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章 全能學霸(1 / 2)

白亦陵比較喜歡跟人打架, 卻不大愛吵吵, 尤其是跟桑弘蕊這種沒頭沒腦的瘋女人吵吵,樂得有人幫他把話茬接過去。結果正看熱鬨的時候,係統提示就出來了。

白亦陵一時沒想起來“水軍”是什麼意思:“水軍?”

【哢哢哢……水軍是一種類似於喪屍高歸烈的生化武器,他們可以讓人兩腳直跳,也可以讓人眉開眼笑……哢哢哢……哢哢哢……呸!】

係統補充道:【攻擊力和防禦力超強喔!(*^▽^*)】

白亦陵莫名有種自己被它呸了一臉的感覺:“在乾嘛,你是不是壞了?”

係統:【馬上可以有熱鬨看,我就用積分買了兩塊瓜吃, 可甜啦!】

剛才是它啃瓜和吐籽的聲音。

白亦陵關心了一下:“沒過期吧?”

係統高興地說:【沒有,我有錢!】

白亦陵本來想問問它在登基大典上的斷片是不是吃了過期瓜毒的, 但是看係統這財大氣粗的樣子也真不像, 這時水軍大禮包已經開始發生作用了, 白亦陵就沒再跟它說話。

周圍的人聽了那位夫人的話, 紛紛附和道:

“是啊, 我瞧著這就是臨漳王的樣子啊, 眉眼都像。”

“丘小姐畫的如此傳神,難道是真的見過王爺舞劍?”

“郎才女貌, 很般配啊!”

有人還故意看著桑弘蕊笑道:“側妃,你嫁進臨漳王府的日子也不短了,怎麼連王爺的模樣都認不出來?或者是你不願意認?”

桑弘蕊氣結, 這些人都瞎了嗎?那上麵畫的分明就是陸嶼,他們怎麼能如此眾口一詞, 睜著眼睛說瞎話!

明明她才是對的, 結果人人都用一種看傻子的眼神看她, 氣的桑弘蕊都想扇他們。

在場的人誰都能聽出來,皇上並不待見丘珍,也不想讓她入宮,說話的時候一點餘地都沒留,連丘珍自己都不敢說她畫的人是陸嶼了,其他人自然也不會那樣沒眼色。

畫卷中的人手中的長劍上有陸氏的族徽,所以要細論身份,隻能是某位王爺。如果桑弘蕊不說話,這口鍋還不至於順勢被推到陸啟身上,但她這樣一開口,反倒被人當成了攻擊的目標。

大家亂紛紛地議論著,卻也有人生怕得罪了陸啟,悄悄去看他的臉色,陸啟卻笑了笑,輕描淡寫地說:“起初不覺得。現在這麼一看,倒是越來越像。”

他轉向丘珍,半開玩笑似地詢問道:“丘小姐,不知你這畫上,到底畫的是何人啊?”

丘珍怎麼也沒想到,陸啟會這樣說,好像一點也不介意其他人的話,她不由多看了陸啟一眼。

雖說他是陸嶼的皇叔,但臨漳王出生的時候,太上皇就已經二十多歲了,陸啟本來也隻比陸嶼大了四歲。比起皇上那種明亮銳利的俊美,他的容貌偏於溫潤儒雅,整個人也顯得更加和氣,此時正微微含笑瞧著自己,仿佛對這個問題很好奇。

丘珍並沒有為這個男人而感到心動,但她意識到,她沒有選擇了。

當眾做出那副畫,本來是想逼陸嶼接納她,但陸嶼明顯不願意這麼做。那麼現在好不容易臨漳王給了這麼一個台階,她要是不趕緊抓住,估摸著隻能出家。

丘小姐不想當尼姑。

丘珍假裝害羞地低下頭,藏住眼中的不甘,小聲說道:“王爺自然是不會看錯的。”

這就算是承認了?

那麼丘小姐是什麼意思?臨漳王又是什麼意思,他們兩個……看對眼了嗎?

大家很震驚,大家也很茫然,整件事情發生的太快了。不過丘珍是否能夠嫁入臨漳王府,還得看皇上的意思。

白亦陵慢慢啜了一口酒,把目光從陸啟的身上收了回來。

他知道,陸嶼肯定沒有預料到這件事的發展,但如果丘珍真的願意嫁給陸啟,他的態度肯定是樂見其成。

桑弘蕊這時多半是滿心的惱恨震怒,覺得陸啟對不起她,覺得丘珍是個不要臉的小妖精,但白亦陵和陸嶼注意到的則是陸啟玩這一招的真實目的。

上次桑弘蕊和高歸烈的事情發生之後,桑弘謹想把自己的妹妹塞給陸啟當王妃,陸啟便對當時還在位的老皇帝提過,說是正妃之位要留給以前許諾過的一位心上人,雖然在當時是一個借口,但也未嘗不在影射白亦陵。

陸啟記得這件事,也明白陸嶼肯定也在心裡耿耿於懷,現在他登基了,與其等著自己的王妃之位找人給占上,陸啟當然更願意自己挑選一個。

首先桑弘蕊不能扶正,幽州王手握重兵,雖然在上一回的變亂當中擊退赫赫,但他卻以防範邊疆為名,拒不入京,陸嶼也隻是遙遙封賞了一番,陸啟不想在表麵上顯得跟他太過親近。

所謂樹大招風,他已經不需要用聯姻的方式來拉攏誰了,反而一直想物色個家世不起眼一點的女子,再去找陸嶼賜婚,隻要他先提出來,陸嶼總不能跟自己的親叔叔說不許他娶。

剛才在席上的時候陸啟就在轉念頭,丘珍的身份簡直再合適不過了。丘潮雖然犯了錯,卻是淮王根正苗紅的支持者,他娶丘珍,沒人會覺得他拉幫結派,反正人人都知道,就算丘大學士和臨漳王成了翁婿,也不可能親近的起來。

至於這個女子性情如何,總差不過桑弘蕊,心眼多一點,反倒能夠自保。相貌怎樣,是不是喜歡他,陸啟更是不在乎。

陸啟越想越覺得這個主意不錯,於是開口接了那句話,丘珍如果不順著他說,他自然也不會強求,但是現在很明顯是丘珍自己也選擇了他。

陸啟笑著說:“丘小姐有心了。”

他衝陸嶼半開玩笑說道:“陛下,這幅畫能不能賜給臣帶回府去?”

這兩邊你情我願的,不管他們是因為什麼,隻要礙不著自己,陸嶼都懶得阻止,於是說道:“皇叔想要還有什麼不行的。來人,把畫卷起來給臨漳王。”

桑弘蕊還沒有完全意識到陸嶼這個舉動代表著什麼,或者說一切發生的太快,沒時間給她往後深想,隻是看著陸啟好像對丘珍很感興趣,頓時覺得一陣氣怒湧了上來。

她似笑非笑地說:“王爺這是相中了這幅畫嗎?可是畫上的詩還沒補完呢,王爺要收起來,怎麼也得等白指揮使寫完了才好呀。”

陸啟看了她一眼,桑弘蕊毫不退讓,白亦陵看陸嶼的臉色有點不好看了,正要趕在他前麵說點什麼,身邊忽然傳來嘻嘻一聲笑。

笑著的是在盛鐸身後坐著的盛源,他年紀雖小,但是身為盛家的長房長孫,一出生就有爵位在身,因此也跟著來了。

小孩的聲音在這種人人都有些緊張的場合之下顯得格外清脆,盛鐸喝道:“源兒,不可失儀。”

盛源道:“父親,兒子隻是有事不明白。”

陸嶼對白亦陵的侄子很偏愛,不等盛鐸訓他,笑著道:“清起,你有什麼想問的,但說無妨。”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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