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舟溫柔問道:“好吃嗎?”
挺好吃的,還是草莓味。
褚喻張嘴就要說,結果張了張嘴,她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了。
……居然真的變成啞巴了。
褚喻淡定的點點頭。
嘿,她發現身體的控製權回到了自己手上。
這是不是代表夢快過完了,她要醒了?
浮舟滿意的點點頭:“這就是你打破水杯的懲罰,知道嗎?”
褚喻低頭,在旁邊看見了一堆碎玻璃。
“不會說話的小奴隸,看起來順眼多了。”浮舟輕輕用手撐住下巴,目光向往,“明天,醜陋的褚喻會打破東西嗎?”
拿回身體控製權的褚喻配合的點點頭。
她寫出來的角色,自然知道他提這話的深層意思是什麼。
浮舟是個很有儀式感的變態,吃飯需要儀式感,喝水需要,睡覺也需要,就連折磨懦弱妻子,都是有前提條件的。
比如剛才給她吃的草莓味的藥,就是因為她打碎了杯子,犯錯了,所以才會給的懲罰。
有懲罰自然會有獎勵,隻是,變態的獎勵,在普通人的眼裡,與恐怖片無異。
浮舟並不總是溫柔,他喜歡在家裡扮演不同的性格,斯文敗類,冷酷將軍,浪蕩戲子,等等,想到啥扮演啥,唔,今天不知道是什麼屬性,褚喻猜測著,應該是斯文敗類?
又不太像,太溫柔了。
不過都無所謂啦,想著這是夢,褚喻就怎麼隨意怎麼來了。
夢嘛,都是隨心所欲的。
哪怕這個夢有點喜歡剝奪她的身體控製權,褚喻也還是淡定的。
褚喻還沒有意識到,她穿書了。
浮舟唇角輕勾,饒有興致:“褚喻怎麼不發抖了?”
褚喻往左偏了偏頭,把自己的下巴從他輕佻的指尖下抽回來,並迅速伸手,大拇指、食指、中指並用,捏住了他的下巴,湊近打量。
嗯?
被反客為主的浮舟很是好奇,從見到他第一眼到現在,除了害怕和顫抖就一無是處的妻子,這會是從哪來的勇氣,竟然膽大到敢對他動手動腳。
“好看嗎?”他笑問。
褚喻的回應是吧唧一口親在他唇上。
她又說不出話,在褚喻看來,對一個男人最高的讚美,就是在對方詢問他好不好看時,直接獻吻。
然而剛吻住,半秒鐘的時間吧,褚喻就被一股大力狠狠地推開了。
嘶!!!
倉促間褚喻的手摁在了剛才被打碎的玻璃片上,血流不止。
流血不重要,重要的是,為什麼她這麼疼!?
浮舟眯起眼睛,隔著鏡片,若有所思的看著她。
不是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