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般坐在程宴北的車副駕駛的。
是了,他今晚要開車送她和蔣燃回去的。
他沒喝酒。
是誰?
立夏還沒弄明白自己怎麼到了車後座,忽然感覺到有一隻溫熱的手,推開她被壓住一半的裙角,灼熱的呼吸也循著她的頸,一直蔓延到她後耳廓。
很癢。
他醉的不輕,靠過來親吻她時,發絲連帶著拂過她脖頸。她清醒了一絲的同時,也跟著想起,程宴北是乾淨利落的圓寸。
男人吻技很好,明顯很會取悅女人——知道女人耳垂、後耳廓與脖頸相連的那處位置敏感,便在那一處淺嘗輒止地吻她。手下也不閒著,一直將她另一側的裙擺也撥了開來。
邊咬著她耳朵,輕輕叫了一聲:“懷兮。”
他有著溫柔的嗓音,不若程宴北的聲音,總是低沉又冷淡的。
“……”
立夏渾然一愣,清晰地聽到了。
“我以前就……喜歡你。”
他又如此呢喃了一句,立夏還沒反應,接著,就被他推向了車門。
她渾身綿軟著,如何也招架不住。
程宴北是不會這麼吻她的。
不會如此熱烈。
他呢喃著什麼,他以前看到她的第一眼就很喜歡她,可惜那時候她是彆人的女朋友,等等還有一些床笫之間不三不四的胡話。
他又一把將她雙腿撈上座椅,半條腿也支在了座位邊沿,分開她,整個人就覆了上來。一遍遍地吻她,從她的耳朵到她的唇,遊|移到她裙下。
立夏渾身一顫抖,還不知該存續或是打斷,接著,一側車門就被敲響了。
咚咚咚——
une的申創站在程宴北車前,又敲了兩下窗戶。
還是沒回應。
他以為是自己找錯了車,往裡張望一下——黑夜成了最佳的防窺膜,什麼也看不清。又繞著車屁股走了半圈,去看這輛黑色越野的車牌號。
掛的是港城的牌子。
的確是程宴北的車沒錯。
正百思不得其解,後座右側車門突然傳來了動靜。
他小碎步上前,看到是立夏打開了門,立馬打了聲招呼:“宴嫂。”
立夏頭痛地扶額,一手撐車門,“怎麼了?”
申創今晚也跟大部分人一樣,被程宴北這個長相清純的女朋友大得嚇人的酒量驚到了。立夏明顯醉得不輕,不知思緒是否還清晰,申創觀察一下她,問:“燃哥在車上嗎?”
如果他沒記錯,蔣燃那會兒被人扶著上了程宴北的車。
立夏用手揉著太陽穴,跌跌撞撞地下了車。高跟鞋落地,她差點沒站穩,申創下意識伸手,不知是扶她還是不扶。
正猶豫,立夏已打開前側副駕駛的車門,坐進去了。
關門前朝車後座方向揚了下手,示意。
申創立刻了然,繞到車門另一邊,打開看到蔣燃就睡在車後座,有點兒衣衫不整。
“……”
申創奇怪地看了眼副駕駛的方向。
立夏靠在車座椅上,呼吸都有點沉重,應該醉得很難受。
她剛從後車座下來的。
申創沒來得及多想,一手拉起蔣燃一條胳膊,搭在自己肩頭,跟立夏知會一聲:“那我帶著燃哥先走了啊——我們得回賽車場那邊,明天6點要訓練,我怕他起不來,今晚就不回酒店了。他東西也都在賽車場那邊,我打車直接帶他過去。”
立夏沒說話,睡著了一樣。
申創最後看她一眼,三兩下扛著蔣燃下了車。
車門一關,立夏也緩緩地睜開了眼。
心跳得很快,有些回不過神。
還沒進去,手機突然震動一下。
她緩了緩腳步。
懷禮發來一條微信,問她什麼時候回港城。
她父母在她八歲那年離婚,她跟著當中學老師的媽媽在南城生活,爸爸是個牙科醫生,帶著哥哥懷禮離開南城北上,沒幾年在港城重組了家庭,有了弟弟懷野。
懷兮在港城讀大學的那幾年,雖在一個城市,與爸爸那邊的人也並不親近。那時懷禮還在國外讀醫學研究生,一家人四處打散各地,各自都有了生活,早沒了互相打擾的必要。
大學畢業後她簽入了esse,滿世界各地走秀,跟懷禮也隻是偶有聯係,甚少見麵。
她上月從巴黎回國,他們也隻打過一兩個電話。
她還不知道要在上海逗留到什麼時候,就沒回複。
將手機放回口袋,準備上去了。
-
外灘十八號七層有一家叫做barrou的露台酒吧。
懷兮昨夜失眠,輾轉到快天亮才睡著,中午醒了一下,下午一覺又補到晚上六七點。要不是蔣燃給她打電話,她估計這會兒還沒醒。
電梯直達七層。
迎麵一抹嫵媚的紅,緊緊抱擁住她,將她一把拖入昏沉輕緩的jazz樂聲中。
整個酒吧光線低昧優雅,紅是絕對主色調。
仿佛一個藏在鋼鐵叢林中的旖旎幻夜。
踩著柚木地板,通往前方露台,視線漸漸開闊。東方明珠塔腰身嫋嫋,整片外灘的夜景幾乎儘收眼底。
白日晴朗,夜風並不寒。露台上一眾的衣香鬢影,形色男女。
懷兮正準備張望蔣燃在哪個方向,肩上及時地攬過一個力道。
蔣燃恰巧從一旁吧台拿了酒過來。
他自然地攬住她,往一個方向走去,低笑著問:“怎麼才來?路上堵車?”
“不是很堵,”懷兮被他帶著走,路過一叢叢酒綠燈紅與人群,“從我住的地方到這兒沒多遠。”
“昨晚沒去我那兒?”蔣燃問得有些意味深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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