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茶館酒樓裡又熱鬨起來了。
大家紛紛猜測是牧掌櫃的得罪什麼人了嗎?
大家開始討論杏花村和牧掌櫃的好倒黴啊,然後忘了自己此前是怎麼說杏花村的不是的。
啊,反正自己隻是說了兩句,也沒做啥壞事,壞的是一開始針對杏花村的人。
一直在高強度探聽情報的春淺回去興奮地給牧遙彙報情況
春淺高興地回來給牧遙說,牧遙抬起了頭:“哈?”
這……就這……?
前兩天牧遙還黑化的思考說希望她的對手們加把勁多出謀劃策,多用一些方式把她絆倒,彆她還沒出招呢,他們就把自己給絆倒了。
這感情還真把自己給絆倒了啊。
牧遙都要笑哭了。
在現代社會,利用輿論把一個人社死的情況可越來越多了,牧遙目睹得也很多,尤其是這幾年。
好吧,也怪她的這些敵人們太少經曆這類的輿論戰了。
幽姿坊。
幽姿坊老板娘楚輕寒凝重地說道:“不愧是杏花村,不愧是牧遙,居然真的把眾人的想法給扭轉過來了。”
如果牧遙聽到她的話估計哭笑不得:“我真的沒有動手啊,是你們太菜了!”
這次可謂是幽姿坊老板娘楚輕寒和空氣鬥智鬥勇了一波。
更慘的是她居然還輸了。
不知道她本人知道這件事後會不會直接氣死。
不過這麼一個來回的波折,導致的直接結果是給杏花村的粉底做了一波徹徹底底宣傳。
畢竟,那可是完完整整的全城熱議啊。
這對於楚輕寒來說已經不是簡簡單單的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完全是‘年去年來來去忙,為他人作嫁衣裳’。
她要氣冒煙了,所以心一橫,準備來點劍走偏鋒的。
02
牧遙正在杏花村練字。
她在那裡垂著眸子練字,窗影落在她的身上,風吹散了外麵陽光,她的眸子跟著明明滅滅,煞是好看。
然而她寫的字卻真不怎麼樣。
司空摘星看了一眼,露出了不忍直視的表情:“你這字。”
牧遙看著司空摘星的表情自己也露出了不忍直視的表情:“你這表情。”
“哈哈哈,我錯了。”司空摘星立刻收起表情,然後擼起袖子:“來,我教你寫字。”
“好啊。”牧遙開心地說道。
接著司空摘星到了牧遙身後,牧遙楞了一下:“啊?是握住手的那種嗎?這種能教好嗎?”
“試試就知道了。”司空摘星自信地說道。
接著他俯下身握住牧遙拿著毛筆的手,帶動著牧遙開始寫字。
他手指的溫度比她高一些,所以被握住後有著來自溫度和力度的雙重提醒。
他的呼吸在她耳畔,她忍不住想要咽口水。
還有更多一些的身體上的接觸,再加上動作本身頗為曖昧。
催眠般的沉迷在腦海中沉沉浮浮,喜歡他,好喜歡他啊。
“杏花村。”司空摘星說,“這三個字。”
他說話時溫熱的吐息讓她的皮膚都忍不住戰栗起來,不知是錯覺還是什麼,他的唇似乎輕輕摩擦過了她的臉頰
情感在胸腔中湧動。
好喜歡他。司空摘星。
接著手被放開了,牧遙回過神來,看到紙上的字……
——依舊很醜,甚至還更醜了。
“哇,你不是說試試就知道了嗎?”牧遙問道。
“是啊,這不是試完了嗎?發現這樣教不了。”司空摘星說。
“過分!”牧遙控訴道,她轉過身錘了兩下他的胸口:“明明教不好還說要教我。”
“因為我剛剛本來就是想摸你的手。”司空摘星居然還這麼理直氣壯地說。
於是他胸口又挨了一下。
“我說你啊。”司空摘星握住了牧遙的手,把她直接拉到了麵前,“從剛剛起,就一直是在對我撒嬌嗎?”
他此時沒有在笑了,眼裡某種深沉的色澤。
擦、槍、走、火。
03
擦槍走丨火完畢後,牧遙趴在窗戶上看著外麵的風景,說:“結果就這麼結束了……”
“你是說剛剛就這麼結束了很可惜嗎?要繼續下去嗎?”司空摘星問。
“咳,我是說此前針對杏花村流言的事。”牧遙說。
“這樣。”司空摘星說。
“當然剛剛就那麼停止我也覺得有點可惜。”牧遙說。
司空摘星看了她一眼:“話可不要亂說。”
牧遙:“嘿嘿嘿。”
每一次在親昵的時候,如果牧遙做出抗拒的動作,司空摘星基本就立刻停下,不會嘗試更深入了。
“嗯……說正事說正事,我以為能他們能弄得更激烈一些的,結果就這樣莫名其妙的結束了。”牧遙說。
“接下來怕是要使用下作手段了。”司空摘星說,“你可要注意點。”
“我知道的,畢竟對方的下作手段肯定不如我的手段下作。”牧遙說。
司空摘星笑了:“你啊。”
“我啊。”牧遙笑著湊了過去。
司空摘星順勢吻了下她的臉:“有需要我幫忙做的事情嗎?”
牧遙想了想:“幫我送個信,給鶴頂紅。”
“好。”司空摘星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