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定製狐狸徽章(1 / 2)

白亦陵覺得那好像太殘忍了, 從陸嶼那裡收回目光, 猶豫道:“這個還是不要了吧?有沒有彆的,比較貼合實際的, 不誇張就行。給你500積分花著玩。”

他說話的時候, 默默地臉紅了。

係統見錢眼開,立刻興奮起來:【叮!積分500到賬!係統接受私人訂製服務, 為您的狐量身打造最合適的徽章, 定製成功自動掉落,請宿主耐心等待。】

白亦陵鬆口氣道:“多謝。”

陸呈在旁邊眼巴巴地看著陸嶼拿了兵符, 恨的直想咬手絹——嗚嗚嗚,父皇還是偏心眼, 明明他撞破了奸情還跑前跑後忙了大半夜,憑什麼把兵都給五弟了!

交接完畢,桑弘蕊成為側妃已成定局,高歸烈被暫時拘押起來,陸嶼和盛冕暫定三日之後啟程,這件複雜的私會風波總算在表麵上被處理完畢。

等到閒雜人等都下去了,文宣帝這才私下裡跟盛冕說道:“你們府上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朕是不想管了。盛昊那邊就交給你查,臨行之前, 務必給朕一個交代。”

盛冕躬身領命,皇上在心裡鬆了口氣——累死朕了。

白亦陵還是不習慣連累彆人,心裡很不好意思, 覺得是他自己惹了事, 害得老爹一把年紀了還要去外麵奔波, 本來想私下跟皇上說要不然換了他代替盛冕去,但是也沒找到機會,出了門之後就有點心事重重的模樣。

盛鐸看著他這樣子,還以為弟弟是因為高歸烈的事情不高興,恨恨地道:“高歸烈那個色膽包天的狗賊,還以為沒人治得了他了!小弟,你放心,明天我找機會去到他軟禁的地方,再把他給修理一頓!看以後誰還敢在你身上打主意。”

盛知道:“我依稀聽著,好像是淮王把他的肋骨打斷了。”

盛鐸道:“他還挺講義氣的,算是小弟沒白跟他好。”

白亦陵聽他們這樣講,一時忍不住,苦笑道:“我又不是姑娘家,有什麼可生氣的?你們不要這樣。現在可怎麼辦啊,爹要被派到赫赫去了。”

盛冕失笑:“你這個傻小子。什麼怎麼辦,嫌你爹老了?打不動仗?”

盛知打趣道:“就是,怎麼咱們家裡年紀最小的,怎麼反倒最操心?”

一個個的都逗他,誰也不肯好好說句正經話,白亦陵氣笑了:“彆開玩笑了,你們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真的擔心赫赫那邊不好應對。”

盛冕好笑地搖了搖頭,攜了他的手,就仿佛白亦陵還是個小男孩一樣,領著他往回走,馬車在後麵遠遠地跟著。

盛冕耐心地說道:“爹年輕的時候曾經在赫赫與晉國的邊境駐守過三年,對那裡的環境再熟悉不過,皇上不是看我想給你出氣故意為難,而是知道這一點。彆看那裡氣候惡劣,其實草原,黃沙,牛羊,看久了都是一副美景。這些年來吹著中原不軟不硬的風,還很懷念當年那種縱馬馳騁的感覺。”

盛鐸補充道:“我也跟著爹在那裡住過一年,地勢真的算不上險峻,這個季節又不冷。小弟,你自己心裡也應該明白,赫赫囂張已久,即使不是為了你,走這一趟也是早晚的事。更何況,皇上將那麼疼愛的淮王殿下一起派出去跟著爹,兵馬肯定都派了最精良的,一看就碰不上什麼危險。”

白亦陵笑起來:“知道了,知道了,不用安慰我,我又不是三歲的孩子。”

盛知聽這話,心頭竟是突然閃過一絲酸楚,白亦陵這輩子,真正能無憂無慮當孩子的日子,算是再也回不來了。

他撇開頭,看著道旁的風景,隻聽盛冕笑道:“說到這裡我想起來了,那邊倒是有不少的風味土儀,等爹回來給你們帶上一些。小時候我每次出去再回家之後,你姐姐,還有你大哥二哥就像小瘋子一樣,不想著先跟父親行禮,就知道衝過來在行李裡扒好東西,一轉眼你們都長這麼大了,我這把老骨頭也想活動活動。”

不過自從白亦陵出事之後,三個孩子見證了父母的痛苦,就好像一下子長大了一樣,再也沒有這樣瘋過。

四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回了家,夜色已經很深了。家裡的人雖然擔心,但眼看著人都沒事,也就沒追問太多,隻讓父子幾個都趕快回房休息。

白亦陵即將走進自己的院子時,忽然停步微微側身,隻見到一襲繡著蘭花的衣角揚起,有個人影匆匆消失在了回廊的拐角處。

是盛櫟剛才站在那裡悄悄地看他。

白亦陵輕輕舒了口氣,想一想,還是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他素來睡眠淺,警惕性又高,睡覺的時候也就不喜歡總是有人在外麵晃悠,洗漱完畢就讓下人都退出去了,剛剛坐到床上,旁邊的窗欞子就忽然響了一下。

白亦陵頭也沒回,扯下束發的簪子,道:“窗戶沒彆,進來。”

毛絨狐狸輕巧地踩上窗台,又跳到了被子上,委委屈屈地一頭撲進他懷裡蹭了蹭。

白亦陵把小狐狸抱起來顛了一下,又放到床上了,說道:“你今晚不在宮裡住嗎?都半夜了還出來乾什麼。”

陸嶼道:“明天你也休沐,我也沒事,早上可以多睡一會。我想起高歸烈那個賤人就氣得睡不著。”

白亦陵笑道:“行啦,你今天打他打的還不夠麼?那麼大的力氣,我都差點攔不住你。”

陸嶼餘怒未消,哼了一聲,爪子在床麵上重重一拍,冷聲說道:“色膽包天,也不看看自己的斤兩!我就欠當場閹了他。”

白亦陵沒說話,默默地用手背蹭了蹭嘴角。

陸嶼想想高歸烈的企圖,心火就消不下來,來回踱了幾步,又在床麵上拍了拍爪,說道:“其實在你爹請戰之前我也想說這句話來著,隻是晚了一步,不過正好父皇將我和他一起派出去了。不給那個高歸烈狠狠地上一頓眼藥,我也就不用當人了,哼,赫赫要是不給個交代,就打他們一個落花流水……”

他一副高冷霸道小王爺的口吻,邁著四方步,甩著大尾巴,為了增強氣勢,時不時停下來講兩句的時候,爪子還總要在被麵上拍幾下,震得渾身絨毛一炸一炸的。

白亦陵忍了半天實在忍不住了,笑出聲來。

陸嶼停步,疑惑地抖了抖耳朵,有點納悶地看著他。

白亦陵拎起小狐狸,將他從自己的床上提到麵前,狠/狠/擼了一把陸嶼的毛,戲謔道:“就你這小模樣,還要給人家上眼藥?你行不行啊小狐狸,今年斷奶了沒有?”

白亦陵的手指尖有點涼,陸嶼炸了一下,被他這麼一調戲,倒是想起一件事來。

他忽然說道:“不對啊白大人,你不該對我這個態度吧?”

白亦陵怔了怔,緊接著就是一陣天旋地轉,手裡的小奶狐轉眼變成了身材修長的青年,一下撲上來將他抱了個滿懷,直接放倒在床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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