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 黑市風雲三(2 / 2)

修真-師姐的劍 吃書蟲子 9856 字 11個月前

白淨屍兄懶懶的笑:“我剛坑了你,你還信我?”

楊夕咬牙切齒笑:“我不是信你,我是信我自己能打死你!而且我朋友除了一張臉,沒有任何旁人能圖的東西,你看著不像色狼。”

白淨屍兄點頭:“嗯,我的確是個正人君子。寄存費一顆二品靈石。”

這都要收費!?

楊夕塞了一顆二品靈石在他手上,握著他的手,誠懇的微笑:“大恩不言謝,敢問道友貴姓?日後必·然·報·答!”

後者一邊把靈石放到嘴裡咬,一邊含糊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王小二!”

楊夕:“@#¥%……”

我信你有鬼!

你真應該和景小王爺見一麵,你倆肯定要相見恨晚的!

楊夕沒空跟這賤.貨繼續糾纏,馬不停蹄的向著自由集的方向飛奔而去。

所以她沒聽見,在她走後“王小二”一臉異色的自語了一句:“還真賣給她了啊,薛兵主的脾氣,真是越來越怪了……”

巨帆城的標準集,冒出個不知哪家的愣丫頭,花錢如流水,收貨收得喪心病狂。

“大爺你給我來兩千個饅頭,沒有?花卷、烙餅,是乾糧都行啊!不要包子,有餡兒的容易壞!”

楊夕不知道那無名劍修多久才能放風一次,但是攢了那一地的材料,想來時間不會太短的。

“姐姐,來四百套衣服,要布厚結實,方便動作的。鞋也要這麼多,還有綁腿、頭巾。”

無名前輩的衣服很破舊,楊夕不知道乾嘛他不穿法衣,而要穿普通的粗布。

據她所知,昆侖之外的門派,鮮少有窮得穿不起的——即便他是個通緝犯。

那麼他不穿,自然有他的理由。

“老板,治傷口的靈丹、藥水來一箱!”

“老板,一次性的法寶、符籙來兩車!”

“再送我半車暗器吧,凡鐵的就行!”

……

楊夕如蝗蟲過境一般,眨眼間掃光了半條街的存貨。一拍腦袋,想起自己清掃戰場那一年,想青菜想得眼睛都要綠了。可是青菜不易保存……

“老板,給我來二十壇醃菜,二十壇醬菜!”

老板聰明知事,立馬溜溜兒的問:“還有菜乾和果脯,要麼?”

楊夕一樂:“各來二十壇子!”

轉身去了車馬店,一顆二品靈石往桌上一拍:“最好的靈食菜肴給我做一桌,不拒靈氣效果,關鍵是味道,要吃一次頂一年的那種!”

小二:“好叻!”

“然後給我來兩缸酒!”

小二:“缸?”

“嗯,缸要大,酒要烈!給我出五輛馬車,一會兒備好跟著我去各家店鋪收貨。”

“好叻……”

行事招搖的結果,就是容易撞煞。

車馬店二樓。

一個翠綠衣衫體態妖嬈的女子百無聊賴的坐著,一雙杏眼半睜半閉,看那模樣是在等人,

“三娘真是個無趣之人,巨帆城到處是找樂子的地方,約哪裡不好,約在車馬店。傳信的語氣,跟急著去墮.胎似的,結果自己卻要遲到。”

女子的身後,整整一排身穿黑衣,鬥笠麻履的漢子,神色肅穆的立著。隔著幾米遠,就能聞出一股亡命之氣。

掌櫃帶著店小二團團轉的圍著伺候,生怕客人有一點不滿意,嘴上卻不敢提半個“錢”字。

小小車馬店,實在是聽了“亡客盟”三個字,都要腿肚子哆嗦。更彆說眼前這個看似柔美嫻靜的女人,其實是亡客盟僅有的三位元嬰長老中,行事最跋扈,性格最淫.邪,秉性最殘暴的“折草娘”。

哦對了,兩年前被昆侖戰部乾掉了一個“鬼枯”,現在應該是兩位元嬰長老之一了。

至於她等的那位“桃夭老祖”媚三娘……掌櫃的隻要想一下,就覺得滿嘴巴都是苦水。

蜀山不是在北邊麼,這妖婦跑來南海乾嘛?

折草娘的身邊,一個樣貌俊俏神態輕浮的白衣青年,曖昧的給她倒酒:“長老急什麼,三姐姐是跟您親如姐妹,才會做這般安排。”

折草娘杏眼一掃,似笑非笑道:“喲,叫的到是親。本座的床還沒睡熱,就惦記上三娘了?可彆說本座沒告訴你,你三姐姐是個看似情深,實際上手段多著呢,她的床上,可從沒下來過活人~”

白衣青年微微打了哆嗦,深情款款道:“六郎的一顆心可都在長老身上,長老不要冤枉了六郎,也誤會了……”

折草娘忽然嗤笑一聲:“滿了。”

六郎一愣,低頭一看,這才發現自己心虛緊張得全沒注意酒灑了一桌。手忙腳亂的拿一副雪白的袖子在桌子上擦抹。

折草娘輕輕一笑,一隻手臂搭在圍欄上,轉頭去看樓下的街景。

倒不是街景好看,而是她喜歡翟家六郎的年輕風流,卻不喜歡他的貪婪愚蠢。可這世上人無完人,翟家六郎若真是聰明了,也不會短短三四天就被她弄上了手。

甘蔗沒有兩頭甜,這道理折草娘懂得。愛看的多看兩眼,不愛的轉頭就是——橫豎折草娘的收藏裡,也有那聰明伶俐的。

這一看,正好瞧見下麵一個矮挫挫的小丫頭:“最好的靈食菜肴給我做一桌,不拒靈氣效果,關鍵是味道,要吃一次頂一年的那種!”

折草娘覺著有點好笑,“六郎來瞧,這哪來的暴發戶,土得快掉渣了。”

翟六郎強顏歡笑的湊上去:“什麼人跟長老比,自然都是暴發……”俊俏麵孔忽然變色,五官扭曲得連裝出來的風度都顧不上了:“是她!”

折草娘察覺到異樣,伸出一隻手來,捏住翟六郎顫抖的手掌:“怎麼,有舊?”

翟六郎抬起頭來,一雙眼珠紅得幾乎要滴血:“就是她謀我全部錢財,搶我仆童,害我受辱,令我被爹爹趕出了摘星樓!我堂堂摘星樓六公子居然淪為女人……”翟六郎說到此處忽然恢複了神智,猛的一驚,把“榻上玩物”四個字吞了回去,轉而道:“長老,長老若能為六郎除了這個丫頭,六郎這輩子這輩子定對長老衷心不二!”

折草娘微笑,大度的沒有計較“淪為女人”後麵的字是什麼。翟六郎的心思,在她眼裡跟明鏡兒一樣。

可誰讓翟六郎生得漂亮呢,漂亮的年輕人,在她麵前總是有些任性特權的。

低下頭附在翟六郎耳邊:“本座不用你一輩子,昨晚兒上你不願用的那個東西,今晚上吃了,如何?”

翟六郎麵上猛然一紅,然後瞬間又是一白。那東西吃下去,旁邊這女人不得玩掉他半條命!

看一眼樓下鬨哄哄又要買酒的楊夕,頓時怒向膽邊生,咬牙點了頭。

折草娘滿意的笑笑,手指勾過翟六郎下巴,嘴對嘴的親了親:“乖孩子~”

說罷向後抬抬手,招過一個領頭模樣的亡客,頭也沒回道:“樓下那個,弄死。”

翟六郎卻不甘心,付出這麼大代價隻換得一個弄死。“長老,彆弄死她,把她活著抓回來,我要親手報了當年的仇,讓她嘗嘗我受的羞辱,然後再把她剁了喂狗!”

折草娘無奈的搖頭一笑:“行,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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