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起來很陽光,卻讓看到的胡啟明打從心裡覺得心驚膽戰。
“你……你是?”胡啟明震驚的瞪大了眼睛,總算想起季言之是誰了。“你是……季言之,琴琴的前夫。你不是在監獄嗎,怎麼?”
“想起來了!”
季言之湊近胡啟明,順便又拿了一把鋒利無比的手術刀,給胡啟明紮了幾朵豔麗的花朵。
“本來是在監獄的,但是誰讓你們太客氣了呢,居然還花大價錢想乾掉我。”季言之一邊笑著一邊給胡啟明‘紮花’,順便還給出了‘解釋’。“我左思右想了一下,不能辜負你們的深情厚誼,所以就想辦法從裡麵……咻的一下出來了。”
頓了頓,季言之好像很滿意胡啟明驚恐得連慘叫聲都不敢發出,又接著道。“本來吧,我‘咻’的一下從監獄裡出來後,隻想請你和紀琴吃一頓飯的,沒想到我找回家,就收到了你送給我的大禮。你把我的一雙兒女給賣了,你說我該怎麼回報你,是直接弄死你呢還是讓你半死不活?”
胡啟明心裡明白,季言之把他綁來這兒,多半為了尋仇。如果他老實交代季言之一雙兒女的下落,說不得季言之會給他一個痛快。問題是他不知道季言之與紀琴所生的一雙兒女目前的下落啊。
他就隨意的交代了他的狗腿子,將季林、季莘兄妹倆隨便賣到山溝溝裡去。狗腿子照做了。結果第二天就出了車禍去世,胡啟明認定狗腿子是遭了報應,哪敢再過問季林、季莘兄妹倆到底被賣到了哪兒去。
就連紀琴這個沒有心隻有自己的女人,偶爾問起季林、季莘兄妹倆是不是被他送去了福利院,胡啟明都一口咬定已經將季林、季莘兄妹倆送去了彆市的福利院。反正他花了大價錢買通獄警、獄霸要季言之的命,還有什麼好怕的。
結果……
季言之居然敢越獄,還敢大搖大擺的找他報複。
關鍵是,還讓季言之成功了。
刺骨的疼痛讓胡啟明在驚嚇之餘,忍不住尿了褲子。
季言之冷笑:“我的一雙兒女去哪兒了?老實交代,我會給你全屍。”
“我……我不知道啊,我沒有賣季林、季莘,雖然他們是你的孩子,但也是琴琴生的,我那麼愛琴琴,肯定愛屋及烏,就算不想養,也會送去福利院的。”
胡啟明辯解道,眼淚鼻涕流了一臉,試圖讓季言之相信他沒有說假話。
季言之可能相信他的話嗎?不可能的,所以他又摸出一把手術刀,又在胡啟明的身上紮了幾刀,保證胡啟明疼入骨髓,卻又死不了。
“哪家福利院?”
季言之笑著道:“可不要說假話哦,知道淩|遲吧。用漁網把人包住,用刀順著漁網洞,一刀一刀的割,保證人連割三千六百刀都不會死。我好歹是個給人做小手術的醫生,估計達不到三千六百刀的技術,但是割個三百六十刀還是沒有問題的。”
胡啟明這下子連SHI都被嚇出來了。
季言之是個狼人,胡啟明絲毫不敢懷疑,從他身上到處都是血窟窿就能看出來。
胡啟明哭了,無比後悔的哭了。他怎麼會在成功將季言之送去監獄後,又想著趕儘殺絕。結果找的人是廢物,沒有趕儘殺絕不說,反而讓季言之越獄都要跑出來報複。
這越獄都敢了,還怕殺人不成。
胡啟明心中無比清楚,他這回怕是要交代在這兒了。
胡啟明想強硬一回,來個任殺任剮都不會皺一下眉頭。可是,當刀一次次的落到身上,卻又一次次的避開要害,疼得鑽心。胡啟明自小順風順水慣了,從來沒有受過苦,哪裡受得這種罪。
想堅強一點兒,一刀下去又抽出,頓時嚷得比殺豬時,豬發出的慘叫聲還要難聽。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放了我,我回去立馬幫你找行不行。”胡啟明痛得眼淚鼻涕流了滿臉,苦苦哀求道。
“你是覺得我傻呢,還是覺得我傻?”季言之冷笑,頗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已經成了血人的胡啟明,瞬間沒了繼續審問下去的欲|望。“胡啟明,將我當成傻子糊弄,可是會半死不活的哦。”
季言之確定,胡啟明已經記不得將季林、季莘兄妹倆賣到哪兒去了。既然問不出個所以然來,那就沒有必要繼續問下去。
季言之用森冷的目光肆意打量胡啟明,然後手起刀落,先是割了那寶貴的二兩肉,然後手筋腳筋,最後季言之更是給胡啟明灌了啞藥,下一刻在胡啟明恐懼到了極點的視線下,拿過胡啟明的手機,模仿胡啟明的聲音給紀琴打了一個電話。
“琴琴,老子喝醉了,你趕緊來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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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o(* ̄︶ ̄*)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