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妖怪,我要讓你受到萬千寵愛,一生都自由自在。
這或許就是他存在的意義吧,在親眼看到白棠的那一刻,他就這樣福至心靈,如果人一定要有存在的理由,那麼他的理由就是讓眼前這個人,無驚無苦,此生無憂。
辛普森眨了眨眼睛,對白棠發出一聲低沉的嗷嗚聲,“那好叭,就一個。”辛普森陛下可憐巴巴地說。
因為沒有討價還價,“懂事”的辛普森陛下得到了白棠愛的摸摸頭,大白虎眯起眼睛,愜意地享受著白棠的摸頭殺,而後他趴在地毯上,乖乖等白棠做蛋撻回來。
在這個期間,他的養子,皇位的繼承人,一隻名叫猞猁精克林頓前來拜訪,辛普森隻好變成人型,懶洋洋地坐在椅子上和這隻貓崽子交流了幾句。
當看到貓崽子為“白棠親手做的蛋撻”這個詞咽口水時,辛普森毫不客氣地趕走了對方。
廢話,棠棠做的蛋撻隻能他來吃,哪怕是皇太子也不能吃。
護食的雪球陛下小氣吧啦地想。
辛普森耐心地等待著蛋撻的到來,在這個期間,他的上下眼皮直打架,好像有膠水把他的眼睛黏住一般。
也許是午後的陽光太舒服了吧,讓他昏昏欲睡,辛普森為了不讓自己睡過去,他掏出手機,慢吞吞點進了網站,點進了肖斐歌的專欄。
果然沒有更新啊……
肖斐歌現在年紀大了,從前些年的月更到現在前段時間的年更,再到現在的緣更。
聽說這些年的碼字生涯,給肖斐歌帶來一大堆的職業病,什麼脊椎病腱鞘炎慢性腰肌勞損……最開始肖斐歌就以老毛病又犯的理由經常請假,更新字數急速下降,後來找到了語音碼字的方法,躺在病床上,連著醫院的WIFI開始語音碼字。
讓讀者落下了感動的淚水,大家哭著勸大大不要這麼拚命,要好好休息。
肖斐歌一想,覺得評論區的大家非常有道理,加上她年紀大了還生病了,佘嬈也舍不得催更,於是肖斐歌光明正大理直氣壯地斷更了。
評論區的讀者麵麵相覷,像是集體被雷劈過的傻麅子。
辛普森幽怨地投雷評論撒花一條龍,把這篇文的分類從“有生之年”改成了“我和作者比命長”。
唉,不該太早趕走克林頓的,應該告訴克林頓,如果他死了,記得把肖斐歌的更新燒給他看。
辛普森正難過著,就聞到了熱乎乎的蛋撻的香味。淺棕色的眼眸一亮,辛普森張開嘴,不要臉地等待投喂。
果然是熟悉的味道啊。入嘴的那一刻,辛普森不禁這樣想。
山川傾塌的甜意在舌尖炸開,靈泉水將蛋撻的美味開發到極致,所有的味蕾都在歡呼雀躍,迎接味覺盛宴。
辛普森幸福地吃完了蛋撻,對白棠道:“棠棠,我想親親你。”
白棠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你這是溫飽思滛.欲?”
他搖了搖頭,“隻是突然想親親你。”,實際上,辛普森已經很久沒有想過床事這些事情了。
他以前看過一句話,做.愛時渴望一生年少,擁抱時渴望瞬間變老。到此刻,才越發理解了這句話,相依相偎,相濡以沫,靜靜地擁抱對方,汲取他身上的溫暖,才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
一如此刻,白棠溫柔地抱住了他,用唇碰了碰他的唇角,屬於白棠的溫度將他的心裡的每一個角落都熨帖得平整光潔。
“甜不甜?”他抱住白棠,輕聲問道。
剛吃過蛋撻的他,肯定是超級甜的!心中的大白虎驕傲地挺起了胸膛。
白棠像哄孩子一樣笑道:“甜甜甜,你最甜了,小甜甜陛下。”
辛普森因為小甜甜陛下這個稱呼,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這個笑容有些吃力,因為他的靈魂已經無法指揮這具沉重的軀殼,“棠棠,你和我在一起,快樂嗎?”
“快樂呀。”對方毫不猶豫地回答道。
也對,這個世界上也隻有他這種有錢有權集智慧與帥氣於一生的小甜甜陛下,才能給棠棠快樂了。臭不要臉的辛普森牛氣哄哄地想,與他明亮的內心截然相反的,是那雙逐漸黯淡的眼眸。
“那你幸福嗎?”聲音輕到微不可聞。
“幸福啊!”白棠斬釘截鐵道,“你在亂七八糟想些什麼呢……”
我的小妖怪,我要讓你受到萬千寵愛,一生都自由自在。
靈魂忽然一輕,一種完成了使命的輕盈感席卷了他。
白棠的聲音漸漸變淡邊遠,音節仿佛因為午後的陽光變得模糊不清。
他的眼皮越來越沉重,一切都開始離他遠去,他覺得自己陷入了迷離的夢境,就像年少時躺在貓薄荷叢中,做一場美妙的夢。
夢裡那個如花如霧的美人從雲端中走出,長至腳踝的黑發如瀑般披灑在白衣上,秀美的手從寬大的衣袖中伸出。
他情不自禁地伸出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