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季言之的洗腦功力深厚,瞧瞧現在的穆安然,一回到老家,支使季言之做事情不要太自然。季言之由著穆安然,一副甘之如飴伺候大家小姐的模樣兒,每回老家人見了都覺得牙酸,不過效果很好,最起碼老季家的人都有了畏懼,哪怕季媽,也不敢拿婆婆的身份,給兒媳婦立規矩。
“大兒,大兒媳婦,這次回老家多待一段時間。老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回來探親,哎,隻有我和你們爸老兩口,平日裡待著,總覺得整個家空蕩蕩的。”
季媽等到七大姑八大姨都走了以後,開始高興又難掩失落的說話。說得很有技巧性,最起碼穆安然這個傻妞聽得心頭酸酸的,很理解空巢老人的空虛寂寞。
不過,穆安然牢記季言之事先少說少做的吩咐,並沒有開腔,隻聽季言之用淡淡的語氣道。“正好我打算把老屋推倒修幢三層的彆墅,爸媽要是無聊不想在老家待的話,就出去旅遊,費用我和安然出。”
季媽瞬間被噎住,好半晌兒才回過神。“錢多啊,說旅遊就旅遊。”季媽故作沒好氣的道:“辛辛苦苦掙錢,怎麼著也該事事為將來的孩子考慮。”
聽到這話,季言之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呢,就見季春美狂翻白眼。
“我的親娘喲。”季春美誇張無比的說道。“大弟和安然都是大學生,難道還不知道怎麼養孩子嗎?用得著一回來,你就抓緊時間嘮嘮叨叨?就不覺得惹人煩嗎?”
“滾滾滾,老娘懶得跟你這杠精說話。”
麵對橫插一杆子的季春美,季媽發現自己滿腔熱血都變成水,涼颼颼的,凍得季媽差點就齜牙咧嘴。想罵娘又罵不出來,彆提有多憋屈了。隻得悻悻然的不再打閒話家常的主意。
不過季媽閉嘴了,並不代表整個不太寬敞的農家壩子陷入了安靜。這不,季媽剛跑回廚房燒水泡茶,小山村的村官一窩蜂的找來,黑壓壓的,差點就無處下腳。
季言之無奈,隻能叫上季爸,和季大伯、季小叔等關係比較近的親戚,和村乾部們開始談論造橋修路的事情。並且很乾脆利落的表示自己為家鄉唯一能夠做的隻有這點,像什麼介紹家鄉人去省城A市發展包吃包住,還包安排工作的事情,隻可能夢裡有。
這些話,季言之說得很直接,村乾部們連連點頭,表示能造橋修路投資建廠,已經是頂好有良心知道回饋鄉親父老的娃子。像季言之說的那些,村裡人敢開口,他們這些做村官的長輩就敢收拾他們。
“幾位叔,叔爺能夠理解就成。”季言之開口道:“我的成功和妻子是分不開的。說白了,我就是好運得白富美喜歡,一步登天的鳳凰男。現在公司步上正軌,每個月是掙不少的錢,可說老實話,能夠動用的就隻有幾百萬。我算了一筆賬,剛好可以用來給老家造橋修路,讓老鄉們家裡養的雞鴨種的蔬菜水果,都能夠銷售出去。仔細想想,這何嘗不是致富之路,不一定非要到城裡打工才能掙錢。”
“言娃子說得對。”一名和季爸關係算是比較近的村支書抽著旱煙鍋子,歎息的道:“這年頭要致富先修路,咱們這小山村資源豐富,就是路爛,平日裡上鎮上趕集,不想走路還得用牛車。連自行車都是奢侈品,大家夥說說,咱們這還處於六七十年代呢!”
“現在城裡麵家家戶戶都有汽車,咱們小鎮上的人多數都有了摩托車,就咱們這村子,趕集害得用自行車,可不是處於六七十年代。”
十幾號人越說越心酸,說得季言之心裡也挺不好受的。不過季言之穩得住,還是說自己手中的錢隻夠造橋修路,投資建廠暫時彆想。
“行,先造橋修路。”
隨著這話一出口,修水泥路連通到縣城的浩蕩工程正式動工。開工後,季言之並沒有盯著,他將承包工程隊造橋修路的事情交給季濟民全權負責,就領著有孕的穆安然回了A市,正式進入努力賺錢,養媳婦未來孩子模式。
而臨回A市之前,季言之算是說動了季爸、季媽,在推倒老屋建三層彆墅的空擋,兩口子出門旅遊了。兩個姐姐則在穆安然的鼓動之下,帶著丈夫孩子搬到了縣城。一人找穆安然借錢開了一家小吃店專門賣早點,一人同樣找穆安然借錢開了一家維修摩托車、汽車的修理廠。一個月下來,都賺了錢。
後來季春玲以優異的成績考上Y國常青藤學校,穆安然高興壞了,不用季言之開口商量,讓穆安然出麵給錢,就自動自發的給季春玲封了一個大大的紅包,勉勵她一定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就這樣,季春玲帶著對未來無限憧憬出國留學。她學成歸來的那一年,剛好碰到季宇之退伍歸家。剛巧不知是命還是什麼,被國家霸霸調|教得器宇軒昂的季宇之剛出現在A市,準備找親哥借一筆錢做生意的時候,被親哥家隔壁剛剛從國外回來的一位白富美看上了,如同穆安然一見鐘情季言之一樣,白富美對季宇之展開了熱烈的追求。
一般而言,男主女隔層山,女追男隔層紗。白富美優雅美麗,如同一朵烈焰玫瑰,很快就融化了季宇之的心,很快兩人就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