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鎮衛生站裡麵工作的醫生隻有一位,至於護士姑娘,倒是有好幾位。
不過除了一個剛剛在外邊讀完了衛校回來的年輕小姑娘之後,剩下的都是大媽級。
因此,自從莫名其妙地走夜路掉坑弄成腿骨折不得不住院的張昆每日唯一的樂趣除了玩手機之外,就是調戲調戲這位小姑娘了。
啪——!
趁著人家小姑娘護士正在整理旁邊床位的被子的時候,張昆便猛一下地用手掌打在了人家小姑娘的臀上,發出了清脆的聲音。
小姑娘嚇了一跳,連忙轉過身來,卻見張昆此時正一本正經似的拿起一本不知道翻過了多少次的報紙看著起來。
“流氓!”小姑娘帶著哭腔罵了一句,委屈地紅著眼一下子就跑了出去。
她知道自己對這個流氓做不了什麼……人人都怕了這個不要臉的家夥——怎麼這種人渣掉坑裡沒有摔死隻是摔斷了腳?
“哈哈哈哈!”張昆這會兒才嘿嘿地笑了起來,滿眼淫邪,嘖嘖:“這小娘皮屁股真翹!就是樣子差了點。”
“啊……還真是一個死掉了也不可惜的賤人。”
可就在此時,張昆突然聽到了這樣的聲音……很低沉,像是壓著嗓子說話一樣,甚至分不清男女。
他下意識地朝著那聲音的來源望去,隻見一個穿著大衣帶著了連衣帽,還帶著口罩的家夥,此時正坐在了窗口的窗框上……身後被背著一個黑色的大大的圓筒,不知道裝著什麼。
不過看樣子,倒是個頭不大,而且有點瘦。
可張昆什麼人?鎮子上公認的人見人怕,死皮賴臉,並且天生霸道,怎能夠容忍有人指著自己的鼻子罵著?
“好家夥,敢當麵罵我?你是不知道我是誰吧?”張昆冷笑一聲,“你信不信我馬上就人捏死你?”
不料這穿著大衣的家夥卻擺了擺手道:“張昆,我沒有興趣在這裡和你胡扯,我是來告訴你一些事情的。”
張昆根本不理,拎起電話就打算叫人,他素來睚眥必報。
“你不想知道,自己怎麼好好地就掉坑摔斷了腿了嗎?”穿著大衣的家夥冷不丁道。
張昆一愣,按著號碼的手指頓時停了下來,眼睛充滿了陰霾地瞪著窗台前的這個家夥,“你是什麼人?”
“這個你不用管。”這人淡然道:“你隻要知道,我可以告訴你是誰把你弄到坑你的就可以了……而且,我還可以幫你得到你想要的女人。”
“你說……”張昆皺著眉頭道:“三兒?”
“你不是一直很想要睡這個女人嗎?”這人陰陽怪氣道:“可人家一個寡婦帶著孩子生活不容易,你就算家裡有些關係,也不敢用強的,怕罩不住,引起了公憤,所以才沒有強下手,不是嗎?”
“你為什麼要幫我?”張昆冷冷問道。
“當然是有目的的。”這人淡然道:“不過你放心,我不會要你一分錢,也不會讓你給我做什麼。總之,我完全不會損害你的利益,而且,我還能夠讓你的腳傷馬上就好起來。”
張昆冷笑道:“哼,你以為我會隨便相信你這個來曆不明的家夥嗎?”
這人卻忽然朝著張昆扔了一個大概手指頭大的細小圓球——像是蠟封的。
“擰開它,裡麵的藥塗在你受傷的地方,一夜之後你就能正常走動了。”這人輕笑一聲,“信不信,你自己想,我還會再來的。”
“等一下!”張昆連忙喊住。
不料這奇怪的家夥卻是身子一番,就從這窗口翻了下去,消失不見。當張昆扶著東西摸到了窗邊的時候,那裡還看得見有人的蹤影?
他又回到了床上,拎起這個小小的蠟丸,皺起了眉頭來。
……
第二天一大早,張昆就帶著一種忐忑時不時地瞄著窗外。
他打開了那顆蠟丸了,想著隻是塗在腳上的東西,又不是要吃掉,應該沒什麼好害怕的,便抱著試一下的心態塗在了傷著的位置。
沒想到早上起來,腳不疼了,下床走了幾步,一點也不礙事,跑跳也沒有問題!真他年的太神了!
這下,他就很期待這個穿著大衣的家夥能夠再次出現了——不過這次,還是要好好地問一下這個家夥的目的。
他也不是隨便就能相信人的家夥。
忽然,眼前一花,有什麼東西翻進了來,張昆定眼一眼,不是昨天的那個怪人還有誰?他頓時笑臉迎了上來,“這位兄弟,你好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