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溝通障礙這個問題,他們就全心準備著出發了。
此次明明知識去一個月左右,但包惜惜卻是生出了一種‘此次一彆,不知何時再見麵’的錯覺。可能是美國真的太遙遠了,坐飛機都要十幾個小時。
她決定約上謝老師,三人吃一頓餞行宴。
對於自己選擇北京大飯店這個地點,包惜惜義正言辭解釋,絕對是真心踐行,絕對不是想借著這理由吃一頓。
兩人笑而不語,附和的很敷衍。
餞行宴上,謝翠芝說出了自己一個小心願。
她希望此次美國之行能有機會和一個失去聯係十幾年的好朋友見上麵,隻是美國那麼大,又沒有後對方聯係方式,想見麵談何容易。
此時的謝翠芝萬萬沒想到,自己這點小心願在到了美國之後竟然真的能實現。
那是她被邀在普林斯頓大學演講結束後,在雷鳴般的掌聲結束後,來聽講座的人陸陸續續離場,然有一個人,她一直坐在後來,雙眸含淚看著前方。
謝翠芝轉身離去前瞥了一眼,隻一眼她就認出了是誰。
十幾年沒見的兩人,再見麵後很俗的抱頭痛哭。
謝翠芝問她怎麼知道這麼巧來聽講座,這才知道,原來自己要來交流的消息竟然登上了紐約時報。
好友哽咽著對謝翠芝說:“了不起啊,登上紐約時報的謝教授。”
在國內的人自然還不知道謝翠芝的美國之行竟然還會登上紐約時報,他們殷切期盼著謝翠芝一行人經過此次交流,回國後能在這領域開拓更大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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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翠芝去美國後沒多久,包惜惜和沈子清也迎來了自己的又一次期末考試。
這次考完後,包惜惜信心滿滿,她覺得自己這次衝擊獎學金的希望極大。
不過這都是下學期的事了,因為比考試結果更先到來的,是學生們都很喜歡的暑假。
家屬大院出了包惜惜和沈子清這一對大學生,改變了很多家長的思想。
以前他們覺得孩子讀書好不好無所謂,反正長大了可以頂自己的崗上班。但自從看到沈子清和包惜惜考上大學後,他們變得非常重視孩子們的學習成績。
用包惜惜父母的話說,以前大家吃過晚飯後都喜歡聚在院子裡乘涼聊天,但現在幾乎窩在家裡督促孩子學習。
入夜後,如果在家屬大院聽到大人們的打罵聲,多半是父母檢查孩子作業發現錯了一大堆。
對於這一切變化,包惜惜隻能在心裡說什怪不好意思。一不小心出了兩個大學生,提前三十年把孩子教育卷起來了。
放假在家的孩子是個寶,爸爸疼媽媽愛。包惜惜隻想說一句,愛死了這樣的生活。
不過沈子清就不一樣了,沈子恒今年高三,他肩負起輔導弟弟學習的重任。
其實沈子恒的學習成績並不差,好歹也是班上前三。但有這麼個優秀的哥哥在前,這樣的成績夜顯得遜色了。
好在他心態挺好的,好到包惜惜都忍不住誇。
從小學開始,就經常被老師拿來和自家哥哥比較,他都是嘻嘻笑笑,聽過就算,並沒有放在心上。
這樣心態的孩子,但凡缺那麼一分愛都養不出來。
擁有這樣的心態,包惜惜相信他在高考中一定能考取好成績的。
這日,沈子清輔導完弟弟後,端了盤洗乾淨的新鮮水果下來找包惜惜。
除了把水果遞給她之外,還耷拉著臉對包惜惜訴苦,沈子恒的寫作是個短板,上學期期末考,語文考試要求寫一篇以《我的家人》為題的作文,他寫的差點把老師笑死。
把爺爺形成老狐狸,奶奶形容詞小白兔,爸爸形容成打老虎,媽媽形容成……說到媽,沈子清自己笑的都停不下來。
包惜惜好奇死了,沈子恒回怎麼形容自己母親。
沈子清笑了好一會才控製住,告訴她:“他竟然把我媽形容成大野牛。”
這比喻太新穎,包惜惜也笑了,實在無法把沈子清母親溫柔美麗的形象和大野牛聯想上。
她笑問:“怎麼會這樣比喻?”
“他不知從那本書上看到,大野牛克製老虎。”
包惜惜懂了,母親克製父親。
她笑的更厲害了,為沈子恒的想象力豎起大拇指。
沈子清又告訴她,為了讓弟弟知道作文怎麼寫,他把包惜惜那篇發表在校報上的關於家人的文章給他看了。
那篇投稿其實她也是寫著完的,沒想到真被選上。
雖然已經被很多人看過了,但是想到被沈子恒看就等於被沈家所有人看,她還是有些害羞。
“嗐,多不好意思啊,這不是讓大家知道我文筆了得。”
沈子清忍住笑,身處手輕輕揉了揉她腦袋,誇道:“大家一直知道。”
他的惜惜一直是如此的優秀、珍貴、可愛,他能得之,實屬三生有幸。
雙眸對視,氣氛慢慢起了變化。
沈子清伸出手,慢慢劃過她的額頭,眉毛,鼻子,嘴巴。
他的手很燙,所到之處仿佛被撩起一團火。
作者有話要說:嗚嗚,不熬夜碼字了。熬夜了第二天會沒精神,寫的更少。
明天我要更大肥章,親親抱抱舉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