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次這麼歡迎我了啊?”
張昆嘿嘿笑道:“昨天我這不是不知道兄弟你厲害嗎!這見識了,咱還能擺一副臭臉呢?彆的不說,你就治好了我的腿,你這個兄弟我張昆認了!以後你要是在鎮上有什麼時候,說一句,我馬上就到!不來就是王八!”
“哦?聽起來還真是不錯。”穿著大衣的家夥輕笑一聲,“不過,先談談昨天沒有談完的事情。”
張昆搓了搓手道:“我也想知道到底是哪個混蛋害得我!這個仇我非報不可!”
“他叫做馬克。”穿著大衣的家夥淡然道:“現在就住在了三兒的豆腐鋪裡麵,是一個外國人。”
“外國佬?”張昆皺了皺眉頭,猛然道:“該不會是,那天我碰到的……原來是那個家夥啊!居然還住下來了……麻痹!指定都搞上了!艸!!搶勞資的女人!!怪不得會害我,一定是三兒那個賤人吹的枕頭風!!艸!這對狗男女!!”
“看來你好像已經開始恨上了。”
張昆一拳打在了床上,怒道:“麻痹!我這就喊人去把這個外國佬給剁了!!”
說著,他二話不說就抄起了電話,可是快要打通的時候,卻忽然收住了手,似有些猶豫不決的樣子。
穿著大衣的人卻嘲弄道:“怎麼?不是要動手的嗎?”
張昆卻咬著牙道:“這個外國佬……不知道什麼來路,搞不好會惹麻煩,我得好好想清楚。再說……你是故意讓我對付這個馬克的吧?”
“也不算笨,至少還看得出來。”這人淡然道:“不過你放心,我和這個馬克是有點兒小小的事情。而且,你也不用怕,他也沒有什麼來路,說白了就是一個偷渡來這裡的人,見不得光的,也就是說……”
張昆目露凶光道:“也就是說……死了也沒有人知道?可我憑什麼相信你?”
“昨晚上的藥好不好用?”穿著大衣的人忽然道。
張昆肯定地點了點頭。
“我手上還有不少。”這人淡然說著,又給張任出來了兩個蠟丸,接著道:“像是治療你這種傷是小事情,更重的傷口,哪怕是刀子捅了也能夠很快就好起來……我可以送你。”
不管是自己留著用,還是拿來賣錢……這都是寶貝啊!已經用過的張昆對這種藥的藥性簡直深信不疑,頓時露出了貪婪的目光。
“你想要我怎麼做?”
“很簡單的。”這人冷笑著道:“首先,你按照我說的這樣去做,你先……”
……
這兩人在房間之中大概談了有二十分鐘的時間,最後張昆才露出陰笑不已的目光,拿捏著手上這兩顆神奇的蠟丸,目送著這個怪人離開。
他馬上便開始打電話……招呼自己的小弟動手了。
……
咻——!
把身上的大衣脫去,然後解開了口罩,擁有暴君之名的尼祿此時坐在了鎮子唯一一條流經的小河的橋底之下。
“傻不?tvr4型的傷藥怎麼這樣容易就給你啊?後麵兩個都是麵糊而已。”尼祿露出了一絲如同小惡魔般的微笑,眯著眼看著河水之中自己的倒影。
不知道是否錯覺,她似乎看見了自己的瞳孔之中,露出了一圈淺藍色的光環。
尼祿皺了皺眉頭,臉朝著河水靠近了一些,伸手劃下了自己的眼簾,卻又什麼也看不見了。
“沒有啊?”
她眨了眨眼睛,也沒有感覺任何的不適,想著可能隻是河水泛光的光線折射所帶來的錯覺之類,也就沒有繼續在意了。
“嗯……先睡個午覺吧?”
……
……
“主人,吃午飯了。”
當優夜的聲音響起的時候,洛老板才緩緩地睜開了眼睛,收回了自己的視覺。
尼祿視角。
上次這位暴君小姐詢問買賣老板價錢的時候植入的種子……也已經發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