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小姐,怎麼可以再麻煩你……我自己弄就好。”
“你腳也拐了吧?走的動嗎?”張罄蕊道:“好了,彆跟我客氣,我來扶你。”
總經理辦公室裡頭,張罄蕊正在書櫃旁邊的另外一個櫃子裡頭翻找著什麼,“奇怪,我記得是放在這個地方來著,怎麼不見了?”
蔓蔓飛快地看了張罄蕊一眼,又看了看她因為匆忙而隨手放在茶幾上的錦盒,咬了咬牙,飛快地把錦盒打開。
她從衣服裡頭掏出了一張幾乎相同的黑卡,把錦盒之中的黑卡掉轉了過來。
忍著心驚膽跳,蔓蔓收好了掉包過來的黑卡,才定神道:“大小姐,我看血也不礙事,要不我自己處理好了。老太太不是來了客人嗎?不要在我這兒浪費了你的時間。”
“找到了,原來掉在了這兒。“張罄蕊轉身走來,連忙給蔓蔓塗上止血的藥:”這東西以前有個名字,叫做金創藥呢。想不想電視裡頭古裝劇的東西?不過效果很好,而且不會留疤。”
慢慢看著白色的粉末灑在腿上傷口,瞬間就止了血,並且傷口開始變得清涼,不禁感歎道:“真神!不過啊,這東西也就大小姐你這樣的貴人才用得著,我們這些啊,粗生粗養的也就貼下止血貼就完事了。”
張罄蕊小心地擦拭著蔓蔓的傷口道:“女孩子再怎麼粗養也好,自己也要好好愛惜。如果連你自己也不心痛自己的話,還想著誰來心痛你?”
“我好像沒事了。”蔓蔓忽然道。
張罄蕊道:“要不這樣吧,你這腳還是拐到了。我放你半天假,你去看看醫生。明天要是腳還痛的話,就繼續休假一天。嗯,這算是工傷給你放假,帶薪,不用擔心。”
“謝謝大小姐。”蔓蔓連忙說道。
張罄蕊笑了笑,起身拿起了錦盒,扶著蔓蔓出去之後,就徑直地走去了藏品室內。
她把錦盒打開,從裡頭把黑卡取出,看了一眼之後不由得一怔,這東西似乎沒有了從前給她的那種感覺。
她心中有些疑惑,隻是這東西送來的時候她奶奶已經確認過,應該沒有問題。再說,從小她奶奶就告誡過她,這東西不能夠多碰。
她雖然好奇,但也多多少少能夠感覺到黑卡的詭異之處,此時連忙放好鎖好。
不多久便返回到了張李蘭芳的房間。
“奶奶,鐘家的老太爺已經走了嗎?”張罄蕊訝然地看著張李蘭芳問道。
張李蘭芳道:“東西,放好了嗎?”
張罄蕊點頭道:“已經放回原處了。”
張李蘭芳忽然道:“孩子,你過來。”
張罄蕊走到了張李蘭芳的身邊,後者輕輕地抓起了她的手掌道:“如果我讓你嫁給鐘落塵,你會怎樣?”
“奶奶,怎麼突然間……”張罄蕊臉色微變,但從小教養很好,此時還十分的從容。
“你先答我,你會不會同意。”
張罄蕊直接就搖搖頭。
張李蘭芳苦笑道:“我就知道你的答案。但如果奶奶我希望你,不管同意還是不同意,都要嫁過去呢?”
“奶奶……你是,開玩笑的嗎?”
“我的樣子,像開玩笑嗎?”張李蘭芳沉聲道:“你一直問我,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現在就老實告訴你,然後你也就會明白我為什麼做這個決定。”
……
……
要說任紫玲工作的地方,洛邱還是去過幾次的——這女人偶爾也會忘了東西讓他送過來。
不過要轉乘公交的話,就太過麻煩了一些。
還好那地方就在這個城市之內,也就是他可以任意達到的地方。
俱樂部對於俱樂部老板的傳送,一般都是通過老板記憶之中的印象來進行定位的。印象如果越深,傳送的準確到就越高。
還好因為來過幾次的原因,對於任紫玲的辦公室印象還有些,洛邱在家裡走前了一步,然後下一步就已經踏在了這辦公室之中。
任紫玲的辦公室繼承了她家裡房間一貫的風格,深的臟亂差的真傳。
洛邱歎了口氣,隨手地把文件放在了辦公桌子上,卻也同時看見了被壓在文件之下,露出了一角的一張圖片。
好奇心一直是洛邱無法割舍的東西,他挑開了文件,取出圖片看了看。
“這家夥……到底在查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