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麼可能?”
一份情報被扔在了桌子上,身為一派之掌的老人正憤怒的拍著桌子。
“他是怎麼把一刹間的那個左護法給拉攏過去的?”
這是在左護法死了的三天之後。
此時此刻,江湖上知道左護法死了的人並不多,但是他們卻都知道左護法已經叛變的事了。
要知道,那可是江湖中最大的魔教,一刹間的左護法。
一個近乎於說是站在了江湖頂峰的位置上的人。
誰能想到,到了最後,這個左護法居然為了另一個人,就這麼輕而易舉的放棄了自己的前途。
“風無痕究竟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那個老者發泄完之後,又怒氣衝衝地坐了下來。
“難道說一刹間的左護法曾經跟他有什麼關係?他們掌門又是乾什麼吃的?”
“請您息怒,我想恐怕就連一刹間的掌門都沒有想到這件事。”旁邊的人恭敬的說道,“據說消息傳過來的時候,一刹間的掌門也是大發雷霆。”
“那他們的左護法呢?”
“不太清楚,自從那晚之後就一直都沒有在江湖中出現了,有人猜測他或許現在躲在客棧裡,又或許是躲在了什麼彆的地方。”
老掌門坐在椅子上認真的思考著,旁邊有人小心翼翼的說道,“掌門,這次左護法叛變的是好像在江湖上造成了一些很不好的後果。”
“什麼後果?”老掌門把頭轉了過去。
“江湖之中有很多普通人都開始稱讚風無痕了,他們並不清楚風無痕的身份,隻是覺得他這樣做很厲害,所以就一個勁兒的推崇他,而且還有人說,說……”
“說什麼?”
“說我們都是廢物,隻有那個掌櫃的這個樣子的才是真正的大俠。”
話音剛落,桌子上出現了一條裂縫。
老人們的臉上出現了一絲冷笑。
“風無痕,你可彆逼我。”他喃喃自語道,“我本是想隱埋住你的身份,讓你不要再參與這個江湖中的事。”
“隻是現在看來,這個願望應該是做不到了。”
“您的意思是?”
“去把他的消息透露給一些人。”老人說道,“不用說他真實的名字,隻要把他當年做過的事說出來幾件也就可以了。”
……
“這個月電費怎麼這麼多?”
馮卿打開電費單子的時候嚇了一跳。
雖說水電費之類的都是老板負責交,但是比平時多出了三倍的電費是怎麼搞的?
馮卿左思右想也沒想出來這個月店裡用了什麼大功率電器,她都有點心虛了,想著一會兒老板是不是要給她打電話。
雖然如此,馮卿眼睛也依舊沒有離開自己手上的話本。
因為,她最近對江湖上的某個人比較上頭。
就是那個客棧的掌櫃。
上次聽說有關於這個掌櫃的故事時,這個掌櫃的好像才剛剛惹了一刹間的左護法。
馮卿那時候雖然對這個掌櫃的勇氣十分讚揚,不過內心裡已經默默的給他立起碑了。
然而這才沒過多長時間,馮卿就突然聽見了一個新的消息。
那個掌櫃的居然輕而易舉的就破了一刹間的局。
而且居然還是在收服了那個左護法的情況下。
馮卿剛開始聽的時候還以為是蛇說書先生又編的故事呢,她心說這太扯了,編也編得像樣一點好不好?
等到她聽說這似乎真的不是什麼謠言時,她整個人都震驚了。
果然,現實發生的事比裡的還要離譜啊!
雖然震驚了很久,不過馮卿瞬間又升起了一絲興趣。
或許是因為這個客棧掌櫃最近比較有名的原因,所以有人開始在他的背後暗搓搓爆料。
俗話說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更彆說這裡還是正兒八經的江湖。
這麼長時間下來,馮卿自己都覺得那個客棧老板有些打名門正派們的臉了。
——一刹間在江湖上橫行霸道,絕對不僅僅是最近才出現的事。
江湖中人雖然都會暗地裡把一刹間稱作魔教,但是真的會組織人去圍剿一刹間的人卻並不多。
當過幾年社畜的馮卿自然也懂得這裡麵的道理。
如果一刹間是個小魔教倒還好,乾掉它還可以刷一刷自己的聲望,可是一刹間偏偏已經規模巨大了,所以想要對它動手,很有可能陰溝裡翻船。
出於以上等等原因,江湖之中一直都沒對一刹間做出什麼有效的措施。
本來大家保持這樣的默契,你我都不動手那還挺好的,可是眼下卻偏偏有了一個壞規矩的人出現了。
俗話說槍打出頭鳥,人家正兒八經的大門派都還沒什麼動作呢,你何必出手?
那個時候,馮卿就覺得這個大俠可能接下來的日子會不太好過。
事情果然如此。
曾經有幾份報紙上,幾乎從來都沒有看到過有關於那個掌櫃的消息,馮卿很多有關於他的故事,都是從說書先生口中聽見的。
然而之後的某一天,馮卿在那幾份從未刊登過掌櫃消息的報紙上看到了知情人士的“爆料”。
爆料的內容都比較可怕,是足夠能讓人捧著報紙吃上三天瓜的。
一些有關於這個客棧掌櫃的故事就這樣被呈現在了大家的眼前。
而這,也讓馮卿見識到了這位堪比中人物的背景故事究竟是如何曲折。
這位客棧掌櫃的據說曾經的身份並不那麼簡單,爆料人含糊其辭。
他隻是說這個掌櫃的曾經在江湖上也有不小的名聲,而且曾經也有很多人聽見他的名字就聞風喪膽。
而且這個掌櫃的曾經的身份或許並不算是什麼很傳統的大俠,因為如果他真的是傳統的大俠,那麼馮卿就不會看見爆料人用那樣的口吻。
爆料人一直不停的重複,那個掌櫃的究竟是如何讓一刹間的左護法無條件的服從於他呢?
因為那本身就是一個比魔鬼還要可怕的人!
他能夠輕而易舉地猜出你的內心,然後去掌控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