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妹/暴君變成我家貓(1 / 2)

佛係禍水(快穿) 蘭雙 11750 字 9個月前

正想要好好表現,給皇帝陛下送溫暖的小李統領,此時也是一愣。

聽著自家陛下此時咬牙切齒,似乎是從後槽牙中擠出來的話,小李統領隻覺得這婉公主可能今日鐵定是涼涼了。

可他還沒來得及稟告婉公主昨日做的事,陛下難道就已經未卜先知了嗎?

不過自家陛下如果昨日真的還有些意識,那就應該得知他是個多麼忠心而又聰慧的屬下。

想想自己奮力救回了陛下最喜愛的蘭花,陛下肯定會給自己加薪的。

美滋滋的小李統領白日發夢,立刻就遵照陛下的命令去請公主。

而擠了一夜洋蔥辣椒的紅葉正困倦地打著哈欠,便得知陛下有請。

她頓時一個機靈,人也打不下去了,趕忙就到屋內叫醒自家公主。

666聽到了皇帝居然現在就醒來了,頓時抖著收吃完了一根蝦條。

然後就慌裡慌張在神識之中呀呀呀地亂叫。

“宿主,這可怎麼辦呀?”

666回憶了一番宿主昨日裡是如何得罪這個大反派的,然後心中就絕望了。

這哪裡叫得罪?

這明明叫死仇不共戴天。

先是要下毒,後來是以割蛋來威脅,將大反派的尊嚴踩在地上,來回摩擦。

一想到昨日宿主的輝煌戰果,666就感覺自己明年的墳頭草就能比蝦條還高了。

妺嫵迷迷糊糊被人叫醒,就看著麵前慌裡慌張的自家婢女,還有神識之中的這個小統在吵吵嚷嚷。

望了望外麵才剛剛轉青的天色,妺嫵翻了個身,就把這小統用蝦條封了嘴。

然後又跟紅葉說,讓李統領在外等著,自己要梳妝。

話音剛落,人就又睡了過去。

天大地大,睡覺事大。

敢不讓她睡美容覺,她今晚就敢把貓蛋切了醃酒哦!

在內屋門外候著的紅葉,此時簡直和那神識之中666一模一樣——

瞪著眼睛戰戰兢兢地咬著指甲,糾結的不能自已。

最終想來想去,無奈的紅葉也隻能按照公主的原話,轉給外麵的李統領,讓他稍微等一等。

一向對美人都分外好說話的李統領一口便答應了下來。

不就是稍微等一等嘛。

他是個多麼有君子風度的人,當然不能不讓女人梳妝啊。

然後這稍微的一等,便從日頭當初等到了日光正盛。

李統領瞪著天上的太陽,想要進屋去叫人,卻又想到剛剛自己一口答應了下來。

他拉不下麵子了,隻能在外麵乾等著。

而此時的皇帝陛下等了一陣,這才發現自己的屬下一去不複返。

燕鴻臉色黑的顏麵無光,等了一陣子便徹底失去了耐心。

這個女人居然當然如此大膽!

他是受傷了,可他還沒死呢。

雖然外人不知他們的關係,可妺嫵明明知道自己隻是一個毫無血緣的妹妹,卻還敢仗著個假身份,如此膽大妄為。

這是真吃錯藥了?

燕鴻以手摁著還有些暈的額角。

想起昨日裡被那女人翻來覆去,如同扒光了衣服一般地上下其手,還被她威脅的半分尊嚴也無。

回憶到此,燕鴻眼前都有些氣的發黑。

眼前一陣陣眩暈,燕鴻這才感到自己腹中饑腸轆轆,便吩咐內侍給他準備膳食。

王公公聽到陛下傳召,便趕忙進來服侍著陛下擦臉穿衣,詢問陛下要用些什麼膳。

被這麼一問,燕鴻頭腦裡第一反應,便是昨日的一大盆奶還有小魚乾。

什麼東西?

他為什麼會想到這種難吃的食物?

燕鴻趕緊讓王公公按原先自己的喜好去準備。

等到用了早膳,燕鴻才終於鬆了口氣。

好在隻是意外吃了一頓魚肉而已,自己身體的喜好沒有被這貓影響。

雖然此時醒了,但是身體還未完全恢複,燕鴻便並沒有上朝。

等到他召見了幾個重要的大臣,處理了一些事物之後,這才等來了那姍姍來遲,說是要好好打點妝容、害怕在禦前失儀的女人。

燕鴻聽著王公公在外麵報婉公主來見,又轉頭看了看那陽光正盛的日頭。

兩個時辰過去了,她這害怕可害怕的可真夠長久。

燕鴻差點給這膽大到不怕死的養妹給氣笑了。

燕鴻坐在榻上,一邊黑著臉吩咐讓妺嫵進來,一邊想著自己該如何才能報得了昨日的尊嚴之仇。

正這般想著,燕鴻抬起眼,看著那門外迎著冬日陽光,徐徐緩緩走來的紅衣美人。

妺嫵今日盛裝打扮之後,要比昨日夜間更加美麗而又綽約動人。

陽光之下,女人的麵龐如羊脂玉般白皙的有些晶瑩。

那一雙翹起的勾人媚眼,染著那桃花色的眼暈,一動一轉,皆是一片楚楚的韻味風情。

看著妺嫵緩緩地朝著他走來,那細腰輕輕擺動,更顯得那起伏之處盈盈顫顫誘人不已。

燕鴻眸色一暗,瞬間又想到了昨日成為貓,被妺嫵睡覺時強按在身前,埋在其中的那般觸感。

有些窒息燥熱,卻又柔軟綿綿的不可思議。

貓爪的感受尚且如此,不知若是人的話?

燕鴻皺了皺眉,頭痛地繼續按了按額頭。

隻是做了一夜的貓,思緒居然就被帶到如此偏頗的地步?

還好他今日恢複的早,不然可真是日日都是噩妺嫵。

可是這女人可以直接上手,以貓蛋去威脅一隻貓。

而他雖然是彆人口中的暴虐之君,可卻還是沒法學著這沒心沒肺的女人,用同樣的方式來懲罰自己養妹。

燕鴻冷眼看著眼前自己名義上的妹妹給自己行了禮,又被自己叫過來,乖乖巧巧地坐到了榻前。

此刻,她那低下去的頭和纖細的脖頸,竟還透露出幾分可憐瑟縮的意味。

倒是完全看不出半分昨夜的囂張氣焰。

燕鴻以兩指捏著她那精細小巧的下巴,將那一張美人臉往自己眼前靠了靠。

此時,男子的手勾著那美人的下巴向前,美人便隻能隨著帝王那完全不容拒絕地動作緩緩伏下身去。

就在即將相觸的時候,妺嫵才伸出了纖纖手指,頂著上方那莫大的壓力,撐著床榻上的綢緞,極力地避開以身相貼。

“皇、長兄?”

美人的聲音之中帶著幾絲求饒,也不經意就帶起了幾分媚音。

燕鴻手指往上,迫著她仰頭,便對上了一雙含著春水般,盈盈而又勾人的桃花眼。

若不是親眼所見她昨日做了些什麼,燕鴻此時還真要有些被她這可憐嬌弱的美人皮囊騙了去。

他伸手,強硬地將那勉強撐著身的手抬起,放在手中,如她昨日捏著貓耳朵一樣把玩著。

不緊不慢地捏了幾下,便看著眼前這裝的楚楚可憐的美人,再也忍不住那堪堪撐著的身子,軟倒在了他的身前,再也無力起身。

燕鴻手下力道又重了幾分,掐著她的下巴威脅般說道:

“長兄?我可是記得你的那位大皇兄因為密謀造反,被朕一箭射穿了腦袋。

二皇兄,當年誣陷朕造反,被朕當場誅殺,三皇兄貪贓枉法汙蔑忠良,被朕流放後熬不住死了。

你覺得,你昨日裡給我下毒,今日一句皇兄,朕便能饒了你?”

這話說完後,在屋外站著暗搓搓吃瓜的李統領都忍不住心中抖了一下。

而眼前的女子聽了燕鴻這威脅的話,卻仿若無辜地眨了眨那雙盈盈美目,開口問道:

“他們對皇兄不好,皇兄該殺便殺。

可是妹妹之心一片赤誠向著兄長呢,昨日哪裡有給您下毒?”

說到此處,那雙瑩瑩美目還朝邊上的蘭花撇了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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