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的事不僅跟花督主無關,而且還跟朝堂之上的其他所有人都無關。”她的朋友話音剛落,就聽見小皇帝這樣說道,
那邊的鄭大人聽見這句話後,心裡咯噔一下子,心說小皇上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今天晚上說的話,怎麼莫名的有些奇怪?
他倒是看見那封放在桌子上麵的奏章了,雖然看不清內容,不過他下意識的以為那封奏章或許是彈劾他的,所以立刻跪下。
“臣有罪。”
按理來說,有錯誤就下跪絕對是最正確的做法。鄭大人能夠苟活這麼多年,也全都是倚仗著自己這獨一無二的求生天賦。
他在跪下去的那一瞬間,甚至還長舒了一口氣。
雖然搞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不過回去讓他的閨女好好吹一吹枕邊風,估計這一次他也就能逃得過了。
鄭大人想得倒的確挺好。
隻是他不知道,他這麼撲通一跪,可把馮卿給樂壞了。
馮卿朋友看著馮卿那咧的跟大喇叭花一樣的嘴,稍微關心了一下馮卿的健康情況。
“你腦子是不是有病?這麼平平無奇的劇情,你乾嘛樂的這麼開心?”
馮卿也沒說自己在樂什麼。
不過,非常應景的事,屏幕上的氣氛的確是猛地僵硬了好幾秒。
在仿佛冰河世紀一樣漫長的死寂過後,屏幕上終於傳出了一個冷冷的聲音。
“罪在哪了?”小皇帝說到。
花朝都正在自己的屋子裡坐著,隻是他終究還是有些待不下去,所以帶上了那張盜俠的麵具,出去轉了個彎。
結果他剛出去不到半分鐘,就忽然發現京城之內好像戒嚴了。
“怎麼回事?為何有這麼大的動靜?”花朝都有些驚詫的問。
說起來,他好像有好久都沒有見過這樣的戒嚴狀態了,記得上一次還是在小皇帝登基不久,他的叔父想要篡位的時候。
花朝都一臉稀奇的在屋頂上看著,底下的六扇門快要把整條街都封鎖了,就跟上次一模一樣。
而這個封鎖路徑恰好就是防止任何人能夠逃離出京城的路徑。
花朝都有點懷疑的想,難道又有人竄位了?
可是目前而言,朝廷中倒也的確沒有人有這個心思,更沒有那個實力,那麼今天晚上這副陣仗究竟是為了誰?
他忽然想起來白天掌櫃的說的話,心說難道是為了鄭大人?彆鬨了,鄭大人怎麼可能會有這個膽子?
鄭大人聽到皇上的這句話,腦子又有點懵了。
他怎麼知道自己罪在哪?大晚上的莫名其妙被叫來,他本來以為是要商量如何對付花朝都的事呢,眼下怎麼會突然問他有沒有罪?
他雖然私底下也做了不少壞事,可是卻不知道那封奏折上究竟寫了些什麼,而眼下說的越多,錯的越多。
“臣……鬥膽直言,臣的確不知臣哪裡有罪。”鄭大人腦子一動,迅速就又趴了下去。
小皇帝沉默一會,忽然間止不住的憤怒。
他一把將手中的奏折摔了下去,正好就砸到了鄭大人的麵前,“那這是什麼?”
他那憤怒的喊聲震響了整個大殿。
鄭大人一臉疑惑的把那封奏折撿了起來,僅僅隻看了兩眼,就忽然麵如土色。
在一旁的馮卿看著這個表情變化,忽然發現人臉色突然變得煞白,居然是現實中真的可行的。
唉,好神奇,怎麼做到的呢?
她的腦回路還沒有斷開,就看見鄭大人連滾帶爬的往前走著,在短短兩秒鐘之內就變得淚流滿麵,“皇上,皇上,您聽老臣解釋……”
“用不著解釋了,來人趕緊把他拖走。”小皇帝二話不說就直接吩咐道。
身邊立刻出現了幾個錦衣衛,上前把鄭大人三兩下就製服的老老實實的,順便給拖走了,整個過程乾淨利落,令馮卿和她的朋友連連讚服。
“看到沒,這個效率,現在有的劇組特彆糊弄,拽個人還拖拖拉拉的。”馮卿的朋友道,“該殺青的時候走的快一點,這不是乾脆利度嗎。”
小皇帝看著錦衣衛把人拖走之後,有些頭痛的扶了扶額,旁邊一個老太監模樣的人走了上來,小聲說道,“皇上,您彆生氣了,鄭大人暫時還動不得,如果動了他,明日朝堂之上會出大事的。”
小皇帝胸口猛烈的起伏了幾下,馮卿總感覺他好像是在憋著一股火,不過最後他還是長長的歎了口氣。
“算了,先不要把他打入天牢,拉到旁邊的屋子裡去,先捆著,不要讓外麵的人知道。”
馮卿拍了拍手上的瓜子皮,讓手變得乾淨點。
“其實依奴之見,那份奏折未必是鄭大人寫的,雖然模仿字跡很困難,但是終究有那等高手,可以把他人的字跡模仿的天衣無縫,皇上,您還需要嚴查啊……”
隨著老太監的話語,皇上的眉頭也漸漸地舒展了起來,很顯然,他的心中也有這個猜想。
這位老太監的話剛說完,就突然聽見外麵幽幽的傳來了幾句話。
……
“雖然不是有意的,但我可控製不住我的這張嘴。”
“因為我說的,可都是我的真心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