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以為在這套房間裡的男人,是傅時禮。
結果還沒看清人,就被一個渾身酒氣的中年男人抱住,猴急地往床裡壓。
陳蓓蓓被嚇得不輕。
她要尖叫,卻讓人捂住嘴。
一股酒臭味襲麵而來,壓在身上的男人惡心靠近,在她額頭上喘著氣說:“寶貝,你不是要錢嗎?陪哥哥我玩個遊戲,回頭,要什麼都好說。”
陳蓓蓓缺的已經不是錢了,是名與利。
女人的力氣終究抵不過男人的蠻力,她被強行上了。
等得逞後,這個自稱是季總的男人勸她:“進去都進去了,出來賣裝什麼清高,老子有說白.嫖不給錢?”
陳蓓蓓手腕被捏的發腫,突然死心不掙紮了。
她確實用這具皮囊伺候過一些老男人和有錢的投資人,陪著導演睡陪著製片人睡,卻從來沒被語言上羞辱過。
那些男人,都是捧著錢拿著資源來哄她,是心肝寶貝兒。
季總活像是八百年才出來偷吃,不是自己女人不心疼,連套都不戴,用半個小時內就把她折磨得痛不欲生,事後,在這張狼藉的床上,禿頂的腦門頂著幾根頭發,還要惡心跟她來個十分鐘的法式深吻。
陳蓓蓓壓下浮現在腦海中的畫麵,有了力氣後,才抖著腿下床。
那個叫季總的男人,還在浴室洗澡。
陳蓓蓓將皺巴巴的晚禮服往身上一套,強忍住馬上離開的衝動,畢竟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她不可能情願被白白睡了,一點好處也不撈回來。
陳蓓蓓做好心理準備要跟季總談判,卻先被一陣門鈴聲打破。
她沒想太多,見浴室的門久久不開,便走去開門。
外麵的走廊上。
陳蓓蓓打開後,看見一位身材骨架高挑的中年貴婦,氣勢洶洶地帶著兩名保鏢闖入進來。
“季慶元,你給老娘滾出來。”
……
出來偷吃被當場抓到。
季慶元被從浴室揪出來的時候,連一條四角褲都沒穿,硬生生被綁在了床腳,然後突然來查崗的季太太是一頓狠毒棍打,完全沒了先前在床上騎著女人時的威武雄風模樣,叫的鬼哭狼嚎的。
這一幕,讓被推倒在地的陳蓓蓓看到,臉色蒼白。
以她多年來的經驗,便立馬指認是這位季總強.奸自己。
季太太冷笑,反手就是一巴掌。
美人兒的臉蛋經不住打,瞬間變高高紅腫了起來。
陳蓓蓓身體顫抖不已,都不敢抬手去碰,雙眼儘是驚慌:“季太太,我沒有勾.引你的丈夫,是他喝醉了強行把我拉上床。”
這次,陳蓓蓓心底怨得沒地方喊。
她今晚的目標明明不是禿頂醜惡的季慶元,卻中了套,一腳跌進來。
季太太指著她白花花的臉蛋罵道:“你這種不要臉專門陪彆人老公睡覺的小三兒,我見多了,被捅出來就給我裝白蓮花,你睡了我炕上的男人,你跟我哭?”
“你們兩個,給我打得她沒臉見人。”
季太太才不管陳蓓蓓是哪根蔥,她性子烈,為人霸道,就算季慶元中年發福醜得跟隻豬一樣,也不許彆的女人去碰他。
套房裡一時男女的哭叫聲都有,足足半個小時才停歇。
*
深夜,十點了。
傅時禮溫柔地攙扶著薑瓷下車,回到彆墅。
兩人一路上有說有笑的,薑瓷跟他說:“你表妹為了演跑龍套的小角色,整晚連師之然都不去看了,纏著展信佳不停的敬酒說好話,他靦腆又不好拒絕,就喝的滿臉漲紅,我才知道展信佳碰一滴酒,臉就會紅得跟關公一樣。”
一路了,傅時禮都從她口中聽到了十次展信佳的名字。
他俊眉輕皺著,卻又不動聲色說:“我喝酒,也會變紅。”
“你會嗎?”薑瓷終於將注意力認真地放在了傅時禮身上,看他加班應酬時,帶著一身酒氣回家,也沒臉紅過。
傅時禮手臂護著她腰間,緩步上來時,低首故意貼在她耳畔說:“怎麼不會,褲子裡就有地方變紅了。”
薑瓷的臉頰迅速地發燙,也不知是被他呼吸給染得,還是聽懂了成年人的暗示。
傅時禮盯著她,薄唇又吐出三個字:“也硬.了。”
“傅時禮!”
“我說大腿的肌肉,你想哪去了?”男人一本正經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