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溫柔優雅如穆安然,也忍不住暴了粗口。“怎麼能這樣。
電話那頭,徐夢嫻繼續哭訴。
“我現在隻明白一個道理,彩禮是一種態度,一種能看出你的對象是人是狗的態度。我好好一個女孩子,為你學習如何洗衣煮飯,將來還要生孩子,差不多五年的時間過去,現在我成拜金女郎了。”
“不就是時間久了,膩了,覺得娶我不值得花錢嗎?”
徐夢嫻話裡話外,其實已經透露出一個信號,她知道周瑾誠與她分手最大的原因。夫妻尚有離婚各自再組家庭,何況交往了五年的男女朋友。時間久了,反正睡都睡過了,膩了換個沒睡過的女孩子結婚可還行。
徐夢嫻知道,知道自己五年的青春都喂了狗。可知道歸知道,到底意難平。她談彩禮六萬六嫌多,而相親隻認識幾天的對象,給十萬彩禮都心甘情願。
嗬,這就是男人,明明自己喜新厭舊,偏偏要給想要拋棄的對象貼上‘物質’‘拜金’的標簽,好像自己就純潔無暇到迫不得已一樣。
越想越傷心的徐夢嫻又哭了起來。
當初她還勸穆安然要認清季言之這個人,自以為好心的想季言之是個標準的鳳凰男,不會因為穆安然的家世和穆安然分開,可是一定會讓穆安然受委屈的,反倒她和周瑾誠家世相差不大,應該能……
結果,自己活成了一個笑話,而穆安然和季言之的日子,卻過成了神話,令人向往無比。
“夢嫻,你彆難過了。我曾經看過一本書,書上說一個男人愛你時,你便是他的生命;不愛你時,你呼吸都是一種罪。我說這個,並不是指責你有多差,而是想說,他跟你分手的原因隻是……不愛了,那夢嫻你就,哎呀,我不知道該怎麼說,反正那種想分手還要給你貼上‘物質’標簽的臭男人,不值得你愛。有句話說得好,分手就分手,下一個更乖!”
“需不需要幫忙。”
季言之聽不下去了,這到底是勸解人還是往人心頭上插刀子。
“周瑾誠,我認識的,不過好像沒聽說他下個月結婚。”
季言之插言說道。
那邊的徐夢嫻已經不哭了,反倒有些呆愣的問:“幫忙?不,那種該丟垃圾桶的玩意兒,我不想搶回來。”
穆安然開啟了多人通話,把季言之、徐夢嫻都拉了進去。季言之手賤,想了想,將多年潛水專注打遊戲的齊天昊和羅梓寒拉進了群聊。
【問個事情,天昊,梓寒,你們知不知道周瑾誠下個月結婚。】
齊天昊:【……】
羅梓寒:【沒聽說,怎麼了?】
齊天昊:【同上,周瑾誠不是和徐夢嫻在談戀愛嗎?怎麼分手了,周瑾誠另找他人。】
猜得絲毫不差!
季言之忍不住在心中給齊天昊點了一個讚,然後以簡略的言語,將徐夢嫻打電話跟穆安然哭訴的內容說了。
齊天昊:【……】
羅梓寒:【……】
齊天昊:【同學那麼幾年,沒發現他這麼不是玩意兒啊!】
羅梓寒:【同上。】
這時候,看著手機屏幕的穆安然,總算明白季言之詢問徐夢嫻那句‘幫忙’是什麼意思。
穆安然跟徐夢嫻、葛莉還有冷豔同個寢室,都玩得比較好。冷豔畢業就出了國,如今幾乎斷了聯係。葛莉則回了老家,在老家的政府部門找了工作。說來,徐夢嫻和室友的關係都挺不錯的,不過和穆安然更好,哪怕大四那年,因為她不可言說的心態,導致關係生疏,可遭遇感情危機,徐夢嫻還是第一個想到穆安然,找穆安然哭訴。
穆安然:【……所以要去參加婚禮?】
徐夢嫻:【參加婚禮太給他臉了!】
徐夢嫻:【放心,我隻是心裡難受,想找個人哭訴,哭訴完了後,又是一個女漢子。】
齊天昊:【漂漂亮亮,沒有腦子。】
羅梓寒:【同上。】
季言之:【誰說參加婚禮是給麵子,不是砸場子?】
齊天昊:【對啊,不過我很懷疑,婚禮在哪舉行的。對了,那個周瑾誠是什麼專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