他的傷勢更重。
再後來,就是嶽靈珊為了給令狐衝療傷,盜取《紫霞神功》的事情了。
令狐衝不肯違背門規,誓死也不學上麵的功夫,結果六師弟莫大有卻在他耳朵旁念叨《紫霞神功》。無奈,令狐衝隻能出其不意製住陸大有穴位,留下“紫霞神功”,一個人跌跌撞撞下山。
不過,和原著記載不一樣的是,一個人跌跌撞撞下山的令狐衝沒有遇到跟著不戒和尚、田伯光前來找令狐衝的儀琳。反而遇到了一邊到處遊山玩水,一邊教導徒弟和乾妹妹的季言之一行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