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年代,男女有彆的意識深入人心,陽石子就是個閉塞的小農村,在這方麵更是保守,比城市裡的觀念要差的多了,村裡的小年輕,男的女的就是見了麵,也都是不說話的,就是搞了對象,走在路上都得隔著一米多。更彆提兩人現在摔在一起這樣曖昧的姿勢了。
溫欣整個人倚著對方的胸膛,這時候她重心還沒調整好,整個人就被一把粗魯的力氣向後推開,那人一點都不溫柔,力氣很大,可是溫欣的腳踝以一種詭異的姿勢插在土塊裡歪著,一時之間還站不穩,隻好救命稻草似得抓著他的上衣背心。
趙勝軍連著推了兩次都沒把她推出去,惱怒又煩躁,“你——站——著!”
溫欣心裡也是窩了一肚子火,難道她不想站起來嗎,她也很氣,喊回去,“我卡著腳了。”
為了不摔倒,她力氣用大了,再加上趙勝軍一直推她,溫欣隻好攥的更緊,趙勝軍的藍色背心儼然已經被溫欣拉扯成了低胸裝,背心被扯成了兩根繩子,露出古銅色的胸膛和他的胸肌。
趙勝軍也著急,伸出大腳火氣很大的騰的一下一腳踢開溫欣腳上的一大塊土塊石頭,然後十分粗魯的把溫欣徹底推了出去。
溫欣被他推的倒退好幾步才堪堪站好,再抬頭就見這家夥像是躲避瘟疫似的站的三米開外,調整自己已經變形的上衣,棕色皮膚上暈出淡淡的紅色,一臉的窘迫。
見溫欣的目光掃過來,溫欣還沒開口,他倒理直氣壯的數落起來了,“你……你……你這個女人,你這個女人是怎麼回事,怎麼……怎麼……我那鎬頭沒長眼!你一個女人瞎搗什麼亂!”
溫欣被他推得火氣很大,腳腕還有點疼,也顧不上揉,向前走了兩步氣勢洶洶,“你鎬頭沒長眼你瞎了?還是你聾了?這是我的地,誰讓你刨了!”
趙勝軍見溫欣走近,心慌意亂的倒退兩步,笨嘴拙舌的坑坑巴巴起來,“不就是……一頓細糧麼,誰刨不是刨?你……你這女人彆……彆不識好歹。”
被罵不識好歹的溫欣都給氣笑了,“嗬,趙隊長的公子來給我乾活兒了,我是不得感恩戴德的歡迎啊,要不然趙隊長是不是不讓我回城了啊?”
“你這個女人在說什麼?那錢也是你……你自己不要的,反正……我們陽石子人不欠人的東西,誰乾還不是一樣的?”趙勝軍皺著眉頭不懂這城裡女人為什麼這麼……難纏。
“是不是以後小黑子殺了人你也要去公安局幫他頂包啊!”
“他還是個娃子。”
“小小年紀不學好,三天兩頭偷彆人東西!犯了錯不承認,闖了禍就知道喊他哥來擺平,這現在還小,偷個細糧,長大了是不是要去搶劫啊!這壞毛病全都是你這樣的人給慣的!”溫欣不客氣,劈裡啪啦的數落著,趙勝軍被她說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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