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瓷被他這樣猝不及防的一拽, 差點把手上的米粥都灑了, 細細牙齒咬住了舌尖,讓自己穩住, 仰頭看著他俊美的臉龐說:“你嚇到我了傅時禮。”
“抱歉。”男人口頭上這樣說,那溫和的嗓音裡並沒有什麼歉意。
薑瓷繼續把粥往他嘴裡喂:“我吃不完了。”
吃不完了就往他嘴巴塞, 不能浪費食物。
保溫瓶裡一半的米粥都進了傅時禮的肚子,薑瓷指尖摸摸他透著疲憊的眉眼,心疼是肯定的, 不過卻沒有說出口。
在感情上, 薑瓷有自己的一套理解, 她始終認為不是自己對一個人越好,他就會越發的愛自己, 這樣隻會使得她處於下風,愛他愛得不可自拔。
就像傅時禮在她身上付出了四年的感情投資, 他隻有兩種選擇, 更愛她和止損。
薑瓷捫心自問也是拿一顆真心去對待他,沒有什麼能讓傅時禮及時止損的行為。
她指尖摸著他眉眼, 又低頭去親了親:“七點五十分的飛機,你五點半就要出門了, 現在……”
薑瓷拿起充電的手機, 看了眼時間,默算了下:“十點, 你還有七個小時跟我。”
傅時禮深邃的眸色對上她漆黑的眼眸, 隻見女人紅唇輕吐出兩個字:“做—愛。”
在封閉的房間內, 燈光被熄滅,隻留一盞台燈照明著漆黑的夜色,薑瓷被他手掌抱起,放在了潔白的大床上,一件柔軟的吊帶睡衣被脫下,順著女人誘人的曲線滑落到地上,男人深黑的眼底映著的是她雪白肌膚。
薑瓷抬起纖細的手,主動勾著他的脖子。
傅時禮也順勢俯下,將她壓住,整潔的被子開始被搞得淩亂,標準的單人床像是不抗重量般吱呀了聲,在這氣氛下很清晰。
薑瓷紅唇微微呼吸,忍著他愛撫的動作,說道:“你抱我起來,彆在床上做。”
她怕傅時禮又像在美國那一次,把床頭的牆給撞破了。
也不對,這次萬一是把床做壞了怎麼辦?
第二天劇組肯定私底下要傳薑導的老公來了一晚上,就把床給做塌了。
傅時禮將她腰摟著,輕易就抱起,薄唇的濕燙溫度印在她白皙耳朵上:“站著做你受到了?”
薑瓷眼眸透著幾許迷離,還沒開始就感覺已經被他身軀濃烈的男人氣息給侵.占個徹底了,咬著唇說:“沙發,牆壁,衛生間都可以。”
隻要饒過那張單人床,她都隨便他怎麼來。
傅時禮視線在房間掃了一圈,最終,將女人放在了那張沙發上,從後麵,讓她雙膝跪好,大手薄燙壓著她的腰,讓她彎下。
薑瓷低頭間,烏黑秀發紛紛擋住了臉頰的紅暈。
她閉了閉眼,能清晰感覺到他……
不過傅時禮身軀緊繃,突然沒有繼續做什麼,隻是用手臂緊緊抱著她不放,呼吸聲很重地灑在了她的耳畔。
“怎麼了?”薑瓷問。
傅時禮下顎緊緊的繃著:“沒帶.套。”
褲子的脫了,現在說沒套做?
薑瓷也不知是笑好,還是該說什麼好了。
“你千裡迢迢趕來我這,就沒想這事?”
傅時禮繼續貼著她身後,沉默了。
薑瓷跟著靜了幾秒,隻好說:“你進來吧。”
男人大手猛地掐著她腰,似乎聽了有些激動。
她深呼吸一口氣,把後半句說完:“明天我吃藥。”
*
五點的時候,外麵天色還黑蒙蒙的沒有亮。
薑瓷睡意朦朧間,感覺被子從臉頰劃過,帶著股熟悉的清香,她下意識伸手去摸旁邊,指尖碰到了男人結實的腹肌。
“你繼續睡。”傅時禮將她白皙的手握住,放在薄唇親了一口。
薑瓷模糊的意識清晰了幾分,大概是想起他該起身去趕飛機了,心裡有些不舍,整個人都依偎了過去,粘著他身軀不放:“彆走。”
傅時禮大手握住她光滑的身體,昨晚做完了,薑瓷就沒穿衣服,這時候貼上來,還伸出手摟著他的脖子不放,紅唇輕輕在他耳旁叫:“老公老公老公。”
“彆鬨。”他眉頭皺起。
薑瓷才不怕,就偏要。
可能是沒做措施的緣故,傅時禮有所顧慮,怕把她弄大肚子,匆匆做了一場就摟著她睡覺了。
薑瓷這會纏了上來,舍不得他走。
傅時禮被她磨的沒辦法,大手扣住她的腦袋,來了一記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