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菲麵色平靜的道:“未進宮之前,曾聽二伯父的某房小妾說,這男人與女子敦倫多了,最傷精元。陛下後宮有那麼多的娘娘,哪怕不是夜夜留宿,也是很虧精元的,不然為何家裡給我準備的‘嫁妝’裡有鹿|鞭|虎|鞭,想必也是料到了陛下看似身體健康,實則內裡虧損,需要好好的補補。”
春桃目瞪口呆,不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
不過好在,春桃都習慣了,震驚過後莫名覺得季菲說得好有道理哦,所以對於季菲隨後吩咐的,讓小廚房的人燉一鍋加了各種鞭,各種補藥的補腎靚湯往早朝過後就在乾清宮批閱奏折的皇帝送去。
不提皇帝看到那一鍋散發著特殊氣味的補腎靚湯,且說季言之這邊。
自從季菲進宮獲封婕妤後,季言之就沒少咕嘟皇帝小氣。不是很相信‘天生鳳命’‘命極好’的批語嗎,怎麼不直接聘為後,還要季菲通過選秀的方式進宮,然後才給了一鍋婕妤的封號。
真是小氣得不能再小氣。
偶爾聽到季言之這個評價,誠安公莫名覺得好有道理。但子民不可言君父,所以誠安公還是把季言之罵了一頓。
“你說說你,十多年不歸家,歸家後卻一件正事都沒做,還不如繼續去尋你的仙,問你的道呢。”
季言之擦掉臉上的唾沫,很不爽的辯解道:“誰說我沒有乾正事了?如果不是我說的話在理,你會舍得將二哥那一房禍害給分出去?”
誠安公額頭隱隱抽動,“你好像還挺自豪?”
“那是父親你的錯覺。”季言之堅決不承認,口吻卻並非如何的道:“要不是怕二哥和二哥所出的侄兒侄女專業拖後腿,給宮裡的娘娘招惹麻煩,我會要求將二哥分出去?”
誠安公沒開腔了。
季言之又道:“不過,現在一看將二哥分出去的決定還真做對了,你瞧瞧自從分家之後,雖然還在一個府上住著,二哥可比以前要安分不少,不光沒出去吃花酒,也沒有見天的想再抬幾房姨娘進門。”
誠安公:“......難道老二不出去喝花酒,不是因為他無意中誤喝了你配置的‘神藥’的關係?”
“不是啊!我配置的藥隻是普通的,嗯,容易讓人清心寡欲的清心丹,怎麼可能讓二哥直接軟了...再也硬不起來。”季言之深藏功與名的笑了笑,又道。“就算清心丹真的讓人不用去勢就能成公公的藥效,二哥誤服也不怪我啊,兒子事先打過招呼吧,我院子裡的任何東西都不要動。可二哥倒好,看到桌子上用白玉丸放了幾顆圓潤的丹藥,問都沒問直接就往嘴巴裡放,真要那玩意兒再也站不起來了,怪誰?反正怪不到我的頭上。”
話說得是這個理兒,誠安公覺得二兒子能因為那什麼清心丹的作用收心不去外邊鬼混是極好的事情,至於太不太監,嘖,二兒子那房枝繁葉茂,就算現在廢了又如何,所以誠安公還真不把二兒子‘誤’服清心丹的事情放在心上。
說來說去,還不是因為季潮他自己手賤外加嘴賤,所以那玩意兒才會暫時性的沒什麼反應。
“行了,這件事就不提了。隻是娘娘那兒......希望陛下連宿三夜,娘娘能夠順利懷上龍嗣,也算應了‘天生鳳命、兒女雙全’的命格。”
季言之抿嘴笑笑,不作言語。隨後季言之又在正院陪著誠安公嘮嗑,過一會兒,季演下了衙門歸家,季言之便告辭離開。
季言之離開正院後,並沒有立馬回到他所住的小院落,而是大搖大擺的離開誠安府。他已經做慣道士打扮,依然日常服飾都是各種款式,畫有日月陰陽的道袍。今日也不例外。
出了府,季言之不知道從哪兒找來一個布幡,上寫‘鐵口神算’四個大字,開始漫無目的在街上走動。周圍百姓看得稀奇,因為很少有道士這樣走動,不一會兒就有人詢問算一卦多少錢。
“十文錢一卦,不準不要錢。”季言之撫須,仙風道骨的回答。
“那道長給我算一卦。”那位詢問的車夫趕緊掏出十文錢。
季言之淡定自若的收了那十文錢,“你還是趕緊歸家吧,晚了你媳婦可要一屍兩命了。”
詢問的車夫是貧苦人家出身,二十多了幾乎傾家蕩產,才娶了一房媳婦。如今媳婦懷孕七個月了,正是車夫高興的時候,一聽季言之的話,也沒說信沒信,直接就往家的方向跑。
圍著聽的百姓麵麵相覷,這時季言之又開始撫須,仙風道骨的開口。“十文錢一卦,各位鄉親還有誰想來一卦?”
作者有話要說:更新o(* ̄︶ ̄*)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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