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都低頭不敢直視他深諳的視線。
傅時禮越貼著她,用男性氣息磨著她。
總感覺想做什麼事。
薑瓷在欲拒還迎之間還在猶豫時,擱在床頭的手機先打斷了這個曖昧到快窒息的氣氛。
她怔了下,轉頭看過去。
“我手機。”
傅時禮手臂依舊摟著她,卻將手機拿了過來。
薑瓷打開看到一個自稱是梁太太的號碼,給她發了長篇大論的道歉信,字字誠懇,恍然悔悟得挑不出一處錯來。
還說,要賠償她的名譽損失費。
看完感覺有些諷刺,因為道完歉,便還說了梁正電影的事。
要不是為了這個,恐怕砍了梁太太的腦袋,都不可能讓她主動道歉。
大半夜的,薑瓷沒有回梁太太的短信。
她手心握著手機,仰頭對近在咫尺的俊美男人說:“是你讓梁正的電影不過審了?”
傅時禮笑看她:“你這話什麼意思,我一個商人,怎麼管得了廣電局的事。”
薑瓷無奈。
好吧,知道你低調了。
傅時禮摟著她一塊躺下,將手機扔到了地毯上,這個舉動,顯然是完全沒有將梁太太那些人放在眼裡。
這些,都不如他此刻想跟她親熱重要。
“今晚在家,明晚呢?”他呼吸熱氣,灑在她的耳朵上。
薑瓷本來就是容易發熱的體質,被他高大的身軀籠罩得就更悶了,感覺手心抵著男人胸膛前都出汗,也不知是她的,還是他身上的。
傅時禮的睡袍領口鬆鬆垮垮大開,一路沿下露出塊塊緊實的腹肌,偶爾,薑瓷會睹過去看見,又很快紅著臉移開。
她被吻著,透口氣時會問:“你每天忙碌著工作,還去應酬喝酒,怎麼沒有變成大肚腩?”
傅時禮低笑聲溢出喉嚨,很性感磁性,一邊握著她細軟的小手去摸自己的腹肌,還有一邊喘息著問她:“喜歡嗎?”
薑瓷老實點頭。
她指尖下,是男人有力腹肌的紋路,很有彈性。
傅時禮的身材跟雜誌社的男模特有的一拚,線條修長卻不瘦弱,十分的養眼。
兩人在被窩裡悶了許久,她的睡衣幾乎都被扒下了,懸掛在床腳的一處,發絲淩亂四散在白皙的後背上,小臉微微發燙,隻能用兩隻細胳膊緊摟著男人肌肉緊繃的肩膀。
傅時禮動作溫柔,一寸寸膜拜著她的肌膚。
到了最後。
在意動得無法控製時,他修長滾燙的大手用了她的小手。
*
臥室的空氣好似悶熱得快窒息,還彌漫這股曖昧味道。
薑瓷白皙的身體裹著一條浴巾,手捂著胸口,去將窗戶微微推開些透氣,衛生間的水聲沒停,隱約可以看見男人在洗澡。
她感覺繼續在這裡待下去,臉皮都快燒傷了。
於是,便裹著浴巾,披散長發走出去。
二樓格局不小,薑瓷隨意參觀著每一間房,當她看見傅時禮收集了一整屋的名貴手表和大牌的眼鏡,包括袖扣這些精致的物件時。
又再次認知到什麼是人民幣玩家了。
這收藏的風格,和她家徐女士衣櫃裡那些高跟鞋沒什麼區彆。
薑瓷伸手,隨意拿個金絲邊的眼鏡看了看。
她發現是有度數的,不過不嚴重。
傅時禮從洗手間出來,便找到了她。
看到薑瓷連衣服也沒穿,就包裹著一件不長不短的浴巾站在燈光下,露出的美腿肌膚誘人,壓下的那股衝動又重新冒了上來。
他皺了皺眉頭,剛才的冷水澡白洗了。
薑瓷此刻嫵媚不自知,指尖還搖晃著眼鏡,對他說:“你真近視啊?”
傅時禮清了清嗓子走進來:“我遠視。”
“遠視?”薑瓷的驚訝脫口而出,問道:“那你看得見我嗎?”
“……”
傅時禮突然有些理解女人懷孕傻三年這句話。
他隻是輕微的遠視,平日沒有到離不開眼鏡的程度,對於薑瓷的話,開腔道:“我不僅能看見你,之前還看到你腰側有一顆很小的紅痣。”
再說下去就有調戲女人的嫌疑了,他偽善著君子風度,及時住口。
薑瓷果然瞪了過來,臉沒紅,耳根子卻紅了。
將眼鏡擱放回原處,她找話將曖昧的氣氛轉移:“你收藏這麼多眼鏡,平時也隻看你戴過一次。”
傅時禮告訴她:“以前覺得戴眼鏡能收斂一些氣勢,讓人感覺無害,有幾年,便收集了不少在家中。”
“所以你跟人打交道,就戴著副眼鏡裝小綿羊?”薑瓷也不知該是同情他的競爭對手好,還是先驚歎傅時禮當初年紀輕輕的,就有這麼多心眼了。
“事實證明,很多人都不會對潛在不明的危險產生戒備。”
“那你現在為什麼不戴了?”
“以前為了讓人覺得我好說話,現在,當然是為了讓人覺得我不好說話。”傅時禮很有耐心回答她的好奇心。
要換做彆人,恐怕就沒這個優待了。
薑瓷被他牽著手離開這個房間,一路回主臥。
她被抱上床了,還在想著聊天的內容,指尖去揪住他睡袍領口問:“那你教教我,怎麼才能讓我看起來好厲害的樣子?”
傅時禮將她的浴巾扯下,女人誘人的身體曲線暴露了出來。
此刻薑瓷顧著問,也忘了走光。
男人的指腹,在她雪白的肌膚滑過,占了便宜,卻又顧及到會讓孕婦著涼,找了件自己的襯衫給她套上了。
“喂?傅時禮!”
薑瓷求知欲爆棚。
傅時禮低頭,視線落在她這張沒有攻擊力的溫軟五官上,手掌拍了拍這臉蛋說:“就你,算了。”
“你什麼意思!”
“二十七歲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脾氣也是,你想厲害到哪裡去?”
他的嗓音低沉帶笑,說完了,還過分地親上了她微張的嘴巴,字字散在彼此糾纏的唇齒間:“到頭來,還不是要被我壓在床上欺負,嗯?”
薑瓷來不及咽聲說話,便被他拉到了新一輪的親熱裡。
這一晚上。
傅時禮許是酒勁上來了,洗了兩次澡都沒用,在被子裡抱著她的身體,做了不少親密無間的事。
孕婦本來就容易累,又一晚上都沒睡好。
薑瓷第二天,直接賴床了。
她迷糊間也不知道傅時禮什麼時候去上班的,快中午時,被唐含含的電話吵醒。
一接通,就聽見那邊在說:“大嫂,我媽說那個梁太太一早在圈內主動跟人澄清了,她先前惡意讓人誤解你清白的事。”
薑瓷立即清醒了幾分,然後又聽見唐含含說:“然後,我表哥公布你們的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