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穀之磬聯係不上,亮出身份牌後被當成她那一派弟子也被抓起來。就不妙了。
本來是打算,如果穀之磬再聯係不上,他們今日就要試圖潛入藥王穀核心,找找神木烏有在什麼位置。
好在,穀之磬人總算是能出來了。
比最糟糕的打算好像稍微好一些。
但目前,穀之磬並不這樣認為,“情況不太妙,我這位柳師叔,比我想象中的還能夠生事。而且其他長老也有一些問題,不知道是被他控製了還是怎麼的,竟然一股腦全都站在了柳師叔那邊,原來站在我這邊的幾位長老全部都反水了。”
“我現在的盟友就隻剩下你們兩人了。”
穀之磬說完這句話之後,連著歎了三聲氣。
她在回到藥王穀之前,都將一切都計劃好了。隻要她回到藥王穀,繼承穀主之位,將柳師叔踢出核心長老的位置。這場可笑的鬥爭便結束了。
“我想不通啊……他們為什麼反水,而且連我身體裡的蠱王都不怕——嗯?!”穀之磬自言自語般的呢喃到了最後,忽然像是回味到了什麼重要的線索,睜大了眼睛——
“臥槽,真是人不可貌相!我那位柳師叔竟然也能養出一隻蠱王嗎?”
穀之磬驚呆。
蠱王的傳承,一直都是藥王穀中最隱秘的。
每一脈被選中培養蠱王的弟子,其實並不止穀之磬一個人。因為這是一個相當痛苦又飽受折磨的過程,活下來的弟子很少。
如果活下來的弟子很多,他們體內的蠱王也會互相吞噬,直到勝出最後一隻蠱王。
穀之磬就是這樣當上少穀主的。
她摸了摸下巴,“我這屆弟子沒什麼特彆有天分的來和我選拔蠱王,他們基本上在第一階段人就沒了。但我師父那一屆,柳師叔好像也被選中了吧,然後他沒有死……”
“這麼說,那位柳長老的體內也有一隻蠱王?在此之前,你能感受得到嗎?”謝雲冥開口詢問她。
“完全感受不到!”穀之磬搖頭,“所以我說他藏得深啊!”
“那就棘手了……”楚衍也跟著皺起眉頭。
“既然如此,你得計劃還能實施嗎?不能的話,把我和我師弟送出去。省得浪費時間。”
謝雲冥的話語永遠一針見血,從不拖遝且不講情分。
穀之磬習慣了他說法的方式,並且為此練就出厚臉皮來,“我的盟友,你們不要擔心,神木烏有的汁液我還是能夠有權利拿到的。不過在這個艱難的過程中,我需要你們兩人的幫助……起碼,在藥王穀祭典開始之前,我還是藥王穀的少穀主。”
謝雲冥這回倒是沒有馬上拒絕她,“不過,你們藥王穀穀主繼承的儀式,要怎麼辦?”
“就和其他宗門宗派也沒什麼不同,登上祭壇,讓身體裡的蠱王得到列祖列宗的同意,然後祭拜神木烏有,那塊綠色的神木大印,就能為我所用。”
穀之磬繼續說道,“現在,因為我師父閉關,能夠調動神木大印的權限,都是幾位長老和我這位少穀主平分。他們以多欺少,不講道理。”
“那你什麼時候能去祭壇繼承藥王穀?”楚衍問道。
“問的好。”
穀之磬鼓了兩下掌,然後目光空茫,“我也不知道。”
楚衍“……”
謝雲冥:“說人話。”
“本來我是能直接進入祭壇的,我的阻力本來也隻有柳師叔,但現在阻力擴大了,所有長老都不信任我,甚至軟禁我。”
謝雲冥:“軟禁你的理由?”
“這件事說來也怪,還是因為柳枝瓔,就是我那位柳師叔的弟子。她在回穀之後找過我一次,然後那丫頭精神恍惚,快要昏倒的樣子。我就伸手扶了一把——”
穀之磬回想起當時發生的事情,就會無比後悔當時自己一副鐵石心腸,會對柳枝瓔心軟一分。
“我就扶了她一把,她就自己昏死了過去。當時眾目睽睽的。我那位柳師叔直接把鍋扣我頭上了。我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成了想要謀害同門弟子的——品行不端正的少穀主。”
“要不是我身體裡還有隻蠱王,或者是說我師父他老人家不知是死是活。我現在估計屍體都涼了。”
楚衍聽完穀之磬的敘述,“太慘了……”這種情況簡直就像是被人故意碰瓷。
謝雲冥聽到穀之磬又提起了那個藥王穀弟子的名字,總覺得這其中有什麼地方很奇怪。
“你那位柳枝瓔師妹,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嗎?”
穀之磬認真的想了想,“除了精神恍惚這點,其他應該沒有了。她當時找我,是想要我兌現先前的承諾,帶她去花淵。”
作者有話要說:穀之磬:我懷疑她是找我碰瓷。
謝雲冥:這和當初說好的不一樣。感謝在2021-05-3023:55:47~2021-05-3123:54: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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